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有新發現!找到染血的血衣,正是與蓮花姐姐指甲里的絲線布料吻合。”隨著人護法話音落下,玄護法立即看向那所謂血衣。如果他沒記錯,他動手砍掉白蓮花的手時,白蓮花并沒有受傷流血,而這染血的衣服又不是他的,這又是怎么回事?
玄護法越發覺得事情蹊蹺,而他此刻沉思不解的表情也恰好落在天護法眼中。
“這衣服……在哪兒找到的?”天護法沙啞著嗓子開口。
“回大當家的,是在玄護法房間。”人護法此話一出,玄老四立刻如被踩了脖子的公雞,噌的一下跳了起來,叫囂著要跟人護法拼命。
“好你個人老二!你什么意思?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不是?竟敢陷害我?!你……”
“玄老四!你tm少在那里血口噴人!你給老子聽好了,這衣服就是在你房里犄角旮旯里搜出來的,當時有幾十個兄弟都在場!容不得你抵賴!”人護法本想著人贓并獲,玄老四就沒話說了,誰知竟還是死鴨子嘴硬。
武八這會若有所思的看了吊起來七哥一眼,他實在是看不懂七哥這一出唱的什么?之前在幾個哥哥一塊等著見大當家的時候,她故意讓自己擋住其他人的視線,阻止其他人靠近她,而玄老四卻是一口咬定七哥是害死白蓮花的兇手!不論如何,他都應該相信七哥不是嗎?
“大當家的,既然血衣是屬于四哥的,那就趕緊把七哥放下來吧!”武八心疼秋夜風被吊著那么高,那么長時間。
其他人都是悶不吭聲的看向天護法。雖說他們與雀老七不怎么對付,但是人證物證都擺在眼前,的確是玄老四做的,要是不趕緊將玄老四抓起來的話,指不定下一次誰倒霉呢。
天護法陰鷙眼神帶著濃濃煞氣看向玄老四。
玄老四忍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大當家的!!大當家的!大哥!嗚嗚嗚!弟弟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冤死了!這衣服根本就不是我的!蓮花姐姐也不是我害死的呀!大哥!!不是我!不是我!!”
玄老四一邊哭著,一邊捶胸頓足,此刻這頹廢窩囊的樣子,哪里還有那個昔日所謂貴公子的半分模樣,此刻不過就是個膽小怕死之輩。
“呸!窩囊廢!殺了人不敢承認也就罷了,哭的像個娘們似的,喪氣!”青老五最是見不得男人哭,尤其他平時就討厭玄老四那一身娘娘腔,這會更是愈發看不上眼。
玄老四抹了把眼淚鼻涕,指著吊起來的秋夜風,大聲喊著,“大哥!難道你忘了,他才從外面回來沒幾天嗎?這就出了這么多事!之前白老六是怎么死的?誰知道是不是他害死的!他害完了白老六,現在又來害我!大哥,弟弟真的是冤枉的啊!拿衣服一定是他放上的!是他呀!嗚嗚嗚嗚……”
玄老四越說越傷心,眼淚鼻涕一塊流下。
他不想死,不想死!他在神雕山過了這么多年不人不鬼的日子,就為了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的做一回人,他如何能接受現在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