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鶯纓起初自然是不相信秋夜風會遇上君璃。只當她是癡人說夢話。
但是在秋夜風拿出君璃的字跡時,秋鶯纓將信將疑的看了眼一旁的金浪仙。
金浪仙也有些傻眼的站在原地。
“二位妹妹,怎突然你看我,我看你的不說話了?三妹不是對君璃公子心儀多時嗎?竟是認不出這是君璃公子的字跡?嘖嘖!如此的話,三妹怎好意思說你心儀君璃公子,非君不嫁呢?”
秋夜風眨巴著眼睛,一副無辜單純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是險些氣歪了秋鶯纓的嘴。
見此,金浪仙在一旁不由小聲攛掇秋鶯纓,
“誰知道那書信是真是假?你拿過來看一看,如果是假的正好借機羞辱她一番。”金浪仙在秋鶯纓耳邊輕聲低語。
秋夜風是懂得唇語的,此刻見金浪仙又給秋鶯纓出餿主意,只是佯裝懵懂的不說話。
秋鶯纓臉色漲紅,緊盯著秋夜風手中那薄薄的一直書信,恨不得連書信帶秋夜風一同吞進肚子里。
“秋夜風!天知道你這書信是真是假!你少在這里敗壞君公子的名聲!什么非君不嫁?婚姻大事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時輪得到你來多言!書信拿來我看看!本小姐驗一驗便知真假!”
說罷,秋鶯纓蠻橫的伸出手去搶秋夜風手中的書信。
秋夜風唇邊,一抹嘲諷的冷笑一閃而過。
暗處,君璃見此,笑意闌珊。
他是不是該如此評價秋夜風,那就是凡事不打無準備之仗,不做賠本的買賣!
既然肯亮出他的書信,又豈會輕易的被秋鶯纓得到?
就在秋鶯纓伸手去奪的時候,秋夜風看似順從的將書信遞給秋鶯纓,卻是在秋鶯纓拿到書信時,指尖驀然用力,在書信撕成兩半之前,秋夜風迅速松開了手。
撕碎的一半書信飄飄然落了地,另外一半還捏在傻愣站著的秋鶯纓手中。
見此,秋夜風捂臉,委屈哭訴,
“三妹,你這又是作何?我都答應給你看了,你還要撕碎它泄氣嗎?三妹你這是何故呢?既然你今兒來參加選妃宴,你就是有機會與其他世家千金公平競爭,只要你足夠優秀,你與君璃公子就能譜出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可你如此狹隘,唉……簡直是欺人太甚!”
秋夜風說到最后一句話時,那顫抖的聲音,委屈輕顫的身軀,怎么看都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傷害。
一旁,一眾看熱鬧的世家千金在目瞪口呆之后,不覺低聲議論起來。
“唉,著看著秋夜風也是可憐,被這么欺負著,這還是在外面,如果回了秋家,指不定比這還嚴重呢。”
“沒辦法呢,誰叫秋家老夫人心疼秋鶯纓呢,好的全都留給秋鶯纓,反倒是秋夜風這個嫡出長女活的豬狗不如。嘖嘖!看來秋家丟人的不止一個秋夜風呢!”
“如此看來,這秋鶯纓還真是喜歡君璃公子呀,平時隱藏的那么好,虧我們還經常跟她說起君璃公子如何如何,原來人家早就非君不嫁了!這不是故意膈應埋汰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