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徐清小心的往前走著。秘道中陰沉沉的。所有人互相照顧著。徐清對著地圖細細看著那一切,而后解著那些機關(guān)。
有人問起他們是如何尋到這機關(guān)圖,又是如何知道那一切的。劉權(quán)從他們夜入祠堂說起,最后到他們找到蛛絲馬跡。簡單的和眾人說了一遍當日柳云汐如何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的情形。
“那你們說那大黑小白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啊?”大伙倒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有人不解。“那小子似乎怎么看也看不清。”
“咱們也別管那小子怎樣,反正他只要不礙著咱們便可。”錢乙笑著道。
“也對,那小子鬼心思多的很,我看那些鬼都不如他。”又有人笑著點頭。
“此話在下亦有同感。”眾人紛紛點著頭。
“那小子真要害人,可是防不勝防。”黃鳴道。“好在他看著可惡,倒是沒有害了咱們的心思。”
“小女子以為,他至少不會害了咱們。他若真要害咱們,也不會處處提醒著咱們。說來當日黃前輩的東西還是他先看著。這才故意在那里鬧了一番,而后黃大俠才得以找到柳淮山。”秋荻微笑著。“昨天若非他,咱們恐怕真的麻煩了。”
“是啊,昨晚要不是他們及時趕到,咱們可真的慘了,沒想到最后咱們的性命還是那小子救的。”又有人搖著頭道。他們這些人算是機靈了,可最好還是著了道。
“如此說來,恐怕真的是那人要害了咱們!”錢乙沉聲道。
“我看諸位還是莫提此事的好。咱們雖然不知道那小子究竟為了什么而來此處,不過昨日真要是有人誠心害咱們,那小子可是砸了人家的事情。如若咱們不小心漏了口風(fēng),倒是咱們恩將仇報了。”黃鳴嚴肅道。
一時所有人倒是不再多提,心知這事說出去,那小子恐怕必死無疑。這回人家真的是冒了風(fēng)險來救他們的。就算他們之間有什么恩怨,也一比勾銷了。何況小白那小子最多就是惡作劇一番,而后找人揍他們一下,比起柳淮山這種陰損招,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尤其是他們得知之前來柳家莊的那些大俠們都和徐清的遭遇差不多,當然比徐清可凄慘多了的時候,所有人真的覺得毛骨悚然。一個人或者被人陷害了,這死后還不得安寧。就算之前他們不信這鬼神之事,但是經(jīng)過昨晚的兇險,尤其朱珠說的那一番話后,他們就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了。
這里徐清和兩個師弟更是用心對付那些機關(guān)。好在一路上太平,所有人的數(shù)度也快。
很快的他們停住了腳步,前面不遠處兩個黑人對著他們對著一個人。“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柳家祠堂。”被對著他們的人怒吼著。
這些人聽了這陰陽怪氣的聲音后,就知道那人是祝由了。
“豬油,我們今天不僅僅闖這祠堂,更要毀了這個鬼地方。你以為你用巫術(shù)控制了那些魂只就可以安然無恙了?笑話。”柳云汐冷然嘲笑道。
“你們究竟是誰?”祝由怒道。“我柳家和你有何冤仇,你竟然要毀了這一切。”
“豬油,等你做了鬼后你就會知道了。”柳云汐冷冷笑道。
“小輩,老子就讓你瞧瞧。你以為你的那點微末之技也敢丟人現(xiàn)眼。”祝由喝道。
“好啊,老子我好久沒有和人打架了,如今正手癢的很,來來來,咱們先過幾招。”柳云汐拔出寶劍躍躍欲試。
“你,你如何有著寶劍的?”祝由看著柳云汐手中那光華璀璨的寶劍不由的驚道。
“豬油,廢話什么,你不會是怕了吧?”柳云汐連連冷笑。
“哼,你以為你有一把天塹神劍,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可惜你不是神劍主人圣女,此物到你手中不過是個死物而已。”祝由冷笑著掩飾心中的恐懼。
“哇,我這寶貝劍還有這么個名字啊?我說寶貝,今日咱們就個這豬油看看,你是不是死物。那你記著啊,你要是不好好發(fā)揮發(fā)揮你的威力,你可真沒面子活著了,跟稱不上神物二字了。”柳云汐對著自己的寶劍道。
一時那寶劍竟然在柳云汐手中嗡嗡作響,光華瞬息暴漲。
“這才對嘛,不然你被人小瞧了,那可真沒面子活著了。”柳云汐繼續(xù)刺激。
那寶劍惱怒的啪的一下劍背敲了柳云汐額頭一下。
“我說兄弟,你也不至于敵友不分把?你把我打傷了,還不給那豬油不笑死?”柳云汐繼續(xù)嘀咕著。
“我看你是雌雄莫辨才是。”祝由冷笑著:“這劍乃是雌劍,可惜你連這也看不出,可笑那劍竟然落著你這種人手中?”
“我喜歡叫它兄弟關(guān)你鳥事?”柳云汐鄙視道:“兄弟,咱們揍這混蛋。”
說著揮劍而上。
祝由冷笑著,指揮著收下的人圍攻柳云汐。
柳云汐劍光大盛。劍過處無一生還。
“你這混蛋,你居然毀了我的心血,我饒不了你!”祝由尖叫著。
“真可惜,你之前要是和那些人一起上,或許你還有一絲機會,可惜你如今孤掌難鳴,你就等著受死吧。”柳云汐喝道。
“小輩,你以為你有天塹我便怕你不成,我今日不殺了你誓不為人!”祝由心痛的吼道。他幾十年的心血,居然讓柳云汐一會的功夫都滅了。
“唉,看來你只好做鬼了。可憐啊,可憐。”柳云汐搖著頭。
“兄弟,你打了好一會了,是不是也該讓我打一下了?”凌翼在一邊道。
“你要打就上了打好了,讓我閃人可沒門。最多我吃點虧,讓你和我一起揍他便是。”柳云汐不以為然道。
凌翼搖著頭,沖了過去:“豬油,你還有那些東西的,叫了一起來。咱們兄弟吃點虧,這一個人也是打,一群也是兩個打。”
祝由氣的腦門發(fā)脹,他所有的收下都那兩人收拾了,哪里還有什么人的。
“兄弟,我看你還是去折騰那些鬼東西把,那些鬼東西你比我行,這豬油的武功也就這么點,經(jīng)不起咱們兩個三下的。”凌翼好心的建議。
柳云汐倒是不再堅持,閃身到了一邊。
“喂,你們別看戲了,快過來幫忙。”柳云汐招呼著在一邊的徐清他們。
“不知閣下要我等做什么?”徐清上前問道。
“你不想看看這些機關(guān)?”柳云汐問道。“據(jù)說這里面是可以關(guān)人的。我聽我兄弟說了,上回你掉下來就是落在這里面的。”
徐清聽了這話,心中的怒火頓時燃了起來。細細看過后,倒是找到了機關(guān),所有人看向里面,那里面地方狹小,僅能榮一人。
柳云汐和徐清他們一起繼續(xù)找著那些機關(guān),最后沿著那機關(guān)到了上面,“咦,此地正是當日小白摔跤的地方。”秋荻啞然道。“依我看,這暗道似乎不止這一條同道。”
秋荻想起那天晚上她看到柳淮山從下面上到祠堂的情形。
“咱們繼續(xù)找,若是不把這些害人的東西都毀了,我絕不罷休。”徐清咬牙切齒道。
一行人繼續(xù)回到下面,又四處尋找著,最后他們找到了另一條機關(guān)暗道。那暗道的出口處正是他們之前住著的地方。
這會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看來當日那小子提醒的話沒錯。”劉權(quán)沉聲道。“難怪那些大俠們會防不勝防招人暗算。”
“依我看必然有一條是通向另外的地方的。”秋荻道。
所有人再次回到地道,在一番的尋找后,找到了通向柳家內(nèi)宅的那條道。以及另一條通向祠堂的地道。
等他們回到凌翼和祝由打架的地方,祝由已經(jīng)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智力了。祝由此時做著垂死掙扎。
只可惜他遇到了柳云汐和凌翼。柳云汐十分痛快的破壞這那一切。沒多久祝由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畢生心血就在柳云汐的劍下一點一點的消散。
“不,不。”祝由吼著。
秋荻則和師兄弟以及群雄一起前進,黃鳴,錢乙等人在其中尋找找自己熟悉人的東西,那些東西被制成一個個法器。柳云汐告訴他們,祝由拿了這些東西控制所有的魂只為惡。
可惜的是沒有人理會,柳家的祠堂漸漸的坍塌。所有被壓著的冤魂被柳云汐和凌翼釋放。
眾人最后一起撲向柳淮山那里。
等到柳淮山一夢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住處被團團圍住,所有人一起要柳淮山做解釋。柳淮山這會看著祝由一時也懵了。“這,這要如何是好?”
“莊主,為今之計,只能丟車保帥了。”柳云汐和凌翼已經(jīng)換回衣服跑到了柳淮山身邊道,凌翼自然是護著柳淮山不被那些人傷害。“什么事情都推在祝爺頭上,如此莊主才能安然無恙。至于那些人,他們要怎樣便怎樣。只要他們不傷害柳家的人便可。”
柳淮山聽這話正中下懷,自然說這一切都是祝由所為,他一點也不知道。又假裝痛心疾首的模樣,說自己當年把他帶回來,沒想到他竟然是如此邪惡之人,竟然暗地里做了如此多的傷天害理之事,如今他也只能把祝由交給這些大俠們處置,只要他們不傷害莊內(nèi)無辜之人。
“對啊,對啊,我們莊主說了他不知道,你們想想啊,那個祝由干的都是陰損的事情,莊主又不懂得馭鬼之術(shù),哪里知道那些大俠們死后做了鬼還被惡人控制。”柳云汐忙吆喝著。
“你小子少在一邊胡扯,你又不是柳淮山,你怎么知道他的事情?”錢乙喝道。“上回你小子怕死,柳淮山把你扔進祠堂,你如今居然還為虎作倀!”
“諸位,諸位,稍安勿躁,柳某確實不知此事啊。”柳淮山忙推脫著。“當日祝由說要去看守祠堂,在下以為他心系先祖,這才讓他去了,哪里知道他竟然利用先祖英靈干這傷天害理之事啊。柳某
實在是冤枉啊。”
“那我問你,當初那些大俠們是如何死的?這大俠們死后的事情你不知道也罷了,但是這些活人死在你們莊子里,你這又如何解釋?你說,他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居然要害死他們?”黃鳴怒道。
“這,這,柳某確實不知道啊,柳某只知道他們來了此處后一個個變得毫無俠義之心,他們見著女人就撲,見著寶物就搶,后來莊里的人再也忍不住了,這才合著殺了他們!”柳淮山忙辯解道。
“你胡說。若那些大俠真的是這樣也罷了,可是為何有祠堂到我們住處的同道?我們住處每一戶都有一個暗室相通,每一道木門上都有暗孔,那秘道同樣也同到你內(nèi)莊,你是柳家莊的莊主,你豈能不知道?”徐清怒道。
“徐少俠,不是柳某多言,當日你不也是見著漂亮的姑娘便魂不守舍了?當日若非莊主讓在下想想法子,徐少俠這會早就沒命了。”柳云汐忙竄出來道。
“是啊是啊,柳某若真要害了你,又豈會讓小白想法救你的?”柳淮山抹了一把冷汗道。
“莊主,上回我去那邊,聽秋姑娘說起從前的徐少俠并非是見不得美女的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的?”柳云汐道。
“小子,你就知道幫著這惡賊,分明是他讓人殺了那些大俠,這里面還有什么誤會的?”黃鳴喝道。
“這個,我是說從前那些大俠們忽然改變了性子,會不會有什么誤會在里面的?就如徐少俠忽然改變性子一般,那些大俠們忽然改變性子,最后招來殺身之禍其實并不是他們所愿呢?如若是這般,豈非他們比徐少俠更慘?他們活著要背一個惡名而死,死后跟要受那等折磨?”柳云汐忙道。
劉權(quán)和汪容明白了柳云汐的意思,“徐少俠之所有會變成那樣是被鬼迷了心竅,后來又中了鬼毒,最后被殺。莫非那些大俠們也是如此。這別的不說,只看當日徐少俠那等混混噩噩噩的模樣便可知一二。”
“你這惡賊,說,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么?”徐清可是受害最深重的人,這會可是毫不猶豫的踢著祝由。
“一定是這惡賊對那些大俠們下了毒,他們在會被鬼迷了心竅。當日師兄便是如此。”秋荻怒道。“他害死他們不算,還如此惡毒的逼著他們?nèi)ジ蓚旌淼氖虑椤!?
“柳莊主,你看此事如何了結(jié)?”黃鳴冷冷的問著柳淮山。
“這,這,柳某確實不知會有這等事情啊,柳某那時真的以為他們是浪得虛名的江湖騙子啊。”柳淮山叫屈著。
“這一切都是我做的。”祝由傲然道:“當日是我給那些他們下毒,而后趁著他們心智衰弱的時候讓鬼俯身,引著他們?nèi)プ瞿切憾镜氖虑椋詈蠹て鹈駪崱2徊m你們說,就連那些憤怒的人,也是被鬼俯身后才變得那么狠厲。”
“你胡說,柳家莊的人再如何厲害,也不至于讓這些大俠們?nèi)克懒恕!眲?quán)喝道,因為他聽柳云汐說過那些人似乎死前忍受著巨大痛苦。
“那時他們除了中毒外,我已經(jīng)拿著他們的法器練魂了,只有他們死前十分痛苦時,才能將他們的戾氣全部釋放出來,那時候他們就會變成最厲害的厲鬼。我再用他們來練鬼陣,那將會是天下無敵。”祝由道。
“你,你這惡賊,居然是你害了我們的家人。”那些普通人聽祝由這么說,不由得群情激奮。
“你們這些無用的蠢物,你們只知道受了委屈去祠堂里找祖宗痛哭,你們做過什么?我也不過是代先祖?zhèn)兘逃銈儯屇銈兠靼鬃鋈说牡览恚銈冊摳兄x我才是!”祝由惱怒道。
“真沒想到你的先祖居然讓你害了自己的子孫,虧得你們這些子孫們還對他們那么恭敬。你們這簡直就是養(yǎng)虎為患!自己人害了你們自己人,卻最后讓那些無辜的大俠不不僅僅背上惡名,更因此受盡折磨和凌辱。”汪容怒吼著。
“先祖?zhèn)兙尤蝗绱藧憾荆粌H僅不庇佑咱們,跟害了咱們的親人,我等為何還要敬著他們?咱們砸了哪里。”就有人吼著。
“對對對,砸了,砸了!”一時鎖有人都吼了起來,一起涌向祠堂。
所有人像是瘋了一樣,拼命的砸著。
“住手,住手!”祝由心痛的看著那一切,那一切就是他的生命。他的那些巫術(shù)可以沒有,但是這祠堂卻是柳家人的精神寄托,沒了這個,他們柳家就是一盤散沙啊。
“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了我們的家人!”又有人撲向怒吼的祝由。
“你們這群廢物,你們這群蠢貨,若是沒有這祠堂,沒有先祖,你們早就像一盤散沙了。如今你們居然練祖宗都不要了。”祝由痛苦道。
“沒有祠堂我們照樣活的好好的。如果不是你搞出這個祠堂來,我們這些人都活的開開心心的。可是自從你來了后,自從你建了這鬼祠堂后,我們天天過的心驚膽戰(zhàn)。”人群中有人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