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夏被你媽趕走了?”米經(jīng)理疑惑的問著。
郎紹康安心開車,目視著前方,說著:“是啊,不過一會到了家里,你就知道了。”
米經(jīng)理聽到他這么說,自然就沒有再問什么。
反正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也只能是聽一下而已。至于什么時候說,這個是郎紹康的自由。
她沒有再多問什么,至于郎紹康回辦公室之后,拿出來的那份資料,他自然也什么都沒說。
反正他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不會有什么差錯的。
“一會紹康就回來了,而且,還會帶另外一個人來。”朱彩霞對佟圣玉和廖夢瑩說著。
廖夢瑩說著:“朱阿姨,是誰啊?”
朱彩霞有些神秘的說著:“一會到了你就知道了。”
現(xiàn)在,才都已經(jīng)送到了,只要等著郎紹康和米經(jīng)理回來,就可以開飯了。
朱彩霞有些隱藏不住自己的笑意,畢竟除掉了楊初夏,對她來說,真是大快人心。
廖夢瑩雖然有些好奇到底郎紹康要帶誰回來,不過既然是能讓朱彩霞高興的人,一定不是讓他討厭的人。
她自然就不那么著急了。
郎紹康他們回來的時候,朱彩霞趕緊迎了上去。
“紹康,你回來了?念琪,你也來了?”
米經(jīng)理不想跟她打什么招呼,她過來也不是蹭飯的,而是聽故事的。
剛才郎紹康已經(jīng)說過了,回到家里,會告訴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廖夢瑩發(fā)現(xiàn)郎紹康帶來的人竟然是米經(jīng)理,非常吃驚,她還不知道米經(jīng)理的身份,所以直接說著:“你怎么會來?上次在公司那么說我阿姨,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米經(jīng)理看了她一眼,說著:“隨便,我無所謂。”
佟圣玉有些疑惑,郎紹康把她帶來是什么意思?
郎紹康說著:“我媽不是像團圓嗎,所以我就帶她來了。”
“什么?她這種人有什么團圓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米經(jīng)理看了看她,沒有說話,很是輕蔑。
而朱彩霞卻說話了:“夢瑩,不要亂說話。”
廖夢瑩有些吃驚,這是怎么回事?明明上次在公司,這個米經(jīng)理給他們除了不少難題,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阿姨為什么什么都不說呢?
“阿姨,是那個賤女人,你難道沒看清楚嗎?”
“住嘴!”朱彩霞和佟圣玉竟然同時說話。
佟圣玉是因為不想聽到廖夢瑩說這么沒有教養(yǎng)的話,而朱彩霞完全是因為護著米經(jīng)理。
廖夢瑩真是大吃一驚,自己的媽媽為什么呵斥她,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朱阿姨這是為什么呢?
她問著:“阿姨,你不會真的不記得她了吧?”
朱彩霞看了看她,然后看了看佟圣玉,嘆了一口氣,說著:“夢瑩,記住,以后不準對她沒有禮貌。”
“怎么了?”廖夢瑩還是刨根問底。
郎紹康沒有等著朱彩霞回答,然后直接說著:“因為她是我表姐。”
佟圣玉都震驚了:“什么?”
朱彩霞說著:“圣玉,你還記得我哥哥嗎?”
佟圣玉想了一下,問著:“當然記得,家琪哥哥當初對我們一直非常照顧。”
“其實,有件事情你不知道,我哥哥之前跟一個平常人家的女人戀愛,后來,因為我們家人的反對,那個女人被趕走了,可是,那個女人為我哥哥生了一個女兒……”
“你是說,米經(jīng)理是家琪哥哥的女兒?”佟圣玉表示完全不可思議。
廖夢瑩也表示不敢相信,這怎么可能,米經(jīng)理竟然是康哥哥的表姐?
她一直不喜歡自己,以后怎么辦?
米經(jīng)理卻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說著:“我來這里,不是來認親的,只是跟著郎總過來看看而已。”
“念琪,你能來就好了,紹康,快帶你表姐過來坐。”朱彩霞熱情的說著。
說完,她招呼著佟圣玉和廖夢瑩先坐。
佟圣玉自然不會說什么,只是廖夢瑩有些不太高興。
這個女人,以后一定也是個大麻煩。
果然,米經(jīng)理不為所動,看著他們,然后故意假裝不知道的問著:“怎么沒看見楊初夏?”
提著這個名字,朱彩霞有些不太自然,廖夢瑩當然就更加不高興了。
那個女人,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以后有資格留在這個家里的是她廖夢瑩。
她說著:“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那個楊初夏,趁著我表哥喝醉了,就爬上了他的床,已經(jīng)被朱阿姨趕走了。”
米經(jīng)理一愣,雖然之前郎紹康說是到家里再跟她說,不過這內(nèi)容似乎太勁爆了一點。
她從來不覺得楊初夏是那種水性楊的人,而且,佟奕辰不是已經(jīng)有了祁恩影了嗎?
廖夢瑩看她一臉的不敢相信,更加得意的說著:“這個你不信也沒有辦法,昨天晚上,我們這么多人,都看見了,連我表哥那個女朋友都受不了刺激,直接跑出去了,還被車撞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
米經(jīng)理輕蔑的看著她,說著:“你表哥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怎么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她故意沒有提起楊初夏,而是說佟奕辰出事,這讓廖夢瑩有些尷尬,好像是她不希望她表哥好一樣。
廖夢瑩被她的搶白弄得有些尷尬,她說著:“你不要在這里歪曲事實,我是為康哥哥感到不值,竟然身邊的女人是這么個貨色。”
聽著她又要出言不遜,佟圣玉制止:“夢瑩,注意你的用詞。”
廖夢低下頭,說著:“知道了,媽媽。”
米念琪這個時候問著郎紹康,說著:“這個就是你要告訴我的事情?”
郎紹康搖搖頭,說著:“當然不是,我倒是有別的看法。”
朱彩霞聽他的話頭,似乎不太對,于是問著:“紹康,你什么意思?”
郎紹康看著她,說著:“媽,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不知道嗎?”
朱彩霞心中有些慌了,不過還是說著:“我當然知道了,就是大家看到的樣子。”
郎紹康在轉(zhuǎn)向了廖夢瑩問著:“你也是這么說嗎?”
廖夢瑩有些心虛,看了朱彩霞一眼,然后說著:“是啊,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看到,康哥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過還是要接受事實啊。”
郎紹康說著:“既然你們都不說,那我來說吧,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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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圣玉有些吃驚,而朱彩霞和廖夢瑩卻有些緊張。
“媽,你
之前是真的愿意接受初夏了嗎?”郎紹康突然問著。
朱彩霞雖然愣住了,不過在米經(jīng)理面前,她想要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說著:“是啊,不然我怎么會把手鐲交給你?”
郎紹康說著:“可是,我不信,不光是你說的話我不信,連夢瑩說的話,我都不信。”
廖夢瑩突然被點到名字,說著:“康哥哥,你怎么會這么說?我可是真心實意的悔改了。”
郎紹康卻說著:“如果真心實意,為什么最后要給他們喝動過手腳的酒?”
佟圣玉吃了一驚,因為昨天晚上最后的酒她沒有喝,喝的人只有幾個小輩。
在喝完那些酒之后,除了廖夢瑩,剩下那三個人好像都人事不知的樣子。
她還以為是他們酒量不行。
“然后,是你把他們一個個扶上樓去的,至于到底誰和誰一個房間,你應該比他們本人還要清楚吧?”郎紹康直接說著。
廖夢瑩臉色都變了,佟圣玉也跟著變了臉色。
這是女兒做的?是她在設計自己的表哥和楊初夏?
她討厭楊初夏自己可以理解,可是,她為什么要連自己的表哥都放在里面?
朱彩霞也變了臉色,兒子是怎么知道的?
按理說,他們的計劃應該天衣無縫才對。
廖夢瑩趕緊辯解著:“康哥哥,你怎么能冤枉我呢?”
“是啊紹康,你不能為了護著楊初夏,就這么說夢瑩啊?”
郎紹康看著她,說著:“媽,你為什么要讓我上樓,故意跟我說了那么多的話,難道不是在給她爭取時間嗎?”
朱彩霞愣住了,這些都是真的,可是,郎紹康應該不會知道才對吧?
郎紹康看著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眼神,然后說著:“媽,你別忘了,那個酒店是我的,哪里有監(jiān)控,我很清楚。”
朱彩霞和廖夢瑩都傻了。
佟圣玉生氣了,這些真的是女兒做的?而且,還是跟朱彩霞一起?
“彩霞,你這是要干什么?”佟圣玉問著。
朱彩霞想了半天,知道事情到底是瞞不住了,所以說著:“圣玉,其實我這么做,對大家都好。你應該知道,祁恩影根本就不會讓你哥哥嫂子滿意,不如讓她自己離開,反正這種事情,對奕辰不會有任何影響,而我也是真的不喜歡楊初夏。”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就在利用我?”佟圣玉仿佛有些不認識朱彩霞了。
朱彩霞有些愧疚了,這件事情,她承認是她做的不太地道,但是,她沒有別的辦法。
從始至終,佟圣玉都是被蒙在鼓里的一個。
廖夢瑩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么了,本來以為自己大獲全勝,現(xiàn)在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根本就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
“媽,你以為你只是隱瞞了佟阿姨,這一點對不起她嗎?”郎紹康問著。
朱彩霞問著:“紹康,你是什么意思?”
郎紹康又轉(zhuǎn)頭看著廖夢瑩,說著:“你應該記得,我告訴過你,要對楊初夏好一點,可是你沒有領會我的意思。”
廖夢瑩心中想著,這可不是自己的錯,誰讓她一定要跟自己爭呢。
郎紹康最后看了看佟圣玉,然后說著:“阿姨,其實,你的秘密我已經(jīng)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