坐到兩個MM身邊,那個齊肩發的MM轉過腦袋,她的臉很光潔,嘴張開,臉蛋上就會顯現出兩個可愛的酒窩。她看著我問道:“我們在哪里見過?我怎么看著你很面熟呢?”
“咦?真的嗎?我也有這種感覺。”裝-逼中,我恍然道:“哦,想起來了。”隨后我唱起了那首歌:“在夢里,在夢里見過你……”
兩個MM嬌笑不止,另一個MM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看著你也挺面熟的。”
哎,這可就不能這么說了,不然咱那蘿卜花心就被她們給窺見了。我輕輕一咳嗽,說道:“我叫梁曉強,你們呢?”
卷頭發的MM恍然道:“早說不得了,還夢里,以為多Lang漫的。你不就是那個中學生運動會上的雙料冠軍嘛!前段時間報紙上網絡上可沒少報道你,還說你什么天長運動員,不過看這體格不像啊。”
我很郁悶我真想立刻把她推倒,然后讓她全方位的徹底感受一下我那強悍的體格。哎,雖然說咱的體能確實很強大,可這個一米七出頭的個頭,在這個時代,卻也被人稱為是三等殘疾里的。我趕緊岔開這個話題,問道:“兩位美女叫什么名字啊?留個電話,星期天我們去野營去。”
“這個,剛剛我們是說笑的,星期天我們沒時間,我們舞隊要去參加一個商業演出,嗯,給,這是我們舞隊的名片,上面有我跟小雪的電話,上面那個是我,下面那個是她,小雪。”這個學院已經有了很多樂隊,以及舞隊,那些懂的圓滑也有些付出的團隊,都已經跟一些大型的娛樂場所簽訂合同,每天晚上都會有演出,這樣更能保證實力。像許樂她們這個樂隊,就沒有那么好的能力了,倒不是唱歌實力差,而是人沒有那么圓滑。畢竟在娛樂場所會遇到很多事情,她們曾經去試唱過,結果差點被那里的經理給推倒,至那一次后,她們再也不去娛樂場所了。現在她們只是承接一些不穩定的商業演出,雖然掙錢不穩定,但比較安全。
我拿起那張名片,名片上先是她們樂隊的名字,雪月團!其次是裝飾花紋,以及她們的名字和聯系電話,加上酒窩妹的介紹,我知道了她叫許樂,耳環妹叫謝曉雪。我拿出手機,將這兩個電話號碼記下,同時撥了過去,我說道:“這個就是我的號碼了,有空了可以打電話,餓,星期天的時候,其他時間,我們體育生可是不能出去多久的。”
剛剛記下號碼,旁邊就很突兀的出現一個陰-陽怪調的聲音:“喲,這是哪兒的啊?又跑我們音樂系來跑妞了?”
不愧是音樂系,奶奶的,連一個男人的聲音都能這般,餓,全性化。我轉頭看去,只見一個有點小帥資本的小白臉陰陰的看著我們,他看到我的臉,一下子怔住了,隨后問道:“你,你是小強?”
“餓?”本來有點討厭的,可這個小白臉一下子叫出我的名字,這倒是令我好奇了起來,我在腦海里思索了良久,最后確定真不認識這人,我便好奇的問道:“你是哪個?”
“我,我叫葉凌風,啊,我是楊可的朋友,我在楊可爺爺婚宴上見過你,只是當時沒來得及跟你認識一下。你什么時候進來這個學院的?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晚上有空嗎?我們出去吃個飯。”
旁邊的許樂同謝曉雪都有些心驚了,她們音樂系里有三個紈绔,三個紈绔里,由數這個葉凌風最為跋扈,幾次跟體育虎發生過矛盾,但這個家伙每次都將那些人不知不覺的弄出了學院,可真是陰狠的厲害。許樂同謝曉雪兩個家伙看待我的目光都一下子變了,許樂是一種警惕,而謝曉雪卻是一種興奮一樣的眼光。
這個家伙,我苦笑!他都說沒跟我來得及認識了,我又怎么知道他在這個學院什么的。這個葉凌風這會兒倒也沒了剛剛的陰陽怪調,他擠到我旁邊坐下,看向兩個女子,媚笑道:“樂樂,小雪,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喝一杯啊?今晚風哥請你們去天宮。”
“真的?”小雪的眼睛亮了。謝曉雪從來都是一個愛玩兒的人,如果不是許樂的堅持,謝曉雪一定還會去娛樂場所混的,她有這個圓滑,但她的好友許樂卻沒有。
葉凌風同許樂,謝曉雪都是認識的,甚至有一段時間,葉凌風還追求過許樂,但葉凌風那風流的名聲讓許樂拒絕了。葉凌風的名聲在整個學院都很響,身為半個官家子弟,即使如體育生這群老虎也不敢輕易招惹。葉凌風的父親其實是個企業家,是京城的房產中的一大巨頭,因為這個,所以有了一個**代表的官稱。**代表,自然就是代表人民群眾,這其實也是一個很雞肋的官,沒有什么實權,只有在什么什么會議中,才拉出去代表一下人民說幾句話。
許樂對著我們這么些人,她不好說什么,但從那皺起的眉頭就可以看出,許樂一點也不想去。謝曉雪豈能不了解她!趕緊嘟著小嘴巴,拉著姐妹的手左搖右晃,一副撒嬌的模樣道:“樂樂,去嘛,去嘛……”
“你,叫什么來著?”我看向身邊的葉凌風,倒不是因為我的記性不好,只是一時間太沒將這個家伙放在眼里,所以他說的話都沒怎么用心聽。
葉凌風笑笑,也不生氣,他道:“葉凌風,葉凌風。小強,要不待會兒你把楊可也拉出來,我們一起喝一杯,好久也沒跟楊可喝個小酒了,這個家伙自從當上公務員后,就規矩老實了很多,也不跟我們這些老朋友出來聚聚了。”
其實,葉凌風是忽悠我不知道事情而已。這個葉凌風是很巴結楊可的,楊可是什么人?父親的關系,自己的位置,這都是他的資本。葉凌風花錢進入這個學院,其實也沒打算學什么東西,就是因為藝術生里漂亮MM多,這才進來的。跟楊可打好關系,是葉凌風父親的主意,葉凌風的父親跟楊可的父親‘合作’許多年,他自然知道楊可父親的打算,楊可以后的官途絕對無可限量,所以才這般安排的。
但,相反的,楊可的父親卻又怎么不清楚這個老伙計的打算呢!他一心想自己的兒子清清白白的可以在政治上取得大成就,所以也不讓楊可同那些奸詐商人來往,這就形成了葉凌風如何努力都進不去楊可圈子的原因。今天發現我,覺得是個契機。所以,他才這般邀請的。
我笑笑,說道:“凌風弟,哥是個體育生,我們那個教練每天晚上都會查房的,我也不大可能去玩兒的,還是等以后的機會吧。”
對此,葉凌風也理解,所以他笑道:“放心,這個事情我來解救,隨便給你塞個人進你房間頂你就行了,我不信你在洗手間蹲著,那個教授還能強迫你打開門給他看看人不行。好了,就這樣決定吧,你告訴我你的宿舍是哪個,我待會兒給你安排人。”
‘嘿’我笑了,本來難以解決的事兒到他這里卻也簡單了。悶了兩天,我也早想出去溜溜了,京城多好,我為啥一直在這里面蹲著受罪。都海勇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我,他哀聲道:“我也想去……”
我笑笑道:“你要不怕被罰的話,我們將宿舍門一鎖,都去。”
都海勇一聽,立刻抹著眼淚走了,他道:“你個沒良心的!”都海勇過去招呼兩個舍友走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跟那兩個家伙說我什么,估計再見的時候,三個家伙該聲討我了。
夕陽消失了,盡管都已經六點多了,但夏季的天空天長夜短,天要到七點多一些才會完全黑。葉凌風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后,同我們說道:“好了,我替你安排好了,嗯,現在,我們走吧。”
我起身,看向許樂,許樂皺著可愛的臉,一幅不樂意的樣子。謝曉雪祈求一般拉著她,口中撒嬌道:“樂樂,去嘛去嘛,走了,晚上我們一定回來,保證回來。”
被好友鬧得不行,許樂終于無可奈何的站起了身子,她其實本是可以拒絕不去的,但萬一這個小姐妹是鐵了心的要去的話,那有些可不得了。對于謝曉雪的那種喜歡玩鬧的性格,許樂也是一清二楚,她可害怕這個小姐妹喝多酒后會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所以許樂覺得必須看著她一點才行。有自己在,只要對方不強行那啥,許樂肯定能夠控制自己不喝醉,不迷情。
我們四人說說笑笑來到學院內的停車場,葉凌風按動一個電子鑰匙,一輛寶馬敞篷系列的炫麗車就回應了他。葉凌風有些小得意道:“我的車怎么樣?”
謝曉雪同許樂早就見識過他的車了,謝曉雪卻依舊興奮的兩只眼睛閃爍著光芒,而許樂雖然也打心眼里的喜歡,但她對許樂這人太過厭惡,所以裝作不屑的哼了聲。我走過去,拍了拍說道:“車不錯,就是不適合我,我開就開越野型的車,那才叫一個夠勁兒。”
“行,只要你喜歡,我改天送你一輛悍馬如何!”葉凌風打開了后車門,示意兩位女士坐后面,可謝曉雪卻歡快的說道:“我要坐前面……”同時,她人已經先一步跑到另一邊去了。自顧自的打開車門,坐到了前面,看那架勢是誰拉也不起來了。
我笑了一笑,將許樂讓進了后座,隨后自己才坐上去,同時我跟葉凌風說道:“我有一輛悍馬,也是朋友送的。”
葉凌風倒是訝然了一下,他道:“小強的朋友可真不少啊,哪天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我在這里可沒有什么朋友,那是以前在家鄉上學時認識的朋友。”我解釋了一句。
“不管哪里的朋友,多認識一些朋友自然會好很多,俗話說朋友多了路好走嘛!如果有機會,你可一定要介紹我們認識啊。”葉凌風知道,能輕易送一輛悍馬給朋友的人,即使比不得他家的產業,也絕對不會少得了什么的。可他卻不清楚,我們卻是玩兒黑的,或許他這樣的人也不介意這些,但是他這樣的人也只是花錢玩兒,而不像我的那些兄弟,那是靠血玩兒的,為生活玩兒的。
三兒他們一些混混,哪個不是靠打架打出來的名頭?雖然臨縣的基礎就已經讓他們為之心滿意足了,但邯市出現的機會,他們又何嘗放棄了?這并不是說我給個機會讓他們上,他們就必須的上的,如果心底真的沒有那份奢望,我豈能強求的來的!
再者,人心永遠是不會滿足的!肯滿足的,那都是經歷過大風大Lang的人,或者生活了一輩子的老人。像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滿足,或者對錢上,我是滿足了,可對尋求的我都有些莫名的生活呢?沒有,像前段時間,我偶然的碰到了街舞,我被它的酷炫所吸引,我迫切的想學習它。如果以后遇到更加精彩的呢?我想我一定也會如此的,去學習,去追求,只是心中的一份歡喜,一份足夠的原意。
“啊!”葉凌風開動車子,邊說道:“小強,你給楊可打個電話吧,讓他過來一起玩玩。”
葉凌風一直提議讓我打電話的原因就是,他知道自己打過去電話楊可肯定會推掉的。他知道我現在是楊可的兄弟了,并且那一次見我們幾個人喝酒喝的那么兇,知道我們的關系很好,我打電話自然就比他打電話更容易將楊可拉出來。只要能拉出來,只要能坐到酒桌上,葉凌風就有信心跟楊可成為‘朋友’。
我應了一聲,打過去電話,將此事說了一下,楊可那邊立刻變了聲調。他輕聲道:“小強,替我推掉他,現在跟你解釋不清楚,等以后有時間了,我再告訴你。”
心里苦笑,掛斷電話后,我對葉凌風說:“他今天晚上有個推不開的飯局,就不來了。”
“啊!沒關系,等以后有機會吧,那今天我們就好好玩一玩。”葉凌風不在意的說著,可心底著實把楊可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嗎的,真當老子稀罕你,等有機會,老子非滅了你不行。可誹謗歸誹謗,他還是會盡可能的往這個圈子里鉆,而我作為楊可的兄弟,可就是他的唯一突破口了。
其實,葉凌風心里還是覺得自己挺幸運的,長時間的努力都沒有能混進楊可的圈子,今天偶然的就跟我認識了:上天,又怎么不是在眷顧著我呢!葉凌風也很會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