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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回去看看?!說不定兇手就在魚塘里。”徐娟問道。
“路都走了一半了,咱們還是先確認一下董玉霞的死因,然后再決定下一步怎么辦,畢竟這件事她的嫌疑最大。事兒要一件一件的辦,你別著急。”李云峰安慰她。他心里現(xiàn)在也七上八下的,他很不放心陽光,更不放心長發(fā),陽光雖然總是輕舉妄動,可是至少有法術(shù)在身,勉強能夠自保,但是如果她把長發(fā)也拉下水,長發(fā)就危險了。
陽光放下電話,興奮地拉起長發(fā)就走。李長發(fā)一邊走一邊追問她大哥都跟她說什么了。
“他告訴我千萬別下那個池塘,還警告我不許把你拉下水。”陽光笑道,“不過他說晚了,我不但下水了,而且也把你拉下水了。等他回來,你不許告狀!”
“你當我是小孩兒呢動不動就告狀?對了,徐娟兒說少了一雙鞋,但是咱們就找著一只,你說那只能在哪兒呢?”李長發(fā)問道。
“我猜——不是在池塘里就是在廚房里!”陽光很肯定地說道,“魚塘我是不能再下去了,我們?nèi)N房找找吧。”
兩個人出了園子,按照李云峰說的,在窗臺上的花盆下面找到了防盜門的鑰匙,打開門。果然看到鞋架的第二排上只有一雙拖鞋,下面的那排整整齊齊的都是女式的高跟鞋,一看就知道是徐娟的。
穿過走廊進了廚房。陽光又在發(fā)現(xiàn)頭發(fā)的那個角落里里外外找了個遍,櫥柜里面也翻了個底朝天,結(jié)果什么都沒找著。她有些沮喪地從地上爬起來,抬頭看到李長發(fā)正攀上窗臺往園子里面跳。
“長發(fā),你干什么?”她大驚失色地蹦起來沖到窗口,才想起自己過度緊張了,農(nóng)村的平房窗臺不過半人多高。根本摔不著人的。
“找到了找到了!”李長發(fā)從屋后的櫻桃樹下站起來,手里舉著一只拖鞋,然后單手撐著外面的窗臺。一片腿又跳進來。
陽光接過那只拖鞋,只見鞋底還沾著已經(jīng)干結(jié)的淤泥,她看了看拖鞋,又看了看屋外。心里疑惑了。“怎么在外面?這不符合我的推理呀!徐明死的時候是大中午的,那東西不可能在屋外出現(xiàn)。”
“我覺得挺靠譜,我想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徐明死前的那個晚上,他到房后上廁所,經(jīng)過魚塘的時候碰上了魚塘里的那個東西,然后那個東西把他往魚塘里面拉,他在掙扎中掉了一只鞋。后來不知道怎么的讓他逃脫了,然后他跑回房間就睡著了。暈過去了也說不定,第二天中午他醒了,又撞到了廚房里的那只鬼,于是乎掛了。”李長發(fā)煞有介事地說道。
“可是拖鞋怎么在屋外?那個東西一見著陽光就完蛋了!”陽光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很簡單,拖鞋本來在廚房里的,可是這兩天人這么亂,說不定是被哪個小崽子絆到了,順手扔到了房后。”李長發(fā)笑道。
“有道理!那這件事兒算是解決了,咱們回家吧!”陽光拎著兩只拖鞋笑道。
“啊?這就完事兒了?”
“不完事兒能怎么辦?你哥說了,一切等他回來再說!咱幫人找著了拖鞋,送回來就算完成任務了。”陽光說著把手里的拖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到了鞋架上。抬頭看著李長發(fā),忽然有點兒后背冒涼風,“長發(fā),我剛發(fā)現(xiàn)你的名字挺詭異的。讀四聲就是長發(fā),我聯(lián)想到廚房里那個東西了。”
一句話說得李長發(fā)心里也是一陣惡寒。
“陽光,今天這事兒千萬別告訴瑤瑤,她膽子小,別嚇著她。”
“我知道。咱們先不回家,在太陽地多走會兒,去去陰氣,順便把衣服曬曬干。”陽光說道。
于是乎,兩個人在大太陽底下在村子里拐彎抹角地繞了好幾圈,太陽快下山了才回家。于是乎,一下午的功夫,村子里的風言風語就傳開了,說什么的都有。
老太太很生氣,李長發(fā)百口莫辯,一進門就老媽罵了個狗血噴頭,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
陽光翹著個腿悠閑地在旁邊看老太太教訓兒子。瑤瑤表示相信他們,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男的女的單獨在村子里走了一圈能有什么事兒?根本是荒謬。只是后來她實在看不過去老公像個西瓜一樣被婆婆戳來指去,于是搖著在旁邊看熱鬧的陽光的胳膊,不滿地說,“陽光,你可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你倒是幫長發(fā)說句話呀!”
“哦,大娘,我們是無辜的。事實是,我們剛上徐娟家?guī)退覗|西來著,她家屋子陰氣挺重的,所以我們就在太陽底下多走了兩圈兒去去陰氣,也是為了你們好,是吧長發(fā)。”陽光很認真地說道。
她這么一說,老太太想想也有道理,氣兒也消了,倒是把瑤瑤嚇得小臉煞白,跑得遠遠的不讓他們兩個靠近。
李云峰和徐娟倒了兩趟車,終于在一個不大的小鎮(zhèn)上下了車,這個小鎮(zhèn)有個樸實的名字,叫磨盤鎮(zhèn),鎮(zhèn)子不大,街道整潔,路人神態(tài)悠閑,一副現(xiàn)世安好,與世無爭的安然樣子。
董玉霞當年改嫁的村子叫碾子村,李云峰在鎮(zhèn)口攔了一輛三輪出租車,年輕的司機一聽要去碾子村,眉毛一揚,頭也不抬地說,“那地方現(xiàn)在改名了,叫寶石村,挺遠的。你們兩個人,一人三十!”
“上車吧!”李云峰跳到車上,回身把徐娟也拉上了車。
司機見這兩人也不還價。高興得心花怒放,一陣希里咣當?shù)捻懧曔^后,三輪車歡叫著順著鎮(zhèn)上的大道一直開出去。
不一會兒下了公路。上了山道,三輪車開始活潑的蹦跳,把兩個人都顛精神了,徐娟微微皺起眉頭,生怕一不小心這車就晃散架了。
李云峰笑道,“這樣也好,坐了一天車。我還怕你犯困呢,現(xiàn)在精神了吧。”
天剛擦黑的時候,三輪車過了個橋停下了。司機從前面下來,給兩人拉開門,笑道,“前面就是寶石村了。”
兩個人下了車。一眼就看到村口老樹下的那個大大的磨盤。李云峰看看表。已經(jīng)快晚上八點了。
“謝謝啊。”他隨手給了司機一百塊錢,揮揮手示意不用找了。
“耶?還遇著款爺了!”三輪車司機高興地上了車,調(diào)了頭,一溜煙的走了。
兩個來客站在路的中間。
“你這么大方呀。”徐娟親昵地笑道。
“這個地方有點荒僻,給他紅色的辟邪。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總不能挨家敲門問吧?”李云峰說。
“當然不用呀,直接找個人問村長家在哪兒就好啦!”徐娟笑道。
這個時候,正是晚飯過后,村道上還有些半大的孩子在嬉笑打鬧。幾個村夫村婦在路邊的大石頭上坐著說笑,見有生人來了。一個個都狐疑地看過來。
“我們是縣里下來抽查這里的治安情況的,村部在哪兒?”李云峰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
農(nóng)村人沒有城里人那么強的防范意識,見來人穿著光鮮,也沒有誰懷疑什么。
“村部在前面,往前走幾步就看著了!不過這么晚了早沒人了,要不你去村長家吧,前面那家就是!”一個年輕的小媳婦兒快言快語地說。
李云峰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那是一個不大的水泥房子,房子的外墻上也沒有像別的人家那樣粉刷或者鑲上瓷磚,有些寒酸,院子也不大,外面用木柵欄圍著,中間立著一個木門,上面掛著一個鐵鏈子,也沒上鎖。
一個黑影在他頭頂撲棱棱地飛過。
徐娟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
“一會兒看到什么都不用害怕。”李云峰輕聲說道,推開低矮的木門,兩個人信步走進去,剛走到院子里,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驚叫著沖出來了。
李云峰剛剛已經(jīng)在大門口設了個結(jié)界,里面的人就是喊破喉嚨外面的人也是聽不見的,他趁著女人跑出來的功夫,領(lǐng)著徐娟就進屋了。進門就是廚房,廚房中間擺著一個麻將桌,麻將撒了一地,屋里的四五個人有站在麻將桌上的,還有兩個鉆到了麻將桌底下,一個中年男人拿著根燒火棍正要往窗玻璃上砸,這一片混亂中竟沒有人注意到屋子里來了外人。
徐娟定睛一看,一瞬間也頭皮發(fā)麻,窗戶外面赫然貼著一個詭異的人臉,小小的頭以詭異的角度上下跳動,不時的還發(fā)出一聲尖細的尖叫,她下意識地躲到了李云峰身后。
李云峰右手猛然一翻,直指著那個鬼臉,大喝一聲,破!
指尖閃過一束耀眼的火焰,窗外的鬼臉一聲尖叫后快速地消失了。
這個動作太帥了,一屋子的人都驚訝地回過頭,往聲音的來源看過去,李云峰一副仙風道骨的姿態(tài),氣定神閑地抱手對眾人笑道:“貧道偶然路過此地,見此地陰氣甚重,是以過來一探究竟,果然有古怪。”
他此話一出,屋子中間的那個中年男人最先反應過來,他扔掉了手中的燒火棍,快步走過來握著李云峰的手,用很詭異的聲音小聲說道:“大仙兒,請到里屋說話!”說著就把他拽進里屋,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