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水祝融峰朱雀門主站了起來,從腰間拿出一個水晶瓶子,從里面索索的拿出了一枚略顯透明,但其中隱有白絮的小珠,雙手遞到了張習鎮的面前,向張習鎮說道:“張天師,我門勢小,蒙天師教一向照顧,今天令徒被惡人傷的經脈盡斷,我倒也沒有什么療傷的圣物,便有這一滴‘竊脂淚’送給張天師吧,你每日拿了竊脂淚在令徒的周身各各道滾動三次,或者過八十一日之內,令徒的周身經絡可以完好如初。”
張習鎮聽得這女子手中拿的居然是竊脂淚,歡喜的手一抖,把這粒濁白的小珠拿在手里,嘴里卻說道:“朱雀仙子,這竊脂淚是你門中的圣物,小徒何來這么大的造化,配的上用這寶物?”嘴里說著,卻仍是接在手里。
朱雀仙子微微笑道:“張天師此言差矣。張天師悲天憫人,愿意帶領我中華法術界的眾人舉起的大旗,我朱雀門不才,世代人單勢微,武學法術也較在座的各位相差甚遠,今兒能為令高徒做一件微不足道之事,也省得張天師在大事上分心,全心全意的對抗外敵。再者說了,我又沒有說這枚竊脂淚要送給張天師,而是借令徒治傷而矣,等傷好之后,張天師再把竊
c脂淚還我就是了。”
九龍寺的苦渡大師念了聲:“阿彌駝佛,仙子既然有如此的心,天師又何必拘泥呢?說到底大家都是為做出貢獻嘛!”
金其子翹著二郎腿,向朱雀仙子說道:“啊,這位仙子,不知道你還有幾顆這種竊脂淚啊,我老道身體常常天下雨就痛,這病都已經幾十年了,總也瞧不好,不如仙子也索給我十顆八顆的竊脂淚,我老道也沾沾光。”
朱雀仙子掩口笑道:“這位道長又說笑話了。竊脂本是我教圣鳥,屬于鳳凰的后代,本是火系,而淚屬水。要它落淚談何容易?當年我師父傳到我這兒的時候,便只有三枚了,另有兩枚還有我教的兩位大恩人在用,在我身上的只此一枚了。道長如果想用的話,不妨和張天師商量商量,與張天師的愛徒一起用就是了。”
金其子搖著腦袋道:“這可不對,仙子,你難道是看我老道年紀大了,好騙嗎?你們門中既然有竊脂鳥,隨隨便便的打它一頓,讓它落兩顆淚便是的,怎么還會只有三枚呢?”
朱雀仙子咯咯的笑了起來:“道長,我也不瞞你。我教中本來的確是有兩只竊脂,一雌一雄,是為朱雀門的神鳥,但是在幾十年前洪秀全攻到衡山附近之間,那兩只神鳥便意外的消失了,所以到了現在我門雖然有朱雀之名,但卻沒有竊脂神鳥了,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在座的幾位也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