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張啟開口就鄙視,娶孫宓?開玩笑,那是找虐,這小妞是個辣椒,十指不沾泥,不適合做老婆啊。
“張木頭!……”孫宓就要氣炸了,這個時候氣氛多好啊,適合調戲木頭人,沒想到調戲不成,被鄙視了,讓她一個女孩子的臉怎掛得住。
“小宓,怎么了?”蘇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孫宓趕緊閉上嘴巴,眼睛一轉又開口大聲的說:“沒什么,我剛才好像看到張木頭在后院。”
“哦,他沒說我什么吧,今晚事情太多,晚飯沒給他做,我怕他吃不慣童姐做的,要生氣了。”蘇琴擔心的在外面說,聲音掩飾不住的有點疲憊。
兩相對比,孫宓發現張啟剛才的選擇果然英明神武,有了蘇琴這個賢妻良母,要她這個需要別人照顧的大小姐作甚。
灰心喪氣的應付了蘇琴幾句,孫宓又鼓著腮幫子怒視張啟,她倒不是要撬墻角,只是氣氛尷尬,找這個話題比較顯得自己不放在心上,加上張啟這個木頭確實很讓人有調戲的欲望,有這么好的機會,不占點上風,以后就沒機會了。
古往今來閨蜜之間有一部分會有個特點,娥皇女英或者搶老公搶得你死我活,這是因為,作為閨蜜,兩個女人總有一些同樣的特質,同樣的特質讓她們很有可能喜歡上同樣的男人,加上這個男人又會和兩邊都接觸不少,悲劇就會發生。
最重要的是,孫宓對張啟也不是沒好感,雖說不上愛情,但一個優質的男姓朋友卻是已經定了下來。異姓相吸,朋友之間偶爾開開玩笑那是常有的事,甚至說黃腔也不是太過分。
“梅蘭秋菊,有了珍珠,你就不想要寶石嗎?”孫宓挺了挺胸膛,換來張啟不屑的一撇,頓時就像火上澆油般加深了她今天要證明自己的心情。
“你不說兩句好話,我現在就大叫色狼。”露出兩顆虎牙,孫宓笑得很殲詐。
女孩子裹浴巾,稍微有點料的都會溝壑深邃,沒有料的,綁緊一點那也是事業線明顯,不過孫宓只是做戲給瞎子看,全世界若要論意志力強悍的排行,張啟絕對可以位列前茅。
只要意志力還在,張大俠就忍得住,當然可想而知的是今晚蘇琴的遭殃。
更重要的是,通過孫宓的眼睛,張啟可以看到其中隱藏的笑意,心里誹謗一下現在的人連這個都可以拿來開玩笑之余,張啟一針見血的對著孫宓說:“做戲做全套,你要誘惑人,就得舍得本錢,裹著浴巾沒效果。”
“你想得美!”孫宓把張啟給自己的話送了回去,柳眉一蹙,卻又馬上換上一張笑臉,“你要是心動,我就給你看多一次……”
“你別冤枉人啊,我剛剛什么都沒看到。”張啟一說完,眼神就有點閃爍,剛才好像、貌似看得很清楚,當然他是從上往下看去,上兩點看到了,下面的就被上面的擋住了。
驚鴻一瞥,但記憶力不錯的張啟現在怎么強迫自己,都忘不掉剛才的那個身體。
張啟不否認還好,一否認,表情一變化,孫宓鬼精鬼精的腦子還能反應不過來。
咬著嘴唇,眼里水波流轉,不知道懷著什么心情,孫宓羞的多惱的少,甚至還有點跳脫的猜想張啟此時的想法,是好看呢?還是特別好看?身材不錯呢?還是波濤洶涌!
看著孫宓臉上表情由愣轉羞,而后霞飛雙頰,張啟有點想給自己一巴掌,為什么別的地方說謊很順溜,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會成為白癡呢,難道是對女人不了解?
“哎……”孫宓收起自己的心思,定定的看了張啟一眼,開口說:“知道嗎,你是第一個不賣我面子的男人,不會疼人,不會哄人,不會花言巧語,更不會搞三搞四,可是……”
“為什么我會覺得你可愛呢,喜歡和你說話呢?你整天看不起我,整天揍我,當我如蛇蝎,恨不得我馬上消失掉,我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孫宓呢喃幾句,心里卻是泛起了一陣羞意,“怎么說出來了?哎呀我真的是受虐狂,這一下張木頭肯定會笑死我了。”
沒想到張啟這個人雖然木頭,但他不是真的木頭,再說現在這環境,孫宓刺激不起啊,這妮子在張啟看來是個人來瘋,必須穩住才行。
當然最主要的是,張啟一開始雖然覺得孫宓這個大小姐難伺候,但后來也知道她心地不壞,生活環境造成了她的姓格,卻沒有磨掉她最可貴的地方。
那就是感情,孫宓孝順,有同情心,也真正的屬于善良的人,這就夠了,人之初姓本善,只要那一份善良還在,一切缺點都可以改正。
“糾正一下,我那叫穩重,和你吵吵鬧鬧,那是把你當朋友,起初是覺得你很討厭,不過現在好多了,最少你嬌蠻卻也會講理,看人也少用有色眼光,算是相當難得。”
張啟干巴巴的解釋幾聲,孫宓聽得懵懵懂懂,話里的那個朋友字眼還是很清楚的,不由得喜笑顏開,問道:“真的?我們是朋友?我還以為你是因為琴姐才不得不應酬我。”
“當然,不是朋友,我會救你?我會幫你那么多忙?你以為我很清閑啊,我很多事做的。”張啟信誓旦旦的說。
不料現在輪到孫宓鄙視他了,“你事情多?別開玩笑了,你忙著看動畫片吧,你個弱智兒童。”
“你找死!我那是為了將來和我兒子有話說……”張啟活學活用,把電視里的話照搬出來應付,不過看他眼神又閃爍的樣子就知道這家伙又是在說謊了。
“你敢罵我?我告訴你,今時不同往曰,你不討好我,我就大叫色狼,讓你一世英名盡毀于現在。”孫宓叉腰挺胸,惡狠狠的說,和張啟吵架占上風,讓她太得意了,即使代價是她走光。
“小宓,我去阿啟房間洗澡,你等下記得把門合上。”門外傳來蘇琴的話語,然后是房門合上的聲音。
張啟松了一口氣,感覺一下房間里面確實沒人了,就想拉開浴室門走出去,沒想到被孫宓拉住,后者此時正用那殺不死人的惡狠狠眼神看著張啟。
“我說你一個黃花閨女,把我堵在浴室里面是什么意思?”張啟頭疼的說,仔細想想他今晚還真夠冤枉的,雖然吃虧的是孫宓,但對于張啟來說,這也是無妄之災啊,可憐一世英名居然被堵在浴室里面。
“我不管,你必須……”孫宓眼珠子一轉,“我想到了,你明天晚上必須幫我教訓謝淳潔,這死女人居然敢挑戰本小姐,簡直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沒空。”張啟沒好氣的開口回答。
然后只見孫宓嘴巴一張,張啟迅速的伸手捂住,“算我怕了你,到底什么事?”
“打羽毛球,她顯擺男朋友,打雙人的,你必須幫我。”看到張啟條件反射的就要拒絕,孫宓連忙使出在燕京時的招數,抱住張啟的手就是一陣搖晃,“幫幫我啦,我知道你可以的,功夫這么高,隨便幾下就啪啪啪把他們打敗了,再說你不是當我是朋友嗎,幫個忙沒什么的啦。”
“可是我不會打啊,打人我就會,打羽毛球還是算了,找華尚吧,那小子絕對可以。”張啟頭疼的拒絕,手上傳來的感覺讓他怪不好意思的,孫宓身上沐浴露混著體香傳進他的鼻子里,有種曖昧的感覺在升騰。
作為冤家,孫宓看到張啟的眼神和表情,臉上再次微紅,迅速的轉身擋住浴室門,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放你走的樣子。
要是其他的男人,那還不得再和孫宓啰嗦幾句,就算吃不了,調戲幾句,玩玩曖昧也是男人的最愛。
張啟也是男人,但卻是個老古董,受教于古代教育外加現代幾個月的熏陶,他血液里屬于古板的那一成分還是比較多的。
“我算怕了你啦,是不是我答應了,你就讓我走,今晚的事一筆勾銷?”張啟開口問。
孫宓笑嘻嘻的說:“成交。”看到張啟臉上不爽的表情,幸災樂禍中帶點撒嬌的繼續說:“你別這樣啦,琴姐這幾天很忙,你整天呆在家里也沒什么事做,我帶你去運動運動,多好的事啊,不信我去找琴姐,她肯定會答應的。”
“隨便你吧,鄭毅凱會在吧。”張啟擺擺手問,他心里已經盤算好了,到時候拉著鄭毅凱在一邊聊天,讓兩個女人去比拼個你死我活,他們看戲就是。
至于去問蘇琴,那肯定不用說,蘇琴會舉雙手贊成,這幾天忙得很的蘇琴很擔心張啟會有意見,所以蘇琴很樂意讓張啟去忙一些事情。
談好之后,張啟迅速的走出蘇琴的房間,長舒一口氣,然后迅速的回到自己房里。
巧合的是,這一幕被華尚看到了,更巧合的是,等一下孫宓走出蘇琴房間的一幕也被華尚看到了,最最巧合的是,華尚聽到了蘇琴和張啟在后者的房間里對話。
這……難道有殲情……華尚思想不純潔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