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夏雲淡風輕的諷刺著蘇曉紅,她已經不是那個在後媽手裡被逼的只能乾瞪眼的灰姑娘了,她現在有自己的底氣。
雖然蘇曉紅因爲廖夢瑩得原因直接出來了,可是,不代表她就真的會害怕這個女人。
就算出來了又怎麼樣?
現在事實已定,如果廖夢瑩一直這麼摻和,很可能會把自己也捲進去。
“好了,你還是好好看看外面的風光吧,好不容易出來,別再因爲什麼再進去了,或者知道了什麼,直接氣得過去了,以後再也看不到了。”楊初夏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而蘇曉紅在那邊,卻鳳眼圓睜,楊初夏,你好樣的,竟然說話都會這麼狠了,看來我們之間的戰爭,還真是有意思了。
你越是這樣,我打敗你的時候,纔會越有成就感。
她沒有再停留,而是回到自己的住處去了。
雖然孃家不能回,可是,廖夢瑩爲了籠絡她,可是給她提供了一個不錯的住所。
“是蘇曉紅?”郎紹康聽楊初夏說的語氣和內容就知道那邊是誰。
楊初夏點點頭說,說著:“廖夢瑩把她弄出來的?!?
郎紹康說著:“我知道,這個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
楊初夏假裝有些吃醋的說著:“沒辦法,誰讓某些人魅力太大,而站在他身邊的人又是我呢。”
郎紹康似乎很是受用,說著:“你這麼說,我可能會不好意思的?!?
楊初夏也好像很吃驚的樣子,說著:“你會不好意思?別鬧。”
郎紹康想了想,說著:“恩,也是,我從來不會不好意思,不如我們不用回家了,把車停在路邊,做一次讓你不好意思的事情吧?”
楊初夏趕緊服軟,說著:“那還是算了吧,我知道你也不好意思。”
郎紹康笑了笑,知道楊初夏這是認慫了。
過了一會,他說著:“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動你,也動不了你?!?
楊初夏說著:“唉,現在就是因爲你,纔有人想要動我啊?!?
郎紹康卻說著:“難道你不知道,最想動你的人,其實是我嗎?”
楊初夏語塞,這個傢伙,怎麼都能把話題拐到奇怪的地方。
索性,她閉嘴不再說話了。
郎紹康通過後視鏡看著楊初夏有些微紅的臉頰,心情莫名的開始好了起來。
“我們去看看恩影吧,反正沒有什麼事情?!睏畛跸恼f著。
郎紹康點點頭,直接掉頭。
車子很快開到了祁恩影的家裡,楊初夏敲門的時候,只聽見裡面似乎有些慌亂,然後,祁恩影一邊喊著來了來了,就是不見人過來開門。
楊初夏有些疑惑,這是怎麼了,祁恩影這是在家裡幹嘛呢?
“恩影,你沒事吧?”楊初夏透過門問著。
祁恩影終於打開了門,露出了她有些蒼白的臉。
“恩影,你怎麼了?”楊初夏看到祁恩影的樣子,當時就覺得不太對勁。
祁恩影有些虛弱的說著:“我沒什麼事情,沒事?!?
“還說沒事,臉都白了?!睏畛跸恼f著,就把手探到了祁恩影的額頭上,滾燙。
“怎麼發燒了,快,去醫
院?!睏畛跸幕仡^對郎紹康說著。
郎紹康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反對,畢竟祁恩影是楊初夏最好的朋友,而且是他的員工。
祁恩影直說著不用了不用了,可是,楊初夏依然不肯,說著:“不行,你必須聽我的,這個錢我來出?!?
她知道祁恩影是心疼錢,她每個月幾乎都把錢交給了家裡,自己幾乎不剩多少。
城裡的醫院說是救死扶傷的,可是一個感冒也會讓你不斷地拍各種片子,如果不拍,就威脅你說,反正如果出了什麼別的問題,以後可別來找我。
每個人態度都是淡淡的,醫療費還那麼貴。
總有人調侃,醫療技術不見長,樓可沒少蓋,分院建了一個又一個。
這錢從哪裡來的?還不是每個去看病的人,每個人“捐”點就出來了。
祁恩影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所以,只是在家吃了點藥,閒著發了汗就好了,沒有想到,反而越拖越嚴重了。
楊初夏幫渾身無力的祁恩影穿好了衣服,然後就讓郎紹康帶著他們去醫院了。
在醫院裡,看著臉色煞白的祁恩影,護士面無表情又訓練有素的說了一句:“去掛號吧?!?
郎紹康看著她,直接掏出了他們醫院的VIP金卡。
護士馬上換了一張臉,笑臉相迎,說著:“先生您貴姓?”
郎紹康不耐煩的說著:“關你屁事?趕緊安排看病。”
護士灰溜溜的去找醫生了,楊初夏看著這樣的郎紹康,更覺得自己判斷沒錯,其實郎紹康就是面上冷,對人還是很好的。
很快,穿著制服的一個年輕醫生就過來了,剛纔那個小護士指了指楊初夏這幾個人。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誰要看???”醫生問著。
楊初夏剛想說是自己的朋友,郎紹康眉毛又立了一下,說著:“讓你們主治醫師過來?!?
那個醫生一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過沒有動,說著:“先生,如果是感冒的話,我也——”
“馬上,立刻。”郎紹康沒有任何商量的口氣。
醫生訕訕的走了。
當祁恩影坐在主治醫師面前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蒙了。
既是因爲有病,同時又覺得剛纔的場面實在是太刺激了。
在醫院裡,一向不都是護士和醫生說了算的嗎,怎麼郎紹康不過就是個VIP會員,別人就要這麼害怕?
楊初夏也問了問郎紹康,說著:“怎麼,這個醫院是你家開的,怎麼拿個卡就好使了?”
郎紹康說著:“不是,一個朋友家的,這張卡是他給我的。”
“那剛纔那個醫生不行嗎?”楊初夏問著。
“沒看他帶著實習醫生的證件嗎?如果你不介意他們拿你的朋友練手,我也不介意。”郎紹康說著。
這些話都沒有揹著主治醫師。
主治醫師聽說這間醫院都是郎紹康的朋友的,當然不敢說什麼。
真是感慨著,剛纔那個小護士恐怕要倒黴了。
怠慢了貴客是第一,既然看到了金卡,還敢把實習醫生找過去,這是其二。
後來,那個護士真的下崗了,不過這個跟故事沒有什麼關係。
主治醫師後來讓祁恩影打了個吊瓶,又開了點消炎藥,很快,燒就退下去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傍晚了,帶著病病殃殃的祁恩影,楊初夏實在是不放心,說自己留下來照顧她一晚上,讓郎紹康自己回去。
“我哪也不去,你在哪,我就在哪?!崩山B康說著,就出去買晚餐了。
楊初夏和祁恩影面面相覷,隨後,祁恩影笑了出來,說著:“真是沒有想到,郎總竟然會爲了你,做到這些。”
楊初夏也說著:“這個連我都沒有想到,還真的有些不太適應?!?
“只要他對你是真心的好,我也就能放心了。”祁恩影說著,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好多了。
楊初夏也想著,祁恩影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生病了?難道是著涼了,還是因爲別的原因?
“倒是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從前沒見過你生病???”楊初夏問著。
祁恩影苦笑了一下,說著:“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就是感覺心神不寧,一直覺得睡不著,就出去走了走,然後回來就開始頭疼?!?
“夜裡風大,一定是著涼了,以後如果一定要出門的話,多加衣服?!睏畛跸恼f著。
祁恩影笑了笑,說著:“知道了,楊阿姨。”
楊初夏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不過她盡然已經有精力跟自己看玩笑,證明真的是沒什麼事情了。
而下去看到她的時候,那個樣子真的是太讓人擔心了。
“我覺得,我家裡應該是出事了,但是我打電話回去,家裡人卻說一切都好。”祁恩影說著。
楊初夏聽了這句話,想了想,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父親之前生病的時候,自己就是心神不寧的。
祁恩影的父母都在鄉下,平時主要靠電話聯繫,自然沒有經常見面。
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祁恩影也很難很快趕回去。
“別胡思亂想,不會的,你不是經常給家裡打電話嗎?”楊初夏安慰著她。
祁恩影還是說著:“不是我胡思亂想,我也不想去想,可是我昨天往家裡打電話,我覺得我媽好像是有事情瞞著我?!?
楊初夏聽了之後,說著:“要不然,你回去看看吧?”
祁恩影搖了搖頭,說著:“我也是這個意思,反正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去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家裡說不用了,一切有他們呢。”
這句話就讓楊初夏不懂了,一切有他們呢,是什麼意思?
難道家裡真的出事了?
“我記得你應該不是獨生女吧?”楊初夏問了一句。
祁恩影說著:“恩,還有個弟弟,在我們那裡上初中,馬上中考了?!?
爲了供弟弟上學,所以家裡的花銷還是不小的,祁恩影很是貼心,每個月只留了很少的生活費給自己。
“會不會是你弟弟的事情?”楊初夏猜測著。
“應該不會吧,他一個初中生,能有什麼,再說他現在應該是備考的時候,應該還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家裡也不會讓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那就奇怪了,要不然再等等吧,看看家裡到底是怎麼了,總之不管怎麼樣,如果有事情,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