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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這是第一次享受辰南亞主動的吻,可她卻立即將臉側到了一旁,咬著唇,阻止著自己的淚水。她不要,不要這種施舍!
“我對你負責不起??!”說著,景秀的眼圈開始泛紅,聽到他對她開這種玩笑時,她真想笑出聲,然后抱住他,送上她的吻。
她是多么地愛他,經不起他一點點誘惑!
辰南亞伸手想擺正景秀的臉,可景秀卻是不依的,她倔強起來,溫文爾雅的辰南亞似乎沒有辦法。
也不知怎么地,兩個人就在床上扭打了起來。
辰南亞想留,景秀卻一直想走!一個女人的力氣,還是抵不過男人的。辰南亞終于將景秀穩穩地壓在了身下,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景秀還在掙扎,兩只手胡亂地推搡著他。辰南亞的一只手將她的兩只手固在了頭頂,另一只手開始撕扯著彼此的衣物。
冬天穿的衣服較多,辰南亞沒辦法一邊牽制住景秀,一邊完成脫掉彼此衣服的動作。他只能用腿控制住景秀的逃離,扯著她的衣服。終于將她脫干凈,脫自己衣服時,她就從他的腿間跑了出去。
剛剛跳下床,辰南亞長臂一伸便攬上了景秀的細腰。
景秀的身材很好,白皙,有骨感美。辰南亞一下子就將她撈在了床上,重新穩穩地壓在了身下。
景秀氣不過,捶著辰南亞的肩膀,嘶啞地罵著他:
“辰南亞你這是干什么,你這是在強迫我!唔……”
辰南亞快速地堵住她的嘴。
景秀的眉頭緊蹙,在他慢慢施壓下,漸漸松懈下來,也放松下來。
本是毫無經驗地兩人,瞬間變得曖昧,他也不知反復要了她多久,終于筋疲力盡地與她相擁,大口地喘息著。
辰南亞輕輕地攬著景秀柔軟的身體,天色已經漸漸放明,可景秀已經是昏昏欲睡。兩具身子都是大汗淋漓,辰南亞拿起床頭柜上的紙巾,輕輕地拭著她臉上的汗水,還有身上的。
景秀支起眼皮看著辰南亞溫柔的模樣,窗外的顏色已經開始放亮,蒙上了一層薄霧,他現在這樣深情款款的模樣,讓她感覺朦朧,不真實。
“想睡就睡會吧!”辰南亞說,拉來被子蓋在了景秀的身上,景秀并不想睡,
似乎怕酒醒了,夢醒了,一切都沒有了。
辰南亞看著她無法支撐的疲憊,微微地笑了一絲,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說:“睡吧,我看著你睡!”
景秀發不出一點聲音,像是沒有力氣,更像是膽怯,就那么在辰南亞的注視下,沉沉地睡去了!
夢里,周圍一片茫白,她站在白里左盼右顧著,只有她自己,她找不到任何東西和人。她在心底喊著媽媽,喊著南亞,喊著她最需要的人。
直到流下了汗水,她知道自己在夢里,終于逼迫自己睜開了雙眼時,室內果然是一片茫白的,果然是她一個人的。
已是日上三桿,景秀看著床頭柜上整齊的衣服,知道一切不是夢,可他哪去了?。?
景秀不喜歡被掌握的感覺,她對于喜歡的、要放棄的,都會提前果斷地下決斷?,F在,她必須找到他,質問他的主動。
快速地穿著衣服,她一邊披著外套一邊向外跑去。
自年初五那場爆炸后,金朝也算是擱淺停擺了。
整個大樓都十分的安靜,只有幾個保潔及保安人員在巡視著。
“辰南亞--”景秀喊了一聲,終于在三樓大堂看到了辰南亞的身影。
放慢腳步,他看到坐在桌旁吹著氣球的辰南亞,眼眶有些泛紅。辰南亞纏好一只氣球,有些尷尬地站起,淡笑道:
“那天想向你求婚,朱莉就嘲笑我怎么也會浪漫了?!看來,浪漫這事兒我跟尹諾是學不來了!”
景秀的淚一下子擠出眼眶,跨前兩步摟上了辰南亞的脖子。她有想過,那天的辰南亞一定是準備向自己求婚的。如果她能克制住,不去找朱莉的麻煩,現在她的景秀集團不會倒閉,而她也已經是辰太太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辰南亞與景秀一齊坐了下來,她從他那處要來一只氣球,也是費勁地吹著。辰南亞將早就準備好的戒指拿出,拽過了景秀的手,兩個人都是無聲無息,看著那枚戒指套上了景秀白皙的食指。
景秀能聽到辰南亞舒了一口幾不可聞的氣息,頓時景秀有些內疚,她想辰南亞很多時候對她是束手無策的。
“景秀,拋開責任,我們其實可以相愛的!”辰南亞說,伸手撫
著景秀的頭發,帶過她的臉,吻著她的唇。
景秀熱切地回吻他,這個時候她終于可以敢索求他的愛了。
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兩個人看著窗外的明日,天已大白,霧散去,十分地明朗。
“景秀,我想給你講個故事,朱莉的事?!背侥蟻喺f,感覺到景秀緊繃的身體,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道:
“在你面前,我多半的時候都是沉默的。其實我這人還是擅長說話的,只是因為當初跟朱莉在一起時,她喜歡安靜,所以我也就安靜了下來。
你是能說的,其實我有聽在心里,只是有時候我想表達的時候,總會不知不覺就扭曲了原先的味道。
我覺得,我應該跟你說一些朱莉的事,我說了,估計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糾結。
可能你心里還是會不舒服,還是會糾結,可總比像現在這樣瞎猜好。我不講朱莉是好是壞,我只是想講一些真實的事罷了?!?
景秀終于在辰南亞平靜的語調里放松下來,聽心愛的男人講初戀,任何一個女人的心想來都不會太平靜,都會嫉妒,都會猜忌。
辰南亞從來不想將這些事拿出來再說一遍,就像是結了疤的傷口再一次揭開一樣,他要承受更加的疼痛,還是承受景秀會不會再來一次突然的變換。
畢竟女人的心思是難猜的。
可他必須要說出來,坦誠地說出來,他想跟懷里這個女人過下去,是要共度余生的,他要負責她的情緒,不能讓她再在一種猜忌的痛苦里活下去。
辰南亞講了很久,一直講到朱莉失蹤的原因。景秀聽得很安靜,難得一次她沒有歇斯底里地反駁或是痛罵。
辰南亞看著景秀的平靜,他的心也是平靜的。如果得不到體諒,他這輩子也就那么孤獨到老罷。
“那朱莉死了嗎?!”景秀問,辰南亞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他并不怪景秀會在意朱莉的死活,或者她跟雨夕一樣希望朱莉死的!
“我覺得她沒有死!”景秀十分肯定地回答了自己的問題,看著辰南亞的眼睛,又道:
“第一,她舍不得莫憂,第二她舍不得莫凡。她是不甘心的,她絕對不會死。
南亞,我一定陪你一起找到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