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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9章游離的蛇
這是張文武的話嗎?時無爭真不敢想象這話居然出自張文武之口。以為是自己聽岔耳了。回頭一看,是張文武呀。弄不明白這家伙咋就突然之間有如此大的變化呢?
時無爭眨巴了幾下眼睛確實是想不明白。卻見張文武已走到面前向他散紅塔山煙了,并說:“時爭,別這么看著我呀,我有件事求你呢。這個忙,你一定得幫喲。”
原來如此,時無爭松了一口氣。卻想不起自己有什么可以幫他的。正不知該如何回答之際,張文武把他拉到一邊對其輕聲耳語:“我老婆超生了,我已打聽清楚了,你是計生員,特別來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碼。以后,我會好好地報答你的。”
時無爭根本不相信這個最不起眼的計生員有會如此大的權(quán)利。畢竟自己頭上還壓著五個正副主任呢。而正副主任上面還有副鄉(xiāng)長鄉(xiāng)長,副書記書記等一大串領(lǐng)導呢。根本就沒有自己說話的份。時無爭臉色有些難看了,他以為張文武是在拿自己開涮。
張文武笑起來,“無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我是在拿你開涮吧?你真是這樣想的話,就大錯特錯了。我真的是在求你……”
在張文武點明自己的老婆是鄉(xiāng)長的親妹妹身份后,時無爭知道他是認真的了。聽了半天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不過大體意思則是能聽明白的:
因為這畢竟適及到政策問題。所以在這件事上,從計生辦到鄉(xiāng)政府直至鄉(xiāng)黨委各級領(lǐng)導皆態(tài)度曖昧。卻又不好不賣鄉(xiāng)長的帳。于是就把皮球踢過來又踢過去,誰也不愿意來承擔這個責任。張文武的意思是要時無爭把這個責任主動承擔起來……
象這種替人受過的事,以往的時無爭打死也不會去做的。現(xiàn)在張文武代表鄉(xiāng)長作下承諾后,時無爭當即就答應(yīng)了下來。他是這樣考慮的,既然鄉(xiāng)長求助于他,他就得抓住這個機會,在這個位置上好好地玩一玩。他現(xiàn)在屬于那種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點點機會的人了。
而張文武得到承諾后,并不急于離開,他得趁機與時無爭套套近乎。他點燃一只煙美美地吸了一口,“無爭。你家無病也只有你才能鎮(zhèn)得住。現(xiàn)在連你爸都有些管不住了。”張文武見時無病在時無爭面前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般。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不禁嘆了一口氣道:“你可得把你家無病管緊點。這些年來。他沒啥事干。老是在街上在街上惹事生非。就怕到時弄出什么事來了。”
時無爭點點頭,“謝謝張哥提醒了。我現(xiàn)在回來了就有時間管他了。有我在。他敢撒野,我打斷他的腿!”
張文武嘆息一聲,“唉。其實無病這孩子是滿有出息的。”以往他可不這樣說,總是叫嚷,他媽的時無病壞到骨子里去了,不可救藥。
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時無爭多少有些寬慰,掏出煙來向張文武敬上,(盡管張文武手里的煙仍然燃著。)“張哥的話極是。我這弟弟就是皮了點,骨子里是個實實在在的老實人。我分析過了,關(guān)鍵是手里面沒個事做。如是有個事做著的話,他會很認真的。”說完這話望著張文武。
張文武屬于練太極的那類人物,他并不急于接話,而是把煙接上狠勁地抽一口,慢慢地吞上了煙圈,這才慢條斯理道:“無爭,我已替你想過了,象無病這種天生身體素質(zhì)好的人,最適合干聯(lián)防隊了。要不我把他弄到聯(lián)防隊來干干。你看怎么樣?”
為把這事做實,時無爭并不急于喜露于色而是說:“有張哥幫忙,別說我,我弟弟,就是我父母也會高興得不得了。而且我也敢擔保,真讓他干上后,一定會讓張哥滿意的。不過我擔心的是聯(lián)防隊員,縣里好象有硬指標的。必須是復員軍人。他連兵都沒當過。恐怕不行吧。”
張文武再怎么能矜持,畢竟就是一基礎(chǔ)公務(wù)員的料,見時無爭如此坦誠當即就拍著胸口保證:“無爭,這個你不用擔心。政策不管怎么說,畢竟是人制訂的嘛。反正我現(xiàn)在手下正好缺一人手。由我親自去所里要求。所長教導員是不會不賣咱這個面子的。”他拍著肩上的兩花兩杠不無自豪地說:“咱好歹是老公安了。是二級警督。他倆,一個是三級,一個是一級警監(jiān)。都不如咱。你只管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
有了張文武這一席話,時無爭自然也就放心了。正要張嘴說幾句感謝的話,李星星則沖了過來大聲嚷嚷:“我說你倆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說不完的話,下來說不行嗎?冷大家的場,多掃興呀。”伸出雙手一邊拉著一個,“走,走,走。都給我回去。”
時無爭重新回到位置上來。尚未來得及坐下,樂曲又響了。時無爭索性直接請李星星陪自己跳上一曲。他倆進入舞池后,很快就成了大家觀注的焦點。他倆的搭配可謂是天衣無縫。以至于贏得的掌聲此起彼伏。自然他倆也就跳得更加激情奔放。
就在舞池里的舞者們紛紛主動把舞池讓給他倆的時候,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停電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李星星心理上顯然承受不了,驚叫一聲后,不由自主地往時無爭身上靠,而且雙手胡亂地抓。真是巧了,居然一把抓在他那最不該抓的地方。
痛得時無爭大叫一聲:“哎喲。你要害死我呀。”汗水就涌了出來。
雖然是伸手不見五指。從時無爭的慘叫聲和感覺到他身體上的反應(yīng)中,李星星已清楚了對他身體上了傷害。一緊張居然忘了該把握住他那東東的手放開了。只顧繼續(xù)握住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要不要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