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興國向他們走來,凌天峰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起身抱怨道:“你也太能坐了,都十多天了,再不起來我就要去拉你了,究競什么東西讓你如此著迷,他們的武功真的就值得你研究嗎?”
王興國笑了笑,沒有回答凌天峰的話,他沒有辦法對他解釋自己的發現,也沒有辦法讓凌天峰相信這套心的玄妙之處,就像老廚子說過的那樣,凌天峰從小就在非常正規的凌家莊長大,思想上已經變得非常僵化了,當初就就連太請第十重的心法他都不相信,更別說讓他相信這個還要荒誕十多倍的內功心了,如今也只有等他修練成功之后再告訴他了。
“掌門人,您總算是出關了,趕快上去吧,您的就任儀式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您去參加了。”卓不凡急忙湊了上來,對著王興國焦急地說道。
王興國愣了一愣,才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身份,雖說他并不愿意做這些狂熱分子的掌門人,不過畢競他得到了黃金戰神的武功,也曾經被他救過命,對這些人不理不睬的話,于情于理都過不去,因此,他將手一擺,說道:“我知道了,現在我們馬上就上去,準備好的話,儀式馬上舉行,然后我要找地方閉關一個月。”說完,邁步就要往外走。
“掌門人,有件事情我想先對您說明白了。”卓不幾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著王興國喊了一聲。
王興國回過頭來,奇怪的望著他說道:“有什么事情就說吧,看你怎么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呢?”
卓不凡的臉變得有些蒼白了,他吞吞吐吐的說道:“掌門人,其實有件事情您一直都不知道……_其實,這也是因您來的時間太短了,我們都來不及向您說明。您剛跨入戰神殿就碰上了錢不歸的事情,隨后您就進入這里閉關研究武功了,所以本門的事情有很多您還不知道……”
“你說這個呀,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找個時間詳細地談一談。”王興國笑了笑,轉身又要出去,卻又讓卓不凡攔住了。
“掌門人,請等一下,我想這件事情還是先告訴您一聲為好,當初為了找到您,我曾經派了很多弟子調查了您和您周圍的事情,我覺得這件事情您不知道的話,日后您會震怒的。”
“震怒?”聽到這個詞,王興國又轉過了身體,非常高興趙的望著卓不凡,問道:“說說吧,有什么事情能夠讓我震怒呢?”
卓不凡祛祛的盯了王興國一眼,然后又是吞吞吐吐的說道:“其突,那天我在對您介紹本門的情況時,故意忽略了一件事情,之所以當時對您有所隱瞞,其實是害怕您對我們這個門派有了某種先入為主的偏見,所以當時我決定把這件事情晚一點再告訴您,今天,您既然已經決定出任掌門了,那么這件事情我就不隱瞞了。”
“快說!”看著卓不凡慢慢騰騰的樣子,王興國不由得好奇心大起,連聲催問了起來。
“其實當時我對您說,在戰神門一共有二十八位長老,是不對的,早在二十年前,戰神門其實是有三十八位長老的。”卓不凡不敢再磨蹭下去,低著腦袋說出了這番話。
“三十八位長老?”王興國不由得奇了起來:“按照一個長老手下有三百名弟子算,這少算的十名長老手下就有三千多弟子了,那么,這些個長老干什么去了?你不要告訴我他們都叛變了。”
卓不凡臉色一變,苦笑道:“掌門人果然睿智,沒錯,他們確實都離開了戰神門,不過,他們究竟是不是叛變,我還真不好下定論。”
“那是為什么?他們離開的原意是什么?”王興國好奇她問道。
“真正的原因我到現在才知道。”卓不凡面色一肅,回答道:“當初,以錢不歸為首的長老會一再推遲為戰神復仇的行動,讓長老中的一些人變得非常不滿起來,當時錢不歸的解釋是我們的實力還不夠,不過現在我知道,他其實是不想讓我們實行報仇劃。”
“當時長老會里面有幾名長老是好戰派,他們多次請求未果的情況下,一怒之下就帶著本支的弟子離開了這里,當時,錢不歸沒有阻攔他們,也沒有將他們定為叛徒。”
“當時離開的一共有十名長老,帶走了將近四千弟子,為首的,就是我們這些長老中唯一的一個出家人,他的名宇就叫幻像。”
“幻像?”王興國幾乎要跳起來了:“幻像?那個該死的東西,他居然會是戰神門的人?”
卓不凡苦笑道:“掌門人,我知道說出來之后您肯定會大為惱怒的,去年南郭城的事情我們也都知道了,說實在的,當時錢不歸都產生了清理門戶的決定。”
“他現在在什么地方?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現在對我提起他來,肯定是他回過來參加我的就任儀式,是不是這樣?”提起幻像王興國就有點怒不可遏,望著卓不凡,他面紅耳赤的追問了起來。
“是的,他會到這里。”卓不凡無奈的苦笑道,望著王興國說道,“他并不知道您的真實身份,就任儀式的事情是我通知他的,但并沒有告訴他您就是當今皇上,我想,既然您已經答應做我們的掌門人了,門下的一些事情就應該有一個了斷了,幻像叛走在先,又在去年火焚南郭城,造成大量平民的傷亡,這件事情應該由您來做一個解決了。”說到這里,他的眼神中有了一絲奇特的笑容。
“你的意思,幻像的事情你們都不會插手?我要處決他的話,你們不會阻攔?”王興國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
卓不凡眼中的笑意更濃了:“您是我們的掌門人,您有決定所有人生死的權利,您的決定我們都會全力地去擁護的。更何況,除了您之外,其他的人還真沒有辦法對付他。”
王興國突然抓住了問題的重點,怪怪的一笑,說道:“看來,這最后一句話才是你要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