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鬼王府出來,李若水回到有間酒樓。
左詩擔心道:“若水,你沒事吧?”
李若水笑了笑,上前摟住左詩,輕道:“傻瓜,你的夫君怎會有事。”
左詩喜道:“抱著你的感覺真好,沒你在身邊,我感覺空落落的,似乎像少了魂一般。若水,我是不是很沒用,總給你添麻煩。”
李若水摸著左詩的頭發(fā)道:“你這傻瓜,說什么傻話呢,我就愿意你這麻煩,這天下上哪找你這樣的麻煩呢。”
左詩動情地看著李若水,伸手摸著李若水的臉道:“若水,遇到你真好?!?
李若水親吻了一下左詩的臉頰,掏出一個瓷瓶,笑道:“看,這是什么?!?
左詩沒看瓷瓶,只是深情地望著李若水,軟軟地說道:“再讓我看看你,就這樣,我真希望可以永遠這樣下去,好開心?!?
李若水看著情動的左詩,不再說話了,只是抱著左詩,一躍飛到屋頂,坐在屋脊上,看著街道上來往的人流。
遠處,秦淮河燈火通明。
李若水抬頭望著群星閃爍的夜空,那一閃一閃的星星似乎在訴說著什么。
李若水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神一下被無限放大,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就像你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玩的游戲,無限熱情地想嘗試一下。
李若水抱著左詩,似乎能感覺到左詩的一思一想,這是一種神奇的感覺。
李若水突然想惡作劇一下,心中默道:詩兒,我愛你。
左詩的臉通紅起來,可又突然睜大雙眼,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張口想說話。
李若水眨了眨眼,又道:“是我,別開口。”
左詩看著李若水,依然一幅驚呆的模樣。
李若水微笑著,默道:“詩兒,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迷人?!?
左詩的臉又紅起來了,想了想,似乎怪惱李若水的惡作劇,伸出玉手朝李若水的腰間摸去。
李若水一看,不由苦笑了一下,可又不敢動,只能痛并快樂地享受這甜蜜的代價。
左詩看李若水一臉苦樣,妙目露出一絲笑容來,一雙玉手放在李若水腰間,雙眼一幅得意的模樣,似乎在說,看你還敢不敢。
李若水一看,這不行,難道女人對這招都會無師自通?
看著得意的左詩,心一狠,看來得使出殺手锏了。
一下吻住左詩的紅唇,左詩睜大了雙眼,眨了一下,閉上了,熱烈地回應起來。
李若水一看,事情似乎不像自己想的方向發(fā)展,詩兒反而主動起來。
不管了,還是先享受一下。
星空下的兩人似乎忘乎所以,沉迷于這激情的迷失中。
“當”,遠處寺院的鐘聲傳來,驚醒了二人。左詩一臉羞意地望著李若水,眼泛春意,抱著李若水的手越來越緊,只是身子卻越來越軟,緩緩地倒在李若水懷里。
左詩喃喃道:“若水,人家想要。”
李若水看平時矜持的左詩,居然如此,頓時情趣高漲,可惜,還有一件事要做。
李若水抱著左詩返回房間,拿出一個瓷碗,倒了點酒,將“鬼王丹”解藥遞給左詩道:“詩兒,服了它,你身上的毒就會好了。”
左詩看著李若水,服下解藥。
李若水將左詩抱到床上,脫下外衣,雙手按在左詩的背上。
立刻,左詩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涌入身體內,好舒服,頓時感到一陣睡意。
李若水一聲喝道:“詩兒,打起精神。”
左詩一驚,睡意全無。
只見左詩渾身緩緩冒出白煙,香汗淋漓。
一周天的功夫,李若水收回雙掌,輕聲道:“好了詩兒,去洗個澡吧?!?
左詩這才感到自己上身裸體,不由一縮,低聲道:“若水,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李若水笑了下,輕聲道:“剛才是誰說要我吃了她的。”說完,親了一下左詩,出去了。
屋內,留下一臉羞意的左大美人。
李若水出了門,走在大街上。
這夜色下的金陵城多了一絲風情,少了些許白日的威嚴,更有一絲人味來。
朱老大雖然好屠官,可治國倒不錯,至少金陵城的百姓還很幸福。
四處閑逛著,李若水來到秦淮河邊。
聽著絲竹不絕于耳,李若水心神一動。
不如去瞧瞧憐秀秀。
這一想,李若水止不住這個念頭。
想到那個色藝雙絕的人兒,李若水便有一種沖動。
這是為什么?
即使見到虛夜月,李若水也沒有這種沖動。
李若水緩緩地度著步子,想著這個問題。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美女,這一世,李若水已經見得多了,更何況以李若水現(xiàn)在的武功境界,美色根本不能讓李若水沉迷。
可憐秀秀卻有一種讓李若水迷失的感覺,不知不覺,來到憐秀秀的花舫前。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李若水就知道憐秀秀在這艘花舫上。
看著眼前的秦水河,李若水似乎明白了。
李若水是愛上了紀惜惜,可惜在這一刻李若水才明白。
這和紀惜惜有著同樣神韻的女子,一見面便喚醒了李若水最深處的愛意。
這是一種本能,李若水連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紀惜惜。
在見到憐秀秀時,李若水就已經陷入了。
李若水抬起頭,或許這就是自己的情關。
一瞬間,李若水感覺好輕松,似乎找到了一個新的目標。
人生,總不能迷失啊!
李若水似乎一下進入一個美妙的世界,望著眼前的秦淮河,李若水似乎知道憐秀秀現(xiàn)在做什么,撫琴,還是慵懶地躺著。
“若水?!睉z秀秀一驚,突然肯定道:“是若水?!闭f完,起身來到窗前,穿過薄薄的霧氣,憐秀秀看到了站在岸邊一身白衣的男子。
若水,真的是他,憐秀秀似乎看到李若水在對她笑。
李若水在憐秀秀起身時,便知道她發(fā)覺了自己。
這個集天地靈秀于一身的女子啊,你讓我如何自拔,李若水嘆道。
夜色正迷人,一種令人陶醉的氣息在空氣漫延,秦淮河的夜景果然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