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暫時清醒,畢竟我吐了那么多血,不昏才怪了,看著原本關閉的保安室已經被打開。
燈光也開啟,原本只有幾個忽暗忽明的燈,變成了一列列的燈,濱海公園瞬間變得清明,原本漆黑的濱海公園,在夜色下,顯得異常美麗,燈紅酒綠的世界,看著眼前虛幻的濱海公園,讓我感覺不可思議。
我驚訝的說道,“這…,這還是那個我才來的濱海公園嗎?”其實濱海公園很美,也許是因為靈異事件的作祟,恐怕現在的濱海公園熱鬧非凡吧,我搖了搖頭表示可惜,畢竟曾經的濱海公園真的很繁華,尤其是晚上,現在的濱海公園晚上的時候要不是有寥寥無幾的保安在,簡直可以稱為荒無人煙。
我看著眼前我女人,我感覺她也應該是一個驅鬼師,我真誠的對她說道,“剛才謝謝你幫我,要不然我可能死在這里了,話說你也是驅鬼師嗎。”
她看著我,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沒有什么,救人一命,深造七級浮屠,但是關于我是不是驅鬼師,個人隱私無可奉告。”
我感謝的看著她,也沒有再追問,畢竟那是她的事情。她救我一命,我不好意思去咄咄逼問她的事情,我擦拭著嘴角的血跡,我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已經不在疼痛,證明扶搖暫時還是安全的,我不想讓扶搖看到我受傷的樣子,更不想讓扶搖擔心,我打算轉身離開,只感覺自己腦袋一昏,摔倒在地。
“嘶。”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更加清醒,我看著眼前的一切,也許是因為吐血,導致自己現在的身體很脆弱。
她扶起摔倒在地的我,用她那嫻靜的聲音說道,“你告訴我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家吧!”
我告訴她地址后,她把我送到車上,她也跟著我到車上,看著車緩緩前行,等到了大門口的時候。
我微笑的看著她,“謝謝你送我到這里。”
她突然凝視著我說道,“我還是送你到家門口吧?”
雖說是應該疑問口氣,但是她說著卻有一種通知我一聲要送我回家的感覺,明明自己也是個女孩子,竟然還想要送我回家,我連忙推辭,“沒事的”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我上了公園外面路邊的出租車,她如此執著要送我回家,萬般無奈下,我和她只好一起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車。
出租車上,司機問我要去哪里,我告訴他在***街10號,并沒有告訴他真是的地址,而是在小區的前一個路口,這次我多長了個心眼,方沐霖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尤其是經過剛才,我更加確認方沐霖是非常厲害的,所以她出現在那里也許并不是偶然,就如同上次林雷出現那樣,留個心眼總是對的。
很快,出租車就到了,我歡快的跟方沐霖告了別,下車假模假樣的的進了那個小區,然后偷偷在建筑后面貓了一會,看見那輛出租車已經開遠了,這才放心的往家里走去。
就在我馬上踏進電梯的時候,我腦
子里面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扶搖,他不能洗澡,雖然扶搖不是人,但是實體的傷口愈合,還是會像人傷口結疤那樣。
并且人的傷口碰水后就會潰爛,想到這里心中暗叫不好,意味著扶搖的傷口就會腐爛,那樣的話扶搖是不是就不會存在了,他的實體,我想到這里,心里面只感覺隱隱約約的暗叫不好。
我想到這里,我就覺得,有可能扶搖并沒有發生什么事,他有可能是碰水了,或者是他打算碰水才會這樣,如果是碰水,那可就不好了,想到這里,心里面就越來越擔心。
我快速踏進電梯,可是電梯里面的燈光開始忽暗忽明,我最開始以為電梯出問題了就沒有管,就在這時候,電梯里面的燈光徹底暗了,我心里暗叫不好,怎么在這時候遇到這種東西,我閉上雙眼,只感覺四周陰森森的,而且電梯下面還發出嗚嗚的哭泣聲音,讓人不由的顫抖,
我看著電梯下面突然跑出來一個小女孩,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長得格外呆萌,穿著血紅色的風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褲子,一雙紅色小皮靴,大大的眼睛,瓜子臉,小巧玲瓏的嘴巴和鼻子,扎著兩個羊角辮。
我不由地在心里吃驚,“這是誰家的孩子,這么漂亮,雖然現在的她不是人,是鬼。”
只見那個小女孩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道,“姐姐,我一個人在下面好冷,你來陪我吧,好不好。”
我回過神來,心里說道,自己不能被她漂亮的外表迷惑,沒準她并不是什么善類,畢竟人死后,有很多會是善良的,也有些死前不被人找到,或者不被人祭奠,它的性格就會扭曲,扭曲后的心理,它就會不斷害人,我想到這里,就放下自己的仁慈心,畢竟今天我不除掉她,她會害更多的人,如果我把她留下,沒準以后成為一個很厲害的厲鬼,那我們豈不是完蛋了。
我想到這里生氣的說道,“妖畜,害人終害己,你不知道嗎?”
只見她哭著說道,“不,它們都不要我了,所以我要把這些人,拉下來陪我玩。”她說完就開始凄厲的大笑。
我趕緊念氣咒語,我越念越快,她痛苦的抱著頭說道,“姐姐,我痛。”我感覺自己有點不忍心,可是一想到她要害更多人,我不由的狠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扶搖正在放水,準備洗澡。
等我把那個鬼收了后,我趕快沖到我和扶搖的家,我拿出鑰匙,快速的打開,
剛打開門,就看見扶搖焦急的在房里打轉轉,一看見我進來,連忙沖我走過來,用雙手抓著我的肩膀,上下打量仔細的檢查我身上有沒有傷口,“你干什么啊”我不自然的想掙脫一下。
見我什么事也沒有,扶搖放佛松了一口氣似的,但馬上,他轉而哈哈大笑到,“你這是去偷煤去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我頓時黑線滿臉,這貨是學過變臉吧,
我一聽他這樣講,連忙跑到廁所一看
鏡子,我的天,鏡子里的黑人是誰,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和我之前穿的黑色大衣已經是一個顏色,完全一副非洲人的樣子,我很好奇出租車司機是怎么按奈住笑意的,要是我估計已經笑噴了,如此淡定的把安全送到站,果然厲害了我的哥。
簡單的用水洗了下臉,起碼白了很多,出來看見扶搖還在那里幸災樂禍的笑著,頓時我的一股火噌的就上來,“好啊你,為了你我這么辛苦的去除妖,你竟然還笑!”我沖上去作勢要打他。
扶搖卻一把抱住我,“謝謝夫人,你看,我的傷已經好了。”我的臉頓時紅的像個紅蘋果,掙脫了他的懷抱,手拉過他的胳膊一看,他身上的傷果然已經愈合了,“太棒了,總算沒白讓我這么辛苦。”
我一邊說著,便感覺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向我襲來,我眼睛一閉,幾乎要失去知覺,只覺得全身麻木。
迷糊中,我能感覺到扶搖一把抱住了我,十分著急的將我放在屋里的床上,我略略瞇著眼,看見他用手化做了一個陣法,沖著我身上來回的掃描著,“為什么陳安顏的精氣少了一部分,她究竟發生了什么”
他心里充滿了疑惑,看著我,臉上也隨之出現了一絲的溫柔,也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用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嘴里說道“你這個小傻瓜”。
我從沒有聽過他用這樣溫柔的語氣和我說話,我想努力睜眼,卻在下一秒暈厥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我感覺自己睡了一個長長的覺,一睜眼,陽光就照在了我的眼睛上,我就看見扶搖筆直的站在我的床邊,嚇我一跳。
“你昨天發生了什么?”一看我醒來,扶搖一臉嚴肅地問道,“發生了什么?昨天不就是去捉妖嗎,我應該是累到了,竟然睡到現在”“累到了?你可知你說到現在是因為你的精氣被人吸取了,所以你才這么累”“什么?”
我一聽他這樣說,十分震驚,“所以你昨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跟我說一邊,一個細節都不能漏掉”看到扶搖表現出和平時不一樣的嚴肅,我就跟他說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你說她用一把劍對著你,然后那把劍就變成紅色的了?”扶搖皺起了眉頭。
“是啊,然后就沒有什么奇怪的了。”我嘟嘟嘴,“不過我看她那個樣子分明就是我的同類啊,可是我問她是不是驅鬼師,人家偏偏不肯說呢。”
扶搖摸摸我的臉頰,“夫人,這個女人怕是來頭不小。你再詳細跟我講一遍昨晚上的細節,最好是從你出門開始,千萬不要有什么遺漏的地方。這對你跟我來說都很重要,知道了嗎?”
“你怎么變得這么婆婆媽媽的啊?”我翻了一個白眼,不過看在扶搖是真的關心我的份兒上,我還是巨細無遺地把昨晚的一切再次復述了一遍。
只可惜越說扶搖的眉頭越緊鎖,抓著我手腕的力道也越來越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