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國府引殤閣,書房
秋夜風看著執拗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黎信,不覺攤開雙手,對他一時也沒別的法子。
北堂無憂還沒回來,黎信卻是自己從后院跑了出來,連車前都想不明白,昔日連重一點的硯臺都拿不起來的黎信,究竟是如何推開了那扇石門,還準確無誤的找到了書房這里。并且一路上躲過了上百隱衛的眼睛,跑來了書房這里。
秋夜風一推開書房的門,就看見黎信抱著一樣東西站在她面前,見了她,咧嘴一笑,道,
“心上人,秋夜風。”
當時,秋夜風心下震驚難以形容。
而匆匆跑里的車前和路邊清,具是蒼白著臉色。黎信從后院的八卦陣和銅錢陣中跑了出來,還見到了二小姐,這等晚上殿下回來了,暴院領罰的隱衛護衛估計要撐破整個院子了。
“你們倆先出去吧,我單獨問問他。”
秋夜風能感覺到,車前和路邊清在一旁,黎信縱是欲言又止,所以到現在都是一個字不肯說。除了見她說的那六個字。
車前和路邊清遲疑著,倘若就這么離開了,書房內發生的一切他們就都不知道了,待殿下回來,如何跟殿下交代?
“北堂無憂問起,我全權承擔。大不了就是再用吻償還!你們還怕我搞定不了你們殿下嗎?”秋夜風也是迫于無奈才會說出這種話來,此話一出,車前和路邊清臉上的表情頓時可以用色彩斑斕形容。
他們不是龍蛋,每天都跟在她身邊,自是受不了她此刻的惡趣味的大膽言論,那臉上的表情,估計擱在現代的話,那就是見了外星人的反應。
搞定殿下?
以吻償還?
哎呀媽呀!這不是紅果果的色……誘嗎?
車前和路邊清都忘了他們是怎么走出書房的,只知道走出書房后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大腦都是嗡嗡響著,腦海中反復回響的都是某二小姐之前那幾句話。
他們不由想到秋夜風之前作的那幾首詩。
什么樣的人,作什么樣的詩!說什么樣的話!拿捏什么樣的人!到最后,究竟是完美謝幕,還是到頭來夢一場,恐怕,就只有秋二小姐自己明白了。
書房內,路邊清和車前離開之后,黎信明顯松了口氣。
“我坐。”他是想說,他之前走的有點累了,想要坐下。
“坐吧,一會等北堂無憂回來了,估計你想坐也沒機會了。”秋夜風無奈的看著他,對他卻有濃濃的好奇。
其實他不過是為人處世不會轉彎抹角罷了,不能說他就是個傻子,癡兒。
“弟弟,生氣。”黎信自顧自的點點頭。
“知道他會生氣,你還跑出來!況且,你應該知道,他是為了你好。”秋夜風看著黎信始終雙手環胸,不知將什么藏在懷里,當寶貝那樣的呵護著。
“懷里是什么?”秋夜風好奇的問著他。
黎信勾唇一笑,笑容是比嬰孩還要單純絢爛的明凈氣息。
“禮物。寶貝”他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