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沒事吧?!毙咱勚鹕?,急忙去扶舒朗山。
“不礙事?!笔胬噬铰曇魷貪櫱謇?,聲如其名。
“少爺,我們的飯菜……”
“不礙事?!?
小書童看著地上灑的到處都是的飯菜,不覺替少爺委屈難過。
“我們先回馬車?!?
“是?!?
舒朗山?jīng)]與吉布坤爭執(zhí),甚至都沒看吉布坤一眼。這在吉布坤等人看來,舒朗山更是個沒用個送死鬼罷了,說不定只要他們動動手指,就能將舒朗山掐死。
舒朗山和書童相互攙扶著回了馬車,身后是吉布坤等人狂妄的嘲笑聲。
另一邊,秋夜風(fēng)這邊的馬車內(nèi),秋夜風(fēng)人還閉目休息,卻是對進來的山藥輕聲開口,
“我的飯菜不吃了,送去給舒朗山。”
山藥一怔,旋即低聲道,
“二小姐,那您呢?”
秋夜風(fēng)繼續(xù)懶洋洋的開口,“讓你送就去吧。這里荒山野嶺的,能有頓熱乎飯吃不容易,反正我也不吃,你也吃不上,總好過讓舒朗山主仆二人啃冷干糧?!?
山藥歪著頭想了想,自家二小姐可不是那種悲天憫人性格的人。難道二小姐還有別的安排?
山藥思忖的功夫,秋夜風(fēng)慵懶開口,
“你個鬼丫頭還不去?難得本小姐心善一次,還被你懷疑上了?”
山藥機靈的吐吐舌頭,旋即快步跑了出去。
自家二小姐這話說得有點欲蓋彌彰的嫌疑??!
送完飯菜回來之后的山藥,見自家二小姐翻了個身繼續(xù)補覺,不覺自顧自的吃起來。
等馬車又顛簸了一路,到了傍晚,才算是到了傳說中的秦莊后山腳下。
隨著馬車緩緩?fù)7€(wěn),秋夜風(fēng)伸了個懶腰起身。
就在秋夜風(fēng)坐正了身子準(zhǔn)備更衣之際,身后突然有破空之音響起,原本迷蒙的眸光瞬間變得犀利冷峻,抬手推倒坐在一旁的山藥,那不知從哪兒射來的匕首擦著她頭皮而過。
閃著凜凜寒光的匕首穿透馬車的茜紗窗,重重的釘在一側(cè)車壁上。
山藥反應(yīng)過來,起身護在秋夜風(fēng)身前。
秋夜風(fēng)指了指匕首,搖搖頭,示意山藥不要輕舉妄動。
那匕首看著小巧精致,通體銀色,手柄雕刻著奇異罕見的花紋。
這時,馬車外響起吉布坤等人狂妄的叫囂聲。
“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商朝孬種!本將軍練習(xí)射匕首呢,你們的馬車就擋在前面!弄臟了本將軍的匕首,你們賠得起嗎?”
吉布坤仗著自己是參賽的選手中,年齡最大,又是唯一有官職在身的,愈加狂妄的不可一世。
其他拓博的參賽者都是唯他鞍前馬后。
而北遼的參賽選手更是樂得在一旁看熱鬧起哄。
至于鳳拓的參賽選手則因為鳳拓為女尊國,自然參賽選手也都是女子,所以此刻也都在各自馬車內(nèi)坐著,對于眼前一幕選擇視而不見。
商朝的四輛馬車上,被吉布坤同時射出的四把匕首目標(biāo)具是排在最前面的商朝的四輛馬車車壁上。
其用意,不言而喻。
如今已經(jīng)到了秦莊后山腳下,這里環(huán)境險惡,若是有參賽者在這會子出了什么事,也并非不可能。
只是,吉布坤卻如此早的下手,其用意似乎不僅僅是羞辱商朝參賽者,更像是有目的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