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送了她一壇,竟然還說多送她幾壇,葉赫那拉花娜扎已經(jīng)感到自己的雙手都在打顫,顫抖的掀起紅壇蓋,剎那間,酒的清香便蕩漾在整座宮殿里,迄今為止,她從未聞到過這么香且濃郁的酒,犯了酒癮的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開杯就飲。
只是這一喝之下,她整個人都感覺飄飄然,從未喝過這么好喝的就,味道辛辣中透著甘甜,甘甜中略透著干澀,可甜味遠(yuǎn)超過這些不適,她本還有些冷然的身體,在這幾大口酒下肚后,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光是這感覺,都不知道比那些酒好了多少倍。
鳳傾看她這情況,就知道她這是滿意了,在她饑不擇食馬上一壇酒就要被她飲食干凈之際,急忙攔住她,“蛇膽酒的用途雖然有很多,但危害也不少,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日后還是少飲些比較好。”說著她將地上擺放好的那七壇蛇膽酒指給她看,“既然越非皇滿意這酒,那這七壇就算朕給你踐行,送你的禮物了。”
“這么多這可怎么使得”葉赫那拉花娜扎既喜歡這酒的味美濃厚,又不舍得將這上好的酒給她一并收入囊中,她感覺自己做的太過頭,她什么好處都沒有給西鳳皇,她竟然給了自己這么多。
“這樣的酒,朕的制作出很多,不過是時間問題,朕送給你,你便收下好了。”
“多謝西鳳皇,日后我倘若再有了什么奇珍異寶,一定會第一時間贈給西鳳皇。”葉赫那拉花娜扎不好再推辭,等說的差不多了,眼瞅著時間不早,二人寒暄幾句,她便告辭離開。
鳳傾友好的動身將她送到殿外,后又折返回身子,繼續(xù)搗弄到她這滿盆子的蛇膽。
她這一搗弄之下,又是七日過去,轉(zhuǎn)眼間時間就過了半月。
在王汝帶著好消息進宮之際,她為表感謝,只說是好酒,沒做多加的解釋,每人贈了七壇給她們帶了回去。倒是王苑,在看到那酒開蓋后,聞到那濃郁的閃過,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詫被她準(zhǔn)確的捕捉到。
“怎么愛卿可對朕的這酒熟悉”
“微臣不熟悉”王苑慌忙低頭解釋。
只是那份慌亂和倉皇的解釋,都被鳳傾看在了眼里,她不多加于追問,只道,“那是朕多心了。”
半月過去已久,新年也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被人淡忘,鳳傾依舊是每日照常上朝,照常下朝,一連數(shù)日,也是不見元灃璟的蹤影,心想著這些天他怎么那么老實還是說,他的兵力重新倒靠在了自己這邊,他被打擊的不輕,在重新想著應(yīng)對的計策。
當(dāng)然,這還不是其一,重點的是,無論是番邦小國,還是這東北南三個大國,開歲過去,他國皇帝在大西鳳住的時日都不能超過七日之久,這是各國王朝恒古不變的定律,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東陵玥竟在她的大西鳳住到了現(xiàn)在,一連數(shù)月,都是在和元灃璟成雙入對,這讓原本那些對元灃璟保持良好風(fēng)范態(tài)度的大臣,就連那些京城百姓,都深覺不齒,好歹也是后宮的主妃,怎能和別的女人,更何況還是她國的女皇帝成雙入對。
他們越是這樣議論,鳳傾越是開心,在新年過去的底十五日,陳羽總算不負(fù)眾望,開始上朝來了。
這次的早朝,不同于往日,因為這是陳羽自打上次被皇貴君賞了板子,病下去數(shù)月之久第一次的恢復(fù)痊愈上的早朝,她這一來之下,不僅眾臣驚訝,包括同樣的是她,也是滿眼的都是驚訝,這陌生的面孔,陌生的正義人士,怎么才幾月不上朝,全一個不認(rèn)識了
她站的茫然,包括自己的人,也是寥寥無幾幾個在那孤寂的站著,這些也是平日里小心謹(jǐn)慎過了頭,鳳傾找不出什么遺漏的地方,勉強留下來的。
合著她陳羽的人,就剩下這幾個了她難以接受的在她們彼此的身上是看了一眼又是一眼,確保自己不是眼花,看錯了,還是她們?nèi)颊萘?
她這些月在府里呆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整個人都胖了三圈,不僅她認(rèn)不出她們,光是她們都認(rèn)不出她了,這還是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丞相大人嗎胖的這么厲害,日后還怎么雷厲風(fēng)行的起來。
她們彼此間大眼瞪著小眼,陳羽胖的只剩下小眼,眾臣的大眼,一個都能秒殺她的十個。
就這么直愣愣的看下去,陳羽直視不下去了,敗下陣來,伸出肥肥的爪子揉了揉兩只豆子般大小的眼珠子。
“陛下駕到”夏安的聲音,在殿外響起,孤寂靜謐的大殿一時的忠臣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跪了下去。
“臣等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樣的行禮,這樣的聲音,已經(jīng)聽了無數(shù)遍,鳳傾從之前的心驚膽戰(zhàn),害怕激動,到現(xiàn)在的波瀾不驚,沒有什么感覺,直奔高座,只道:“諸位愛卿平身。”這次,她的眉宇間少了一絲的英氣,多了一絲的疲憊,說來也是,從南岳來返大西鳳,少說也得幾個月,哪曾想這南岳慕十天不到便返了回去,而且回去的目的竟是弒兄,將所有和自己有關(guān)的皇家人,全部滿門抄斬,殺的片甲不留。
這處消息,鳳傾昨日在看奏折中意外看到,如今的南岳慕很不得民心,他被眾臣彈劾,被百姓議論,如此暴君,怎堪當(dāng)南岳的皇帝。可他的行動,以及處事手段,遠(yuǎn)及本尊,但凡大臣說一句有關(guān)彈劾他的話,他就將他殺的片甲不留,至此之外,再沒有人敢議論半句。
這可是有誰在觸怒了他的底線要不然他怎么會變得這么狠絕鳳傾為此,對他深深的擔(dān)憂。眾臣?xì)⒐猓粝履切┠娉寂腰h,只會在他耳邊說好聽的話,南岳慕的江山豈不是要遲早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