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說什么也不行,這次一定要將這廝給換下來,讓誰留下都行,就是不能是他!否則就算不被氣死,他早晚也會被他給逼瘋的!
宣景煜心中想著,臉上的怒火也始終沒有絲毫的減弱,反倒是有了更多的不滿逐漸閃現。
實在是氣的不能行的宣景煜,再次抄起元豐放在桌上的硯臺,朝著已經到了門口的元豐再次砸了過去。
元豐已經退到了門口,卻沒想到他的主子還是將硯臺又一次朝著他給砸了過來,這樣的狠勁可是元豐第一次見。
不過,他不怕。
元豐一個靈巧的閃身,躲過之后,又用內力將那硯臺給吸了過來,那硯臺最終還是乖乖的落在了元豐的手中。
元豐跳過門檻,又回過頭來,將硯臺小心翼翼的放在門檻里側,轉身就跑。
“這個混蛋!”宣景煜見元豐一副搞怪的樣子,跳著離開了,氣的火冒三丈,卻又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這家伙一直都是這樣,還真是讓人頭痛!
可就在宣景煜那嘟囔的話還未講完之時,便又看到元豐的腦袋又一次在門口露了出來,“還有一件事!”
宣景煜正在氣頭上,又看到元豐的腦袋出現,心中那本就很盛的火氣,此刻更大了。
“滾!”宣景煜咬著牙,雙眸圓睜,死死的盯著元豐那張臉,恨不得將他的臉給他瞪出一個窟窿來。
不管他怎么說,元豐也不會滾的,他的任務還未說完,又怎么能走?
“主子,你先別發火,這件事很重要,只要屬下說完,一定會走的!”元豐伸手做發誓狀,對著宣景煜又說道,“主子,你別著急,真的只有這一件事!”
元豐見宣景煜要發火,心中發毛,但他還是覺得應該將此事告訴宣景煜。
“滾,本座不聽!”宣景煜見元豐還是堅持著,便再次冷漠的趕人道。
“主子,屬下走,屬下這就走……”元豐說著將頭又一次縮了回去,可剛縮回去,就又縮了回來,再次開口說道,“主子,屬下想告訴你,那個安安,就是舒大小姐的兒子,和您長著同一副面孔,他幾乎就是您的縮小版!屬下說完了,這就走!”
元豐說完之后,掉頭就跑。
可他剛跑出去兩步,就聽到自身后那扇門中傳來了一道犀利的聲音,“回來!”
怎么聽著這聲音如此耳熟?貌似是他家主子的聲音?
元豐以為自己聽錯了,繼續朝前跑。
剛才他的主子還在說讓他趕緊滾蛋,還好他的眼皮活,否則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結果呢?
對于這樣的結果,元豐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他沒有讓他的主子對他真的下了手,如果真的被主子手中的硯臺給打中了,那才真是他的不幸呢!
到時候腦袋上再落下一個碗大的疤,那還不將臉給丟光了,別說是將來娶媳婦了,就是出門都是個難事!
就在元豐在心中為自己的眼皮活而暗自高興的時候,又一次聽到了他家主子的叫聲,“元豐,你給本座滾回來!”
“難道是錯覺?”元豐再次懷疑起了自己的聽力,難道說最近是他的睡眠不好,而造成他的聽力紊亂了?
無視宣景煜的叫聲,元豐繼續腳下的動作,極快的朝前走著。
反正主子也不會叫他,他還有什么可擔心的,走吧
“元豐——”元豐剛走出幾步,就又聽到了宣景煜的叫聲,他這次可是真的挺清楚了,這的確是他的主子在叫,他能肯定。
“真的是主子在叫,關鍵是主子叫我做什么呢?”元豐在心中想著,可腳卻在這一刻里拐了回去。
出于本能,他也要回去,因為他的主子在叫。
元豐回到書房門口,卻不敢進去,只是在房門口偷偷的朝著書房內瞄了一眼,“主子!”
元豐輕輕的叫了一聲,就只是輕輕的叫了一聲,就是不敢將身子露出來。
他這次可是聰明了,在沒有搞清楚他主子的心思時,他是不會將身子露出來的,如果他主子發怒,他只是需要將頭朝后一縮就行了!
聽到元豐的叫聲,宣景煜將目光落在了門口的方向,沖著元豐高聲叫道,“元豐,過來!”
元豐見宣景煜叫他,面露為難之色,他再次糾結了,他家主子叫他,那他是不是要過去呢?
如果過去的話,他主子要是再發火了,可怎么辦?可如果不過去的話,他主子一樣是會發火的,那他又要怎么辦?
見元豐聽到自己的叫聲,卻依舊保持著扶著門框超里看的姿勢,宣景煜有些著急了。
“元豐!”宣景煜的聲音中隱隱透著濃濃的怒火,沖著元豐高聲叫道。
“是!主子!”元豐聽到宣景煜的叫聲,迅速的從房門外閃身跑了進來,筆直的站立在宣景煜的面前,并且一臉認真的看著宣景煜,高聲應道。
“將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宣景煜一臉的陰霾,看著元豐高聲呵斥道。
“是,主子!”元豐應聲之后,卻又撓著頭疑惑的問道,“可是主子,您讓屬下說什么?”
聽到元豐的話,宣景煜氣的直搖頭,這么半天他有說過其他的事情嗎?不就是關于舒府中的事情嗎?要么就是舒云沁和安安的事?
見宣景煜瞪著自己,元豐更加委屈了,他又哪里惹到主子了,他干嘛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感覺好恐怖有沒有?
“說!”宣景煜實在是不愿和元豐多說什么,這廝有的事后聰明的要死,有的時候卻又笨的像豬一樣。
“可是主子,您到底要元豐說什么?元豐剛才跟主子說了那么多?”元豐實在是疑惑,他就是搞不懂,他的主子到底是想知道關于舒云沁的事情還是想知道關于安安的事情?又或者是關于舒敏的事情呢?
元豐心中疑惑的要死,心中默默的念叨著,您就不能給點提示嗎?
就在元豐心中這樣想著的時候,那邊的宣景煜也真的就開口了,“說說關于安安的事情,你剛才不是故意要將他的事情放在最后,不就是為了讓本座感興趣的嗎?怎么,現在你又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