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不用擔心,老夫人的事情沁兒會處理好的!”舒云沁以為舒敏是想問關于舒連氏大壽的事情,便淡淡的開口道。
“沁兒,你辦事爹自然放心。”舒敏扶著椅子扶手站了起來,走到舒云沁身邊,微笑著說道。
只是那笑容太過蒼白,尤其是對于舒云沁來說,這樣的笑容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
舒云沁回以一笑,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沁兒,你救得那個人怎么樣了?”舒云沁走到門邊,剛要開門,舒敏再次開口問道。
“無礙!”舒云沁淡定的答道,她知道舒敏會問,也沒打算要瞞著舒敏。
有些事情,舒敏有權利知道!
“需要為父幫忙的時候你就支會一聲!”舒敏再次開口,算是保證和許諾。
“知道了,謝謝爹!”雖然不需要,但舒云沁還是很感激的道了謝。
畢竟他身居宰相一職,有些時候,單是這宰相的名號就已經很能唬人了好嗎?關門鍵時刻拿出來鎮場,相信還是很有用的!
舒云沁回到翩翩院的時候,舒靈已經和安安玩上了,當然,他們玩的不是別的,而是那可憐的!
她一進翩翩院,就看到的翅膀上,尾巴上都綁著長長的紅布,甚至是兩只鳥腿都沒能幸免,而它則是拖著這長長的紅布,在翩翩院的長廊上被迫的走來走去,嘴巴中還在喃喃自語道,“孤是靈鳥,你們居然這樣對待孤,太過分了……”
舒云沁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反正的脾氣那么差,讓舒靈和安安搓搓它的銳氣也是好的。
她越過兩人一鳥,朝著房間走去,她現在要找個地方好好靜一靜,她需要將今日的事情好好理一理,尤其是在戰王府中的那段,她需要想清楚,那個宣景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娘親,你去哪兒?”安安見舒云沁不理會他,便直接朝著房間走去,些許的失落,開口叫道。
“安安,你和你靈姨在這里玩會兒,娘親去休息一下!”舒云沁高聲應道。
“哦!”安安似乎明白舒云沁的心思,乖巧的應了一聲后,便又轉頭看向,用手中的棍子搗弄著的屁股,急聲催促道,“,快點,快點,走快點,不走打你屁股,快走……”
“小姐放心,安安交給靈兒!”舒靈見面舒云沁有些擔憂的看著安安,便自告奮勇的開口說道。
對于舒靈等人來說,去執行任務,也沒有他們和安安之間玩來的有意思,她實在是太喜歡安安了。
舒云沁點點頭,朝著房間走去。
“小姐!”在舒云沁走到房門口的時候,銀梅突然出現了。
“銀梅?”舒云沁有些驚訝,這個時候,銀梅不該出現在這里,她應該在廚房中幫銀蘭做東西??!
“小姐,今晨你離開之后,四小姐來了!”銀梅抱拳,恭敬道。
“她來做什么?”舒云沁倒是驚訝了,本打算去推門的手卻在這一刻里縮了回來,轉身看著銀梅。
她這個妹妹今日來的倒是古怪,她回府一月有余了,她這個妹妹可以說是深入簡出,幾乎沒有出過云曦軒的大門,就連她有的時候想要見她,也是極難的,怎么今日里突然出現了?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她今日前來,定然是有事,否則以她的性子,是不會出現在翩翩院的,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多事之秋,她這翩翩院更是是非之地,來這里等于是與明著與某些人為敵啊!
“她沒說!”銀梅搖搖頭道。
這個舒府的四小姐,從他們之前調查的就能知道,這個四小姐雖然年齡小,卻是個極會保護自己的人。
她一直呆在云曦軒中,不與外人多做接觸,那是因為她有一個會明哲保身的母親云莫瑤。而她也從來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凡事都不參與,都不插言,可這卻不代表她們母女在舒府中的日子就會好過了。
安陽郡主占有欲極強,龐琳琳有嫉妒心強,單是這兩個女人,不管是哪一個都容不下其他的女人出現在舒敏的身邊,更何況云莫瑤還是一個那么清純的妙人,她們想不嫉妒都難!
云莫瑤,出身官宦之家,本也是大家閨秀,可無奈父親官職不高,又極為勢力,不顧云莫瑤的意愿將其許配給舒敏,也是看中了舒敏的官位前途,卻沒想到舒敏居然是個鐵脖頸,根本就不會利用官職徇私舞弊,更不會讓自己的后院眾人參與前朝之事。
這樣以來,倒是苦了云莫瑤,在娘家那邊得不到好,在夫家這邊不會又爭不過寵,只能將所有的委屈都埋在肚中,只求有一日,她的女兒舒云曦可以嫁給好人家,她也算是解脫了。
“她都說什么了?”舒云沁可不相信,舒云曦是沒有目的的。
她雖然對這個最小的妹妹沒有什么印象,但她也相信,身在深宅大院中的人,就不會清純沒有心機,單是看她小小年紀便懂得如何保護自己,她就不簡單。
“她只說想見小姐,屬下告訴她小姐不在,她便離去了!”銀梅想了想又道,“其余的什么都未曾說!”
“哦,那就由著她吧!”舒云沁應了聲后,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既然舒云曦今日會來,他日還會再來,而她只需等著即可!
清閑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可你越是想清閑,有些人就越是不會讓你清閑。
就如這日早上,舒云沁和安安等人還在用早膳,就聽到默默的聲音急躁的從翩翩院門外傳來。
這段時間,為了那對祖孫,默默搬到了醫館中居住,說起來,舒云沁和安安還真的有好多日子沒有見過默默了。
“死丫頭,你給老夫出來!”默默站在翩翩院中,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的樣子,高聲叫道。
“娘親,好像是師公的聲音!”安安仔細聽了下,對著舒云沁說道。
娘親又怎么得罪了師公了?師公這整個一要罵街的架勢啊!
“我聽出來了!”舒云沁依舊淡然的吃著早膳,貌似默默在院中叫的人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