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 毒液
他的動作微微停頓片刻,抬手很是流氓的摸了下我的臉,復又往下移去,握住我胸前的柔軟,很是輕浮的捏了捏,復又看向我,輕笑著道:“如果我說是呢?你打算怎么辦?”
我緊抿著唇瓣沒有回答他的話,但腦子里已經開始快速的思考著如何自救的辦法,想著是否能夠趁他不備,一舉掏出他心臟?
但我還沒開始實施計劃,這家伙卻又那么一陣陣的往前挺動著,我的身子隨著他的節(jié)奏被迫上下移動著,異樣的難受蔓延全身,總讓我情不自禁想呻吟出聲,根本沒法專心的去想對策。
但這家伙卻游刃自如得很,一邊揉著我的胸脯,一邊欠揍極了的看著我,笑著道:“放心,你這么美,我不會舍得殺你的~”
我張嘴還想說些什么,他卻突然冷了眼色,冰冷的目光緊緊盯著我,厲聲道:“但如果你不乖,敢?;?,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實話,我的確被他一臉厲色給嚇到了,以至于接下來好一段時間,都不敢反抗什么,任由他在我身上不停的折騰,弄得我難受死了。
偏偏這家伙還俯身在我耳邊,曖昧不明的在我耳側說道:“難受的話就叫出來,或許我看在你被我欺負得可憐的份上,能讓你好受點也說不定~”
這自信滿滿的傲嬌語氣,讓我瞬間就怒了,咬牙瞪著他,只是還不等我說什么,他卻陡然加快了力道。而我也當真隨著他的動作,下意識驚呼出聲,反應過來后,趕緊緊咬著唇瓣閉緊嘴巴,不想讓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在這男人面前。
我緊抿著唇瓣緊閉起雙眼,暗自承受著這份難忍的異樣感覺,只期待著這種折磨能趕緊結束,似乎徹底忘了要反抗的想法。
當我意識到得找機會反擊的時候,壓在我身上的男人卻陡然俯身摟緊了我,滾燙的唇瓣烙印在我耳側,急促的喘氣伴隨著全身克制不住的顫抖讓我詫異,以為這家伙是什么舊疾發(fā)作。
但下一秒,他不停抽動著的身子卻陡然停頓了,我正詫然,陡然覺得體內一股滾燙的熱流襲來,燙得我也是一抖,愣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短暫的沉默在我們周圍彌漫,這種相處模式讓我覺得陌生中卻又帶著那么點熟悉,但為什么熟悉,卻根本想不起來。
我愣怔的片刻,男人已經從我身上抬起頭來,雖然仍舊壓在我身上,但卻根本沒給我多少重量,也不至于讓我太過難受。
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就那么看著我,還伸手動作很輕柔的摸我的臉,這模樣在旁人看來,肯定覺得寵溺極了。
但現在的我,根本連寵溺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更是看不出這家伙雙眸中的深情,只覺得太過羞恥,竟然被人威脅至這種狼狽的地步。
想到那股滾燙的熱流,我惱火極了,怒目瞪著他,高聲質問道:“你弄個到我體內的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男人垂眸就那么看著我,完全忽視了我的話,我也不甘示弱的盯著他,想到什么,再次擰著眉頭質問他,“你剛剛說你叫什么來著?”
如果沒聽錯的話,在這家伙俯身摟著我的同時,確實是曾在我耳邊說,他叫什么名字,但我當時太過激動與緊張,導致根本沒聽清楚。
男人看了我一會兒,復又低頭在我眉心親了親,我煩得不行,立刻推開他,他也不惱,卻道:“楚北訣,我叫楚北訣……”
說完就這么看著我,目光深邃而專注,看得我莫名其妙。我咬了咬牙,再次追問道:“楚北訣?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他從我身上翻身而下,扯過一旁的薄毯蓋在了兩人身上,我微微詫異了下他的舉動,莫名覺得有些暖,就聽到他低聲道:“毒液,用來控制你的,如果哪天你不聽話,就能讓你毒發(fā)~”
我惱恨的瞪著他,覺得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壓根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男人。
我咬牙盯著他質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誰知我話落許久,楚北訣非但不回復我,連看我一眼都不曾,更是直接轉過身去背對著我,來了句:“睡覺!”
“你……”
我簡直氣得不行,還想再說些什么,他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厲色,“閉嘴!”
我張了張嘴,想到他弄到我體內的滾燙液體,還不知道是些什么東西,也就不甘心的閉了嘴,但還是不忘對著他的背影做鬼臉。
楚北訣這一覺睡得也是相當沉的,足足三個多小時,我躺在他身旁,根本毫無睡意,就那么呆呆的望著高懸的天花板,等了他三個多小時。
期間我也不是沒想過跑,或者出手對付這家伙,但一想到他對我下了毒,而我卻還沒搞清楚這毒性,也就不敢妄動,只能百無聊賴的等著家伙醒來。
途中怕他裝睡,我還將手伸到他脖子上,屢次想掐死他,這家伙卻根本無動于衷,完全像是豬一般睡死過去。
但我望著他不經意間轉過的臉,俊逸的側臉還是很養(yǎng)眼的,也在不知不覺間撫平了些我心底的煩躁。
躺在床上太久,不僅無聊,我更是腰酸背痛的厲害,見這家伙還不行,不免壞心打起,也學著他剛才的模樣,壓到他身上,雙手一個勁的掐他身上的皮膚。
他肌肉勻稱的身體摸起來手感十足,跟我自己的完全不一樣。
被我這么無聊的玩弄了一會兒,楚北訣猛然醒了,剛睜眼的那刻,眼神還略帶迷茫的望著我,片刻后突然瞇起眸子,猛然將我撲倒,我連驚呼都還來不及發(fā)出,就被他堵住了唇瓣,下身某個東西也隨之擠入我體內。
又一番云雨后,他摟著我,在我耳側低喘,“睡醒就能看到你,真好……”
我莫名極了,也煩躁極了,但也終于明白,他用來對付我的,似乎是他腿間的某個堅硬無比的東西。
這么想著,我忍不住朝著兩人身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