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傷我麾下一名統(tǒng)領(lǐng),怎能善罷甘休。既然他們想玩,那就陪他們玩?zhèn)€夠。”云瑾澤眸子一冷,整個人散發(fā)的氣場哪怕是四位統(tǒng)領(lǐng)都有些驚愕,可很快的,取而代之的卻是滿眼的興奮。
公子要動手了,那群穹岳國的跳梁小丑們,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四位統(tǒng)領(lǐng)目光灼灼的望著眼前這個年歲不大的公子,仿似只要有他在,任何事情都不再困難一般,那是心悅誠服的崇拜之色。
很快的,云瑾澤就立刻開始布局要給那群自以為是的穹岳國的人一個教訓(xùn)。
隨著一道道命令下去,看似毫無動靜的關(guān)口,誰也未曾預(yù)料到,三只隱蔽的精英隊伍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入了穹岳國的陣地,利用對方布下的囚籠之策反策對方,雖不至于說是滅了對方,可也將埋伏的兵馬徹底打殘,然后三支隊伍又大搖大擺的從鎮(zhèn)天關(guān)退回去,氣得穹岳國的將領(lǐng)那是咬牙切齒,卻也只能將暗虧吞下。
誰讓他們做不到見好就收,最終落得讓對方把債討了回去,還收了利息。
雙方因為這一次不大不小的博弈,竟是拉開了雙方攻防戰(zhàn)的帷幕,戰(zhàn)火瞬間點燃,兩國也從初步的摩擦轉(zhuǎn)入大規(guī)模的交戰(zhàn)。
而就在這場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纏斗了三個多月,隨著沙暴的到來,不得不中斷了兩國之間的交戰(zhàn),兩國進入了休戰(zhàn)期。
至于何時再度開戰(zhàn),就要看老天的意思。
畢竟這沙暴的詭異令人無法捉摸。可最短也會持續(xù)三個月時間,而最長的時候卻有整整一年籠罩在沙暴肆虐之中。
沙暴的發(fā)生并非年年都有,有時連續(xù)四五年都不會發(fā)生,可有時,卻是一來就一年,而上次沙暴的到來,卻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根據(jù)歷史的記載。通常平靜的日子越久,代表著接下來的時間里,將會有一場持續(xù)不斷實踐的沙暴席卷兩國關(guān)口,持續(xù)時間至少半年以上。
每次這樣的事情之后,不管是蘭陵國還是穹岳國都會加固城墻,不然,若是下次沙暴再來,城墻可未必能夠抵擋得住,屆時身后的數(shù)十萬大軍可就要遭殃了。
“公子。王府來信。”云瑾澤的大帳門口,一個通訊兵手執(zhí)一封信送到了門口,很快就有侍衛(wèi)長英奇將信交給了云瑾澤。
數(shù)月的戰(zhàn)斗只是讓這位二公子黑了些許。人依舊是冷冷酷酷的樣子。不太愛笑。
接過信的云瑾澤粗略的掃了一眼,淡淡的說道:“英奇,讓大家準備一下,隨我回西京一趟,權(quán)當(dāng)這幾月來浴血奮戰(zhàn)的獎勵。只以軍功排行前百之人與親衛(wèi)隊的人一并同行。你去安排下。”
“諾。”英奇侍衛(wèi)長領(lǐng)命離開后不久,卻聽得外頭傳來一陣笑聲。隨后便見得一個臉上漾著清淺笑容的少年走了進來,身后隨著一個并未身著軍服的侍衛(wèi)。
這少年自顧自的坐在一旁,正好看到了云瑾澤放在茶幾上的家信,不由笑著說道:“咦,你家來信叫你回去。老王妃對你可真是掛念得很呀。”
云瑾澤一見這少年明顯不太高興,沉著臉道:“玉彌瑆。這是我的家事,與你何干。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你這人也真是的,好歹你我也是并稱軍中雙子星的人,你未來是宣王爺,我也是未來的越王爺,你我之間的身份也算是相等,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玉彌瑆笑著應(yīng)道,根本不在意云瑾澤的惱怒,自顧自的說道。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唉,你這人也正是的,好歹咱們也曾經(jīng)合作過一把,坑了穹岳國一會,也算是有點交情的。如今難得休戰(zhàn),滬州又離的太遠,我就琢磨著干脆跟你回西京待上一段時間,就算這邊戰(zhàn)事再啟的時候,也不至于因為路途的問題而耽擱了。據(jù)聞你家有個習(xí)慣,會給軍中未婚的有功之士附贈良妻一枚,想來你家準備的人應(yīng)該不少,不如也讓我沾點光,讓我手底下的一些未婚的好兒郎們,也弄個小娘子回家可好?你也別忙著拒絕,待會我還要去見老王爺,大不了你帶我去,我找老王爺說說,只不過比你晚一步,我還是照樣去,這又何必呢?”玉彌瑆說著拍了拍云瑾澤的肩膀,大有一副哥倆好,莫計較的架勢。
云瑾澤狠狠瞪了玉彌瑆一眼,“我家的丫鬟若要嫁人那也是心甘情愿的,剛用強的話,我就讓人剁了你的手下,別怪我沒事先跟你說。”
言下之意卻是答應(yīng)了玉彌瑆的相隨,頓時讓他眉開眼笑。
“果然是好兄弟,夠義氣,你大可放心,若是那般臭小子剛亂來,不用你剁,我親自動手剁了他們。追女孩子本就要你情我愿,哪能霸王硬上弓,我會警告他們的。”
“哼。”云瑾澤冷哼一聲,甩開玉彌瑆搭在肩膀上的手臂,態(tài)度冷漠的開始卸下身上的軟甲。
云瑾澤與玉彌瑆二人雖然并不算第一次見面,可見面的次數(shù)也不算少。
不過,二人都從旁人的嘴里聽過對方的能耐,雖然看似不合,卻也有著幾分惺惺相惜之意,若非如此,以云瑾澤的脾氣,怎么可能因為玉彌瑆一句找老王爺就答應(yīng)了他隨行的要求呢?
回西京自然不用一身戎裝,換了一身平時穿著的衣裳后,玉彌瑆的人也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到了云瑾澤這地方。
鎮(zhèn)天關(guān)前往西京城是最近的距離,有水路也不過是三日時間,三百來號人馬就這般浩浩蕩蕩的朝著碼頭奔去。
西京宣王府廚房所在。
“聽說邊關(guān)戰(zhàn)事因著沙暴的到來而暫停,如今二公子帶著手下正在回來的路上,預(yù)計三日后就可以回到府中。咱們廚房這里采買上每日里要增加不少的份額,據(jù)聞二公子此行隨行有三百多人,光靠咱們這處廚房是沒辦法恭迎那么多人,另外幾處小廚房都要起火,屆時人手恐怕是不夠,府里頭準備選幾個合格的廚娘分配到廚房掌勺,人選各處丫鬟都可以報名,選上的人,月俸翻倍,做得好還有打賞,這事呀,據(jù)聞很快就會由柳管家到咱們這里宣布。你們?nèi)羰窍氤么藱C會攀攀高枝,出人頭地的話,可要趕緊了。”
同是一同洗菜的張嬸也不避諱,直接將自己剛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這張嬸別看只是在廚房干活,負責(zé)洗洗菜的婦人,可人家柳管家的小妾卻是張嬸的表妹,在這府上的地位雖然算不得高,可消息卻是靈通,之所以樂意在廚房干活,那也是她自個的愛好,廚房采買方面有她負責(zé)一小部分,卻也有著不小的利潤,再加之她為人還算和善,雖然喜歡占點小便宜,卻也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在廚房這里倒也算個高人氣的存在,再加之她未曾出過紕漏,那些管事們對她也是睜只眼閉只眼的,順帶也從她這里得到一些府中的風(fēng)向標,也算是相處愉快。
冬日里洗菜可不是舒坦的事情,不過為了那點銀錢,花上雪也只能將這當(dāng)作是一場磨練。
往日里府中的消息,都是從張嬸這里聽來,沒想到往日里的小八卦居然也有變樣的時候。
二公子要回來了,還帶回了三百來號人馬的手下,這個消息可讓花上雪高興不起來。
半年多的相處,姚園的眾人都成了極好的姐妹,誰也不希望誰遇上任何不幸,當(dāng)初敏兒所說的事情,本以為至少也要過幾年才可能發(fā)生,可如今這位二公子突然帶回來那么多人,豈非是要延續(xù)王府曾經(jīng)的傳統(tǒng)。
不行,要趕緊將這消息告訴大伙,尤其還要找福兒的齊飛大叔確定消息,按著他侍衛(wèi)隊長的身份,想來能夠知道的東西會比張嬸道聽途說來得消息,更容易令人信服。
好不容熬到全部事情做完,姚園的丫鬟也過來幫忙花上雪將大伙的飯菜帶回去。
未免這事情讓其它的丫鬟們緊張,花上雪只是將敏兒叫到了一旁,將自己聽到的消息告訴她。
“你是說,二公子會帶回三百多人回來?是從軍營里帶回的?”敏兒臉色微微白了白,卻是故作鎮(zhèn)定的問道。
“嗯,話是這么說的,可到底會不會是真的我也不敢確定。”
“若是張嬸的話,那倒是有可能。好歹她也是柳管家小妾的表姐,這消息既然柳管家已經(jīng)提起過,十有*就是真的,雖然今日里柳管家沒過來宣布什么選廚娘的事情,可最遲明日里就會有消息。不管具體是怎么回事,這事情暫時不要告訴她們,免得讓她們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也不好。”
“這事情我自然曉得,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不說就可以的。府里頭的消息傳得向來不慢,最遲明日里她們也會從別處知道這事。屆時,你說該怎么辦?”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一切都是命,我們也違背不得。如今只能盼望著那些大人,會因為覺得覺得你們年紀尚小,不會動你們。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這些年也想開了。與其在這里一輩子,跟著個還可以的人嫁出去,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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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