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一頓牢騷,打電話給方雯雯,我道:“老姐,最近怎么樣啊?”
“不怎樣啊,這幾天沒你給我口飯吃,我都快窮死了。”方雯雯沖我撒嬌,呵呵,想這樣一個理性的美女給你撒嬌,不是親密的朋友可不行。
“哦,既然這樣,那今晚我就給老姐一個專訪的機會如何?”
“這么好?”方雯雯自然樂的高興。
但我隨后的流-氓話語讓方雯雯很是將我一通大罵,我道:“老姐,那我們到床上去深刻的采訪如何?”
“你找死啊!”方雯雯立刻顯現出暴烈女的尾巴了,她恐嚇我道:“信不信我立刻發一篇你個流氓調戲美女的新聞出去?”
“好啊好啊!”我還真不大在乎這個,因為我是如何出名的?靠的就是年輕的一個潮流,一個更為大膽的表現力,哪怕有些暴力之類的,也是這幫年輕粉絲喜歡追逐的東西。
“算了算了,知道你是一個流氓頭頭,支持你的粉絲都是小流氓,你們簡直不可理喻。”
“呵呵,算了,不跟你打情罵俏了,我就是想你替我發表一個新聞公告。現在文壇很出名的一本書叫《小強的思考》這本書是我高中時的班主任寫的,并且寫的都是我,你幫我將這個消息發布出去就好了。至于怎么寫,老姐你費心,有時間了我一定請你吃飯,給你包紅包,結婚的時候一定親自到場去,給你們上一毛錢份子錢。”
“哦?”方雯雯驚訝了一聲,隨后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啥時候跟你說過假呢!”我翻番白眼,覺得這個女人的智商有點下降,這話我開個鳥玩笑啊,難道我還想著讓這么個事兒替自己炒作?炒作的時代早過了,現在我們忙幾個大型電影跟電視劇都沒拍完呢,我哪有這心思。
“嘿,那你改天可要再給我一本簽名書了,我最近也迷戀上這本書了,真的很不錯的。對了,聽說它的作者曹青青過一個星期就要來京辦簽名售書儀式,到時候你們兩個可都得給我簽名啊。”
“我也是為這事兒才讓你做一個公告的,也算替我的老師打打廣告。”
“哼,這還用你打?你不看看各大新聞媒體的書籍一欄上,哪個不是在說這本書的,這本書的名氣早火爆的很了。”
“嘿,再加上我,那不正是錦上添花嗎?”
方雯雯笑笑,應了這件事。掛斷電話,我想象著真到簽名售書的時候,那個火爆的場景!想著想著,我嘴角便不自覺的露出了微笑。
“猜猜我是誰?”巴拉捂住我的眼睛,用蹩腳的華語問我。巴拉是美帝雙胞胎姐妹里的妹妹,性格極為調皮,而姐姐稍顯溫和,但緊緊是相對極度調皮的巴拉說的。因為巴拉會經常抱住我說LOVE,抱住錢途叫小胖,然后仰視羅明智說珠穆朗瑪!會大口喝酒,沖陌生**笑,拉陌生人用蹩腳的華語聊天,會認錯,也會插腰說我是對的!
“巴拉,如果,你的華語再有點進步,或者我就可以很勉強的說你是麗思了。”
“哦,上帝!”巴拉松開我,挨著我坐在了我身邊,肩膀隨意的靠在了我的肩膀里,她很無奈的抱怨道:“為什么,我已經很用心的學習華語了,可還是比不過姐姐。”
巴拉卻是已經很努力了,在沒有事情的時候,她可以大膽的拉住每一個陌生人用蹩腳的華語聊天,學習華語,可她就是說不好,也不算是說不好,按照她的速度已經很不錯了,但相對于她的姐姐麗思,巴拉就很無奈的暈倒了。
“工作好累,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時間,你帶我出去玩吧!”巴拉再拍攝一部奇幻電影,同樣是網絡上很出名的作品,為此,我們可是花了大功夫取景,不過還好,如果是我們叮當自己拍,那是絕對拍不出好東西的。畢竟我們很少有對西方東西研究深刻的人,但他們不同,本就是那樣一種思想熏陶出來的人。
我很隨意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辛苦你了,既然想出去溜達一下,那咱就去后海玩吧!”老實說,我自己都沒去過那里的,只是聽說那里的娛樂很多,但真正的有錢人卻是不會選擇那里的,因為他們都有自己固定去的私人俱樂部。雖然之前咱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大人物或者有錢人,但由于楊家的關系,一直以來我接觸的都是大人物,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到后海看一看去。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特意跑到拍攝基地里面取了一片兒胡子粘在了鼻子下面。隨后同巴拉驅車跑去了后海。來到后海,我為自己錯誤的認識而汗顏,夜色下的水灣里,五光十色的燈彩映照的是如此漂亮,周圍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這是年輕人的最愛,象死人會所里更多的則是成功人士,而這里卻映現著我們年輕人的朝氣。
找地方挺下車,拉著巴拉開始轉悠。我們也沒有第一時間就進哪個娛樂場所,而是轉來轉去,看熱鬧的人來人往,偶然出現矛盾的就圍上去看熱鬧。這里的希奇物也多,一輛輛很有個性的人力三輪車,有的富麗堂皇,有的樸素簡古的,還有人拉的一種兩輪車。看著熱鬧非凡,巴拉叫住一輛車拉上我們,跑了小半個后海后付錢再換,就圖個樂子。
如果摒棄工作不分貴賤的想法,那么,有錢人的樂子是不是就建立在這樣一種愚弄他人的立場呢?當然,他們取得不錯的報酬,或許心里也會謝謝www。qb5200。Com我們坐他的車的。世間永遠也存在一種這樣的悲哀,而這種悲哀,便是建立在錢一個字上,如此多可悲!
不久后,我們轉進了一家古玩店兒,店員極力推薦一些有趣的古玉,簪子,項鏈等古物給巴拉,巴拉嘻嘻笑著問這問那,蹩腳的華語不得不讓我給做翻譯。時間一長,店員跟我偷偷說道:“哥們兒,做翻譯的吧?”
“嗯!”我隨意的應了一聲,看著這個店員滴溜溜直轉悠的眼睛就知道他打著什么壞主意,只是我沒說破,順著他的話我也想看看這個家伙要干嘛!嘿,咱也來一次扮豬吃老虎的勾當。
店員嘻嘻笑了一下,他道:“哥們兒給你商量個事兒,待會兒我推薦一塊玉簪子給那個外國妞兒,你幫著說幾句好話,等她買下的話,我給你兩千塊錢的紅包,如何?”
“假的吧!”我輕笑了一下,說道:“那還是算了,我不做這勾當。”
就在我打算饒了這個家伙的時候,他不屑的說道:“哥們兒,你可別忘了,當初八-國聯-軍是怎么欺負我們華國的,多少好東西都被他們搶走了,我們就是賣個假玉簪給她而已,討點兒小利息回來。怎么樣?看她挺有錢的,這樣吧,如果順利,我待會兒給你包五千塊的紅包,這可是我給你最大的利益了。”
“別說了,我不做。”我掉頭就走,拉住巴拉就往外走。同時我對巴拉說道:“這些市面兒上的玉啊古董的,都是假的,你以后別上了當,真想要什么古玩兒,哪天跟我說,我給你找正當的人弄正當貨。”
“草,裝什么比呢,真他嗎的一個走狗……”店員小聲辱罵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我身子一頓,隨后轉身猛然一個箭步拳頭穩穩當當的印在了店員下巴上,店員被我打的一下子就向后仰躺而去,砰的一聲砸碎了身后的玻璃柜臺。
“以后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兒。”隨后拉著驚愕的巴拉走了出去,巴拉走出古玩兒店后,很興奮的拉著我問道:“你會華國武術?”
“不會!”我老實交代,簡單的軍人的套路算不得武術,我只是身體足夠強健靈活而已。而華國武術,每一種都是要花大半輩子去學習的東西,所以越來越沒落了。
“那你剛剛那一招,嘿嘿哈哈,真夠酷的!厲害,絕對厲害。難道那不是武術嗎?”巴拉嘿嘿哈哈的比劃著我剛剛出手的動作,看著照實惹眼。
我笑著回答她道:“那不是武術,只是一些簡單的軍隊里的鍛煉身體的套路罷了,華國的武術是一種藝術,想學好它們,哪個也都需要花大半輩子的功夫,我刻沒那份毅力呢。”
“哦,你是軍人嗎?嘿,我的父親也是一位軍人,他時常跟我說他們部隊里的事情,雖然他現在退役了,但他從來也還按照軍隊里的生活而生活。我非常崇拜我的父親,軍人都是值得崇拜的,父親說只有當過兵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失笑道:“那可不一定,我就不是軍人,但我父親是,我的小功夫都是他從小讓我練的,只是一些軍隊里的擒拿一類,算不得真正的武術。”
“嘿,你可真厲害!我父親也曾試圖讓我跟我姐姐練習一些東西的,可以不受那些男孩子的騷-擾,但是我們只喜歡舞蹈,呵呵……”
邊聊著,我們慢慢轉回了酒吧街,隨意進了一家門庭很大的酒吧,里面正值音樂勁爆的音樂響動。巴拉一下子就癡迷的擠進了舞池,身體扭動令人驚愕她的傲人身材,還有那感性的動作。我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街舞勁舞是我的強項,我們兩個的動作逐漸令其他人都離開了舞池,紛紛圍觀給我們喝彩不斷。
一刻后,音樂喚作了輕柔,我笑著向巴拉伸出了大拇指,隨后招呼她一起往吧臺而去。我摟著巴拉的肩膀,幾個人沖我們打口哨,還有幾個女子也沖我拋媚眼,個中滋味我們自能體會。但對他們,我們不予理睬,這里倒也算管理的不錯,并沒有什么人沖上來動手動腳的。
可是喝酒兩小杯,剛剛古玩兒店里的那個店員便找來了,他本事處理好傷口后來這里叫人的,卻哪里想到剛剛好看到了我。店員當場又好氣又好笑:“今晚我們還真是有緣啊,今晚我不讓你見見血的顏色,你還當這里是什么地方了。”
這個酒吧里幾個身著保安服裝的年輕人便已經將我們圍了起來,我沖他們笑笑,說道:“你們最好還是不要動手的好,別說你們幾個,就是再多幾個,老子也能讓你們躺下。”
“哦,真的?”店員冷笑了一下,隨后伸手一招呼,便又是十多個人圍了上來,店員傲慢的沖我說道:“小子,現在如何?”
“你是這里的保安隊長吧?你是代表你們酒吧準備弄我呢還是代表你自己?”
“在這里,老子就是老大,你他嗎敢弄我古玩兒店,我他嗎今天非扒了你皮不行……”
‘啪’一個酒瓶被我摔再了正在說話的保安隊長的腦袋上,隨后我拎著酒瓶破碎開的鋒利的口子抵在了保安隊長的脖子里,我笑道:“你剛剛再給我說什么?”
“草,你他嗎有種就給我刺進去!”保安隊長也很硬氣,這只是剛剛聽了古玩店小弟給他說的話,將我看作了一個翻譯。可如果我去掉小胡子,然后湊近他讓他好好瞅瞅我的話,我想他立刻會哭的。
下一刻,我將碎裂的玻璃瓶扎進了他的大腿里。對方忍著痛,臉色猙獰恐怖,我一把將他拉過來整個砸碎了我面前的強化玻璃桌。同時碎裂的玻璃瓶已經被我拔出,這一次按進了他的屁股里!
‘啊……’這家伙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看著他們一群人沒有動的樣子,我不屑的笑了起來,就這點兒能力還給人鎮場子,真夠令人失望的。我蹲下身子,問他道:“你剛剛給我說什么來著?”
“上,你們都他嗎給我上……”保安隊長嘶吼了一句,只可惜,我再次將碎裂的酒瓶扎進了他另一半屁股,同時眼睛冷歷的瞪著那二十來個保安。被血洗禮過的我,眼神瞪出來有種殺人的味道,他們或許看不出什么,但那一種冷,一種被蛇盯住般的眼神,卻著實夠他們恐懼的了。
一時間,無人敢動,我冷笑一下,抽出碎裂的酒瓶再次扎進了保安隊長的背上。這一次,二十幾個保安終于承受不住這種心理壓力,紛紛倒退出去兩三步不等。我滿意的笑了笑,然后對這個保安隊長說道:“你找這幫兄弟啊,真他嗎垃圾,哥為你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