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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6同學重逢
“沒事,真的沒事嗎?”張文武仍然是皮笑肉不笑,“我咋就聽說是另外一回事呢。據說還有不少手拿著砍刀鐵棍呢。很是囂張嘛。無爭,你也是公家人呀,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面前,千萬不能不說實話喲。”
時無爭算是領教了一回什么叫姜是老的辣了。就在他琢磨著該如何來回答之際,楊青青站了出來。
她走到張文武身邊掏出一只玉溪煙向其敬上,“喲,張公安做事就是認真。來來來,先把煙抽上。”見其接過煙后為其點上,“不過這件事多少與我有些關系,你知道的,女孩子臉皮薄,要是這件事傳出來,影響不怎么好。再說這事畢竟沒有鬧起來嘛。”
張文武壞壞地笑道:“好在是沒鬧起來,要是鬧起來,問題就大了。不過畢竟是出事了,作為一個人民警察,我自然有義務來管了。”
“當然,當然。不過事情總是可以通融的嘛。”楊青青說著把雙手搭在他肩膀上,“你說是不是?”
張文武讓楊青青這么一折騰,連骨頭都舒了。立即就改口道:“那是,那是。其實我也就是與無爭開個玩笑的。”還要說什么,腰間的BB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立即露出緊張的神色道:“好,就這樣吧,我有事得先走一步。”說吧匆匆離去。
舞廳里的氣氛重新活躍起來,舞曲也隨之響起。時無爭重新走到楊青青身邊再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擁著她進入舞池。并且準備向她表示一下謝意。
時無爭尚未來得及張嘴,楊青青搶先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這一次多虧你了,不然不知會被那幾個家伙折騰是啥樣子,想不到你還是個武術高手呢。以往咋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楊青青明亮的目光帶著些許說不清楚的味道在時無爭方正的臉膛上回旋,“你是啥時候回來的?這次回來應該會多耍幾天吧?老同學。”
聽她這么一說,時無爭也就覺得沒必要謝她了,既然人家都承認是英雄救美了。再去說那樣的話,反倒沒意思。于是改口道:“說哪里去了,應該的。”然后抓抓頭皮,“我們是同學嗎?我怎么就沒有一點點映象呢?”
楊青青笑起來,“我就知道你會說這樣的話。我們不僅是同學,而且還是同班同學。高中的。”
時無爭的高中是在縣中學讀的。由于畢業(yè)七、八年了,又從未參加過同學會,有的同學確實有些模糊了。但是也不至于沒有任何一點點記憶呀。而眼前這位楊青青對他來說就是沒有任何一點點映象的。他不得不問道:“我們班上有叫楊青青的嗎?好象沒有呀?”做出特別認真的神情想了又想,“我確定沒有這個名字。我記得很清楚的,我們班只有一個姓楊的女生,叫楊春花。人長得一點也沒出眾。只是身高倒是與你一般,也是一米七的樣子。”
楊青青有些失態(tài)地拍他一把,“虧你還記得楊春花。我就是那個楊春花。”
時無爭結束舞步,把楊青青拉到舞池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仔細地端佯著她,大搖其頭,“你是騙人的。要是楊春花當時有你這么青春靚麗,屁股后面不跟著一大幫男生才怪呢。而事實上,男生們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關鍵是她長得確實不敢恭維。”象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指著她下巴上的一個痣,驚呼起來,“這是你倆唯一的共同點。除此之外,我再找不出什么共同點了。”
楊青青微笑起來,“這就對了,實話告訴你吧,在大學的最后一年,為能找到一個好一點的工作,我把名字改成現(xiàn)在的名字。先后做了三次整容手術。然后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整個人除了這個痣沒變化外,全都變了。”然后是羞澀地一笑,“雖然變得面目全非了。卻是值得的。不然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么一份好工作了。隨便告訴你一聲,我是環(huán)球商貿公司的高級會計師。現(xiàn)在是派駐下屬鐵合金公司的財務總監(jiān)。”
環(huán)球商貿有限公司是省政府直屬的大型國有企業(yè)集團,時無爭是知道的。
時無爭只是有些不肯相信她的話,情不自禁地透視了一下她的大腦,發(fā)現(xiàn)她說的是實情。這才信了,“哦原來如此。要是你不作解釋的話,我還真是不敢相認呢。居然整三回容。符合你的個性。”時無爭說著情不自禁地吮吮鼻子,淡淡的幽香縈繞在他的鼻間,讓他遐思萬千。
見他不說話,楊青青的話又來了,“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怕他沒聽明白特意補充道:“我說的是你這次回來耍幾天,我好安排時間來陪陪你。”
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時無爭暈死。他只能把調到鄉(xiāng)里的事告訴她,并且不得不盡量做出樂意的神色,調侃道:“我這次是胡漢三回到沙家浜,來了就不走了。我調到鄉(xiāng)政府來了。”
楊青青驚訝地揚起臉龐問道:“你說啥?你調到鄉(xiāng)政府來了?”細膩的肌膚在鐳射燈下更顯得嬌嫩無比,仿佛有一層水光要浸潤出來,興奮無比道:“恭喜,恭喜,是副鄉(xiāng)長還是副書記?”情不自禁地在他肩膀上很勁地拍一下,“就憑此就得好好地慶祝一下,對了明天去縣城擺上幾桌,把同學們都叫上,好好地聚一聚。”見他不表態(tài),又拍他一下,“說話呀,放心,這錢由我們公司來出。不會讓你破費的。對了,快告訴我是副鄉(xiāng)長還是副書記?”
時無爭不得不表態(tài)了,“你以為下派就必須升官呀。盡想好事。是平調。”
楊青青露出一臉的不解,“真是平調呀?”見時無爭點頭后,為其打起抱不平來,“憑啥呀?別人削尖腦袋都要往城里跑,你倒好,被一降再降,現(xiàn)在算是一擼到底了。我告訴你呀,絕對不能答應。這不是欺負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