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良如此恭敬,舒云沁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磥斫涍^上次的事情,這張良的確是收斂了很多,想來,當時,她離開之后,舒羽沒少敲打他!
既然他能受得起雕琢,就證明他也是塊璞玉,還算有可塑造的地方!
舒云沁在經過張良身邊的時候,對他點了點頭,帶著安安和小離上了四樓。
舒羽昨夜一夜未眠,今日正在房中補覺,并不曉得舒云沁帶著安安前來。她也根本就沒想到舒云沁會帶著安安和小離過來。
要知道,他家小姐每次來都是一個人來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是不會讓安安來到這種地方的。
用她家小姐的話說,怕安安來了之后,這坊內的姑娘見了安安之后,會茶飯不思,影響了他們的思緒,這樣不好。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將正在夢鄉中的舒羽吵醒了。
被打擾了美夢,有些不爽的舒羽,還是起身去開門了,因為她知道,能上到她四樓來的人定不是一般人。
“小姐?”舒羽打開房門,看到了舒云沁,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家小姐每次來都是悄無聲息的,這次竟然大白天就來了,而且還是走的門,這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舒羽想著,抬眸看了眼窗邊,想要看看竟然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
“看到我用得著那么驚訝嗎?”舒云沁翻著白眼,推了推舒羽,讓她閃開身子,她走了進來。
安安和小離排著隊跟著她的身后,也進了房間。
“安安?”舒云沁這次來給舒羽的驚喜可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當舒羽看到安安的時候,更是驚訝的叫出來聲。
她可是很久沒見過安安了!
“安安,我可是想死你了!”舒羽一把抱住了安安,絲毫不顧及她坊主的形象,在安安的臉上狠狠地啄了一口,極為滿意的看著安安另一側的臉頰,意猶未盡的模樣讓安安心慌。
“羽姨,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俊卑舶矑暝獜氖嬗鸬膽阎谐鰜?,可舒羽抱得緊,讓安安掙扎了幾下,卻沒有絲毫松散,反倒更加緊了。
安安只能被迫放棄了掙扎,警惕的盯著舒羽,又道看,“羽姨,你還是放開我吧,安安都快要無法呼吸了”
安安說著,故意憋著氣,讓那小臉逐漸紅潤起來,越來越紅的樣子,倒正像是被勒得緊了,無法呼吸一般。
他的鬼主意還真的就嚇到了舒羽,舒羽趕緊松開了手,將安安放在地上,緊張的打量著安安,“安安,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舒羽一臉自責的模樣,安安突然有些心虛,轉眸看了眼舒云沁,見舒云沁似乎沒看到般,他總算是放心了。
只要他娘親不開口戳穿他,那么舒羽就不會知道他剛才刷了小計謀!
“舒羽,我這次找你是有件事想要問你……”
小舒府。
“主子!”宣景煜在書房中查看密函,聽到了門外的元豐的聲音。
“進來!”宣景煜看了眼門口,低聲吩咐。
若是無事,元豐不會這個時候來打擾他。
“主子!”元豐來到桌邊,恭敬的行禮,有些糾結的看了眼宣景煜,不知該如何開口。
“說吧!”宣景煜頭也未抬,依舊忙著手中的事。
“主子,舒小姐出府了!”元豐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告訴宣景煜。
“哦!”宣景煜應了聲。
這是舒云沁的府邸,她若是要出府,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主子,屬下說,舒小姐出府了!”元豐見他的主子沒有多余的話,有些詫異,又重復了一遍。
“這是她的府?。 毖酝庵?,她有自由。
“可是舒小姐去了青樓……主子!”元豐的還還未講完,他的面前閃過一道人影,正坐在桌邊看著密函的宣景煜人已經到了門口。
“主子,舒小姐在傾國坊!”元豐追到門邊,沖著已經躍上房頂的宣景煜高聲說道。
他怕他家主子找不到舒小姐去了哪家青樓?他也確定,他這樣喊,不僅他家主子聽到了,就連在沁園外正忙碌的舒靈和舒寒等人怕是也聽到了。
“主子,為了你,屬下可是豁出去了,你可一定要爭氣,早日將舒小姐娶回府啊!”元豐看著宣景煜依然遠方的方向,喃喃自語道。
元豐知道,他們在這小舒府中住著,雖然舒小姐沒說什么,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而且,對于他家主子追妻路上的木訥和不積極,元豐元吉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間,尤其是看到軒轅澈每日都借著教安安蠱術為借口如跟屁蟲般跟著舒云沁身邊的時候,元豐和元吉等人就急的要死。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他們二人與墨林在一起商量了一個對策,他們要時刻主意舒小姐的動向,然后在他家主子跟前添上一把火,而且一定要將這把火燒的旺旺的,他們就不信,他們主子會不著急?
因此,才有了剛才元豐糾糾結結的開口,故意做出意味深長的樣子,讓宣景煜多想,這樣他才能積極的追過去,這樣才能讓舒小姐盡快的明白他們主子的心意,早日答應嫁過來。
他們相信,只要他們努力推動,他們主子就能早日表明心跡,一切才能迎刃而解。
只是,元豐和元吉也早就做好了要承擔后果的準備,要知道這畢竟是在小舒府,他們監視舒云沁的事,一旦被舒云沁的幾個手下知道了,他們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的。
就在元豐戰戰兢兢地準備要去找元吉商量對策之時,卻看到了舒寒急匆匆的走進了沁園。
“舒……舒寒!”元豐知道,舒寒定然是聽到了他剛才的叫聲,也定是來問罪的。
“你剛才說什么?小姐去了傾國坊?”舒寒急匆匆的走來,臉上沒有氣憤,反倒是多了些……雀躍!
這讓元豐詫異無比,沒有思想般的點點頭,疑惑的看著舒寒,等著舒寒沖他發火。
“照你這么說,戰王也跟著去了?”舒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手指摩擦著下巴,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