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女子一甩長鞭,只聽啪的一聲,女子大呵道“給我撕了她!”
“我乃龍虎門親傳三弟子,符咒師、吳歡”女子朗聲道“你可知,與我爲敵就是違背天意,是在與天作對?”
吳歡蔑視的說道“就憑你們?哼,笑話”說著吳歡逃出三張符咒,貼在了身邊三隻獒屍的額頭上,呵道“起!”話音剛落,三隻獒屍先是渾身一顫,後又是站了起來,它們各個雙目無神,面目兇狠,鋒利的獠牙那憤怒的低吼,是殺意正濃。
“知道獒爲何物麼?”看著屍獒與其餘的藏獒廝殺的場面,吳歡若無其事的說道“將十隻幼犬放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內,長期不給與食物,久而久之,生存的本性、飢餓的痛苦、對血肉的渴望,還有它們求生的慾望會慢慢激發它們的本性,那就是殺戮”吳歡嘿嘿一笑說道“你知道這樣的環境下,它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麼?它們會殺了同伴,殺死後當填飽飢餓的糧食,從而活下來,反覆輪迴,弱肉強食,弱者的存在意義,恐怕只能當強者前進路上的食量了,這樣的環境下,最有一個存活下來的犬,便是獒,兇猛異常。一條普通的獒便可以輕鬆殺掉兩條狼,爲何會如此之強,因爲它們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死亡!”
“深知死亡的恐懼,人們纔會渴望力量,畢竟誰都不想死,不僅是獒,人人如此”吳歡悠悠的說著,再一看面前,還活著的獒已經少的可憐,而躺在地上的獒屍可以到處都是,吳歡的眼中閃現這激動的神色“這就是獒的由來,但這還不夠,知道死亡不如親身體驗死亡,沒有痛楚,沒有情感,沒有一切的身軀纔是無所畏懼的戰士,不管受到多嚴重的傷,它們都不會退縮,因爲它們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世上,唯有死纔是永恆,唯有死,纔是無敵的!”
吳歡有些自我陶醉的伸出舌頭一舔紅脣,隨手扔出一大把符咒,分別貼在了每一隻獒屍的額頭上,看著它們一個個重新站了起來,吳歡冷笑一聲說道“勝負已分,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舉動,畢竟現在的你,隨便一隻屍獒都可以輕鬆的把你撕了的,金眼”
吳歡看著白月瑤淡淡的說道“加入我們,成爲萬人之上的梟雄,是你唯一也是最明智的選擇”
白月瑤無力的靠在房門上,面色慘白,苦笑這自言自語的說道“噩夢,真的成真了啊”她將目光看向吳歡,淡淡的說道“我要是不呢?”
“算上你身邊的那兩隻,共有十隻藏獒,一個人,讓我們玩個遊戲吧,一分鐘一條命,我會在這十一分鐘裡讓你知道你我力量的懸殊”吳歡冷冷的說道“不管你願不願意,遊戲已經開始了”
白月瑤沒有說話,而表情卻已經嚴肅了起來,逃出一大把符咒對著吳歡就是一扔,而它們卻在飛出去後竟然懸掛在了半空?
“懸符?厲害呀”吳歡沒有絲毫緊張,反而跟事不關己似得稱讚起了白月瑤。
“厲害的在後面呢!”白月瑤怒視吳歡,忍著肚子上的劇痛,兩步衝了出去,待到吳歡近前,單手爲掌,一掌拍了過去,而吳歡則是一個側身輕鬆躲過,在同一時間抓住了白月瑤打過來的手,看著她手中的符咒,吳歡冷哼一聲說道“雕蟲小技,這也算是符咒師?”
白月瑤冷笑一聲“雕蟲小技,有時候也很管用的”說話的同時,白月瑤的另一隻手同樣的單手爲掌對著吳歡的小腹就是一拍,隨後兩個後跳,快速離開。再一看吳歡的小腹上,已經貼上了一張血符。
“爆!”白月瑤大呵一聲,只見那些還在半空懸掛的符咒就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般,衝著吳歡就是蜂擁而至,爆炸聲頓時連連響起,炸的吳歡周圍的地面都是塵土飛揚,其爆炸的威力,恐怕三四個**都比不了。
“這就是我的‘雕蟲小技’我贏了”白月瑤的臉色更白了,一身虛汗的她感覺整個人快要暈過去了,支撐著身體的雙腿都在不爭氣的抖動了起來。
“反映慢,動作遲鈍,招數簡單,不過威力卻不小,這一點值得稱讚”吳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白月瑤的身後,單手輕輕一拍顫抖的白月瑤說道“其實在你踏出房門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輸了,好好看看你的周圍吧”
一聽這話,白月瑤才注意到,不知何時,自己身邊不到一米遠的腳下居然散佈這五張符咒並圍在自己周圍,這麼近的距離,爲什麼我沒有發現?
白月瑤暗暗驚訝,心中更是不解。
“這是符咒師的一種技能,叫隱符,你身邊的這些符,就是我給你布的一個陣”吳歡又一拍白月瑤的肩膀,好似嘲諷的說道“好好看看,剛纔你炸死的,倒底是誰”
周圍的符咒突然升起無名火,好似黑色的蝴蝶一樣在半空飛舞,而看清眼前的白月瑤,當時就叫出了聲,看著那個血肉模糊的屍體,看身體勉強可以判斷是個人,而在場除了她和吳歡外,唯一的人就是……
“不!”白月瑤跟瘋了似的咆哮,而吳歡卻毫不在乎的說道“五分鐘了”說著吳歡毫不猶豫的命令屍獒將五隻藏獒在瞬間撕成了碎片。
“殺了你!殺了你!”白月瑤有些癲狂的咆哮道“絕不放過!”
白月瑤的周圍突然掛起了大風,將近乎瘋狂的白月瑤吹的是衣角擺動,那在風中飛舞的長髮在一瞬間,竟然變成了白色,而在下一秒卻又變了回來?
再一看此時的白月瑤,雙目猩紅,紅中金光閃爍,嘴角兩邊分別是一顆鋒利細長的獠牙,而十指指甲則是長出了幾釐米,各個跟刀片似得,看樣子很是鋒利。頭頂兩隻毛絨絨的耳朵不時的微微抖動,身後那一大團的東西很是模糊,根本看不清,這一變化若是別人看到了,第一印象絕對是:怪物!她絕對不是人!
而這一變化,看在吳歡眼裡,卻讓她深深一驚,脫口而出的說道“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