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水離開皇宮,一路悠閑地晃蕩著。
回到左家老巷,仍然一片燈火。
外面等待買酒的商家眼巴巴地看著“清溪流泉”的大門,焦急地望著里面。
李若水一陣好笑,看來利字當頭,神仙也擋不住啊。
李若水從偏門進去,看著琴語和左詩還沒睡。
李若水笑道:“你們怎么還不睡?”
左詩笑道:“怎么睡得下?”
琴語輕笑道:“這日子沒法過了,整日亂糟糟的。”
李若水笑道:“哪能怪誰?我說不要這么操勞,你們偏不,又能怎樣?”
左詩坐在李若水懷里道:“我不管,你必須得想個辦法。”
李若水想了一下,笑道:“有什么獎勵?”
琴語笑道:“就獎勵你一個大美人,如何?”
左詩笑罵道:“怎么不把你作為獎勵?”
琴語笑道:“姐姐一幅愿意的樣子,人家怎好插足。”
左詩臉微紅,罵道:“好你個琴語,今晚你跑不了了。”
李若水一愣,什么時候左詩這么大膽了。
左詩這時突然醒悟過來,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琴語樂道:“那姐姐是什么意思?”
李若水看這美人斗嘴,暗樂不止。
左詩一看,急了,抱住李若水道:“你怎么不管管這妮子?”
琴語笑道:“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說完,自個到笑得直不起腰來。
左詩的臉更紅了,將頭埋進李若水的懷里,不起來,只是擰著李若水的腰道:“都怪你。”
李若水苦著臉,我招誰了。
可惜,沒人替他申冤。
李若水道:“丫頭,既然你罪無可赦,今晚就罰你一并伺候本老爺。”
左詩一聽,下面的小手更加使勁了。
而琴語則笑道:“奴婢遵命。”
哈哈,三人突然大笑起來。
李若水笑道:“什么時候你們想到的?”
左詩不答。
琴語站在李若水身后,伸出玉手按著李若水的肩,笑道:“詩姊不是怕你出去鬼混嗎,所以想到的法子。”
李若水伸手抬起左詩的下巴,笑道:“看來不是我的人品太差,就是詩兒對自己沒有信心。放著你這樣的美人,我怎么會舍得了呢。”
左詩嬌羞道:“說好了的,不說出去的,琴妹妹怎么能這樣呢?”
琴語笑道:“夫人,奴婢知錯了。”
“呵呵,”李若水笑道:“行了,明天開始,你們就不要管賣酒的事,讓伙計把釀好的酒交給有間酒樓的掌柜,讓他處理。”
左詩道:“你怎么不早說,害人家一直擔心。”
李若水道:“我還以為你們很喜歡做這些事呢。”
琴語道:“偶爾做一下還行,可這幾天把我們忙壞了,就不想做了。”
李若水笑道:“你這個妖女,恐怕不是這樣吧。”
琴語呵呵一笑。
左詩笑道:“琴妹妹是想你家少爺了吧。”
琴語反擊道:“難道姐姐不想?”
左詩頓時無語了,滿臉通紅。
李若水一樂,便抱著左詩和琴語回房了。
一夜風雨。
李若水醉在溫柔鄉里,不想出來。
可惜,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大清早,一位公子哥來到“清溪流泉”酒鋪,來找李若水。
李若水一愣,公子哥,誰啊。
李若水來到大廳一看,笑道:“這位公子,有何貴干啊?”
這臉上似笑非笑,嘴角帶著一絲幽怨的公子笑道:“難道你這么快就忘了人家嗎?”
李若水一愣,這小妞居然如此。
旁邊左詩嚇了一跳,琴語拉住左詩一陣低語,兩人便笑吟吟地看李若水兩人耍花槍。
李若水一臉色迷迷地道:“虛公子,人家也很想你,只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虛夜月立馬跳起來,指著李若水道:“呸,呸,呸,你怎能這樣,太氣人了。”轉過頭道:“兩位姐姐也不管管。”
琴語笑道:“這位小姐,不會看上我家少爺了吧。”
李若水坐在虛夜月旁邊道:“夜月,不要這么急色嘛?”
虛夜月驚道:“什么!急色,李若水你不要太過分!”
李若水笑道:“夜月,我知道你的心思,就不要不好意思了。”
虛夜月對這可惡的家伙無語了,不看李若水那張欠揍的臉,對左詩和琴語道:“兩位姐姐,借你們家這位壞人使使。”
琴語笑道:“盡管用吧,不過,小姐要節制啊!”
虛夜月一愣,暗道:這都是什么人啊!
李若水看這虛夜月吃鱉,暗樂:妖女果然是妖女,你這小妞道行還差點。
李若水看著虛夜月道:“虛大小姐,找李某有何貴干?”
虛夜月氣道:“要不是爹爹要我來,誰愿意來。”
李若水笑道:“既然鬼王有請,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做了個請的姿勢,和一臉郁悶的虛夜月出門了。
后面,傳來左詩和琴語的笑聲,這讓本來想捉弄一下李若水的虛夜月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一出門,虛夜月道:“你這可惡的人。”
李若水笑了笑,看著這讓花兒失色的美人,不由一陣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