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兇狠的將手中的利劍直向岳天樂的要害刺去,岳天樂本想好好收拾一下司徒月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也誰知她手中的長劍還離人家有三尺之遠時,已被逍遙派的弟子一窩蜂圍了上來,為了不被逍遙派弟子手中的刀劍所傷,岳天樂只好放棄對司徒月的攻擊,小心的應對眼前的刀光劍影??删驮谒呢炞⒌暮鸵晃诲羞b派弟子打的不可開交時,司徒月手中的利劍已馬上到達她的咽喉,這一招既狠又準,岳天樂已沒有躲閃的機會。
“不好!”疾步趕過來的印天生眉頭一皺,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低聲叫著從腰間摸出兩把小飛刀,直接朝司徒月的手臂飛去。
聽到身后好似有風聲呼嘯而過,司徒月警惕的側目,只見兩只快如閃電的飛刀馬上就要沒入她白皙的手臂,不由驚恐的大叫一聲,急忙放棄攻勢,飛身而起躲過了這兩把鋒利的飛刀。
岳天樂感知有人暗中救了她一命,便四處找尋救命恩人,轉頭間印天生已飛身站在了她的面前??吹接√焐煜さ哪?,岳天樂眼中淚光閃閃,二哥終于回來了,她再也不用怕司徒月和賈德會追上她和母親,光復他們忠義盟也指日可待了,不知二哥有沒有找到沈大夫,有沒有找到和大哥同源的心肺,要是都找到了那大哥馬上就會恢復,歡兒就可以看到父親,他們一大家子又可以開開心心在一起了。
印天生看岳天樂眼中閃著淚光,傻傻的望著他不言不語,以為剛才司徒月陰狠的攻擊嚇壞了她,不由柔聲問岳天樂道:“小妹,你沒事吧?”
岳天樂回過神來,急忙搖頭笑道:“我沒事,你終于回來了!”這是她第一次聽印天生喊她小妹,一直以來她都覺的印天生和她之間有隔閡,永遠都不會像岳天祥那么親密,可此時她覺的不管是岳天祥還是印天生,他們都是和她血脈相通的兄妹,他們永遠都會疼愛她這個妹妹。
看岳天樂沒事,印天生這才放心的拍了拍岳天樂瘦弱的臂膀,微笑著低聲道:“你快回去吧,要不然母親和意寒會擔心的!”
“我還是留下來幫你吧,司徒月肯定不會善擺甘休!”岳天樂壓低聲音道。
印天生為了讓岳天樂放心的離開,慢慢亮出了手中的日月攝魂刀,低聲道:“有這把寶刀在手,二哥我還會需要你幫忙嘛,聽二哥的話快些回去!”
看到印天生手中的寶刀正是江湖眾人夢寐以求的日月攝魂刀,岳天樂不由高興的笑道:“這樣的話那小妹就放心的走了,你也要多加小心!”
“去吧!”印天生說著揮舞起手中的日月攝魂刀,直向那些圍在四周的逍遙派弟子殺將過去,準備給岳天樂開出一條可以逃脫的道路。
站在眾弟子之間的司徒月看到突然殺出個印天生不由臉色一白,但隨即一想印天生手上的寶刀已被色魔騙走,她帶了這么多弟子還怕對付不了印天生和岳天樂,想罷她便握劍走到了眾弟子的身前,冷聲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和秋意寒那個妖女私奔的印天生啊,虧你還有臉出現(xiàn)在江湖!”
聽到司徒月故意損毀秋
意寒和他的清譽,印天生氣的臉色鐵青,大罵道:“妖婦,休要胡說,我今日便送你上西天!”說罷印天生揮舞著手中的寶刀直向司徒月劈來,司徒月驚慌失措,急忙飛身躲到了眾弟子之后,而日月攝魂刀發(fā)出的強勁力量已將離的最近的兩個弟子當場斃命。
看到印天生手中的大刀并非一般兵刃,而正是江湖之人都想得到的日月攝魂刀,司徒月美麗的臉龐頓時沒有一點血色,兩條腿開始不爭氣的發(fā)抖。她的武功修為對付岳天樂搓搓有余,可印天生手拿威力無邊的日月攝魂刀,她根本不是對手,為了保住性命還是想辦法逃走的好。就在司徒月盤算著如何從印天生的寶刀下逃跑時,岳天樂已從印天生殺出的通道中輕輕一晃身子,消失的無影無蹤。看到岳天樂聽話的離開,印天生眼中殺氣騰騰,揮舞著手中的寶刀直取在場眾人的性命。司徒月一邊小心應對印天生手中的寶刀,一邊視機等待逃脫,眼看著她帶來的五十多個逍遙派弟子,為了保護她沒一會便有一半人成了印天生的刀下鬼,司徒月氣的七孔冒煙,不由暗罵星文大師為何要放過印天生,今日若沒有奇跡發(fā)生,她一定會死的很慘。
印天生面無表情的繼續(xù)砍殺著那些用身軀保護司徒月的逍遙派弟子,他實在不明白這么一個邪惡的女人,他們居然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保護她。就在印天生將司徒月手下的弟子殺的只剩三五個,正欲揮舞手中寶刀直取司徒月的性命時,星文大師卻揮舞著禪杖擋在了司徒月的身前,看到星文大師及時出現(xiàn),司徒月感激涕流,激動的道“:大師,你終于來了!”
星文大師微微一笑道:“司徒掌門莫怕,老衲今日便好好收拾一下這個狂妄的小子!”原來星文大師接到密報,說是白骨教又開始招兵買馬,重整旗鼓,他以為是秋意寒悄悄返回了白骨教,想東山再起繼續(xù)對抗中原武林正派,為了查清楚狀況,他便一大早急急的趕來太白山,可沒想到居然碰到了印天生和司徒月在此地打斗。
司徒月剛才的驚恐全部消失,她冷笑著惡狠狠的道:“他殺了我這么多弟子,大師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星文大師沒有說話,揮舞著手中的禪杖直接向印天生擊來,印天生緊張的退后了幾步,上次他和星文大師交手后就已知道他根本不是大師的對手,眼看著司徒月就要成為他的刀下鬼,星文大師卻突然冒了出來,看來那個妖婦命不該絕,為了保命他且使出日月攝魂刀最精華的部分,看能不能打敗這個不識好人的倔強老和尚。印天生想罷將日月攝魂刀拋到了空中,然后揮舞手掌,默念刀決,催動體內功力使寶刀在日光下變幻出無數(shù)道耀眼的刀影,直向星文大師射去。星文大師微微一笑,將禪杖舉過頭頂,揮舞著寬大的衣袖,嘴里念念有詞,只見那根禪杖憑空而起,快速的旋轉著,將印天生射出的無數(shù)道刀影都逼退了回去,印天生不由一驚,但依然不甘心的繼續(xù)推動內功,可遺憾的是他射出的刀影依舊被星文大師的禪杖化解。半盞茶時間過去,印天生已沒有繼續(xù)用功的力量,日月攝魂刀也已在星文大師的強勁攻勢下開始后退,印天生
知道他沒有取勝的可能,為了不被司徒月趁機搶走寶刀,他急忙收了功力,將寶刀緊緊握在了手中,但由于星文大師禪杖上的功力并未縮減,以至于一股強勁的內力直接撲到了印天生的腹部,他不由打了個踉蹌,一股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
星文大師收回禪杖,雙掌合十,肅然道:“阿彌陀佛,老衲這套禪杖功是專門為了對付你的日月攝魂刀而研究的,今日你已被老衲打傷,看在岳盟主的面子上老衲不會要你性命,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
印天生納悶別人都懼怕日月攝魂刀,都不是他的對手,為何星文大師能輕而易舉的破解了他的刀法,原來是這個老和尚專門研究了這套對付日月攝魂刀的功法,今日敗在一代宗師的手下,也不算丟人。
司徒月見星文大師想放過印天生,不由生氣的喊道:“他殺了我那么多弟子,大師怎么能放過他!”
“那依你之見呢?”星文大師肅然道。
“殺了他為死去的弟子報仇!”司徒月惡狠狠的道。
星文大師搖頭道:“不可,他是岳家僅剩的獨苗,老衲不能看著岳家絕后!”
“可我的弟子也不能白死!”司徒月看印天生受了內傷,不依不饒的大喊著,握緊手中的長劍直向印天生沖去。
印天生望了一眼為難的星文大師,又看了一眼殺氣騰騰的司徒月,眼中閃過一絲悲傷。他不是要為岳天祥換心肺嗎,何不借著司徒月的手將他整得足夠凄慘,那樣的話秋意寒一定會同意沈大夫取走他的臟器,他日岳天祥蘇醒一定不會怪罪秋意寒。這么想著,印天生肅然道:“大師,我確實殺了不少逍遙派弟子,若司徒月非要報仇,我愿意死在你的禪杖之下!”
“不可,老衲不會讓你死!”星文大師肅然喝道。
司徒月知道有星文大師在場,印天生根本死不了,既然殺不了他,那就讓他斷條胳膊或者腿,這樣也可以消消她的怒氣。
“大師既然一心護著他,那我可以不要他的性命,但我的弟子也不能白白丟了性命,不如讓印天生自斷手臂,這樣的話以后他就不能再用日月攝魂刀害人了!”司徒月對著星文大師認真的道。
沒等星文大師開口,印天生已從肩頭拿出日月攝魂刀直接砍下了自己的右臂,頓時鮮血噴涌而出,司徒月和星文大師都被印天生的舉動嚇了一跳,這個小子從來不向任何人低頭,從來也沒怕過誰,今日怎么會這般聽話,居然真的自斷手臂?
印天生忍著劇痛,微微一笑道:“這樣你們該滿意了吧?”
司徒月呆呆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印天生,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星文大師瞇眼自語道:“罪過,罪過!”
印天生伸手捂住流血不止的傷口,忍著鉆心的痛,慢慢朝華山方向走去。他已失去右臂活著就是一個廢人,秋意寒看到他如此悲慘,一定不忍心讓他茍延殘喘活在這個世間,遭受別人的欺凌。到時他在執(zhí)意堅持要死,秋意寒和沈大夫一定會同意讓他給岳天祥換心肺,這樣也算了卻他為愛奉獻生命的愿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