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鄭道長聽到這話,也是一臉震驚:“更厲害的?楊施主,這女鬼我都是十分費力的將她帶了回來,若是來一只更厲害的,恐怕我這尊小廟容不下那大佛啊!”隨即露出了一臉擔憂的表情。
“沒事,我和他熟,他不會傷你的。”
“那便好那便好......”
沒過十分鐘,我就感覺到了四周的溫度忽然降了下來,心想這謝必安的速度還真是快啊,消息剛剛告訴他沒多久,他就能準確的找到這道觀。
只見面前的那堵墻慢慢的蠕動著,很快,就走進來了一個身穿白衣、頭上帽子上寫著“一見生財”只不過我每一次遇見他,都沒發過財,只是見過鬼罷了。
一旁的楊道長也是感覺到這周圍的氣溫低的有些不同尋常,可他四處張望著,卻沒有見到半個鬼影,就連忙問著我:“你那厲害的幫手來了?可我怎么看不見他?”
“他不就在那呢么?”我抬手一指謝必安過來的方向,問著鄭道長。
“或許,真的是我道行微末吧,只能感覺得到,卻一點都看不見?!彼麚u了搖頭,一臉遺憾的對我說著。
我卻沒有理會他的這番話,只是轉身問著謝必安:“這墻上明明有符篆,為什么你能來去自如,而她卻闖不出去?”
“她上回已經是身受重傷了,之后又施展出了金蟬脫殼的法子,現在早就虛弱無比,若是她實力沒有受損,你以為就憑這墻上貼著的這些胡亂畫的符篆就能將她控制在這里?就算是他祖師爺從棺材里爬出來,都不見得能困住她一時半刻?!?
“臥槽,這女鬼這么猛的么!”自己心中又想到了自己那天出手偷襲的情景,自己也是被嚇得不輕。
“不然你以為呢?她要是不厲害,又怎么能統治著長白山脈周圍的一干猛鬼?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還得帶著她回去復命呢?!敝笏湍贸隽俗约菏种械逆i鏈,準備將那女鬼套起來。
那女鬼還在毫無意義的掙扎著,之后,謝必安就將她給帶出了這間房子,屋子里的溫度逐漸變得正常了起來。
一旁的鄭道長也感覺到了這周圍的溫度變的正常起來,就將他那小瓶子妥善的放了起來。
“你那只猛鬼朋友就這么將她帶走了?”
“不然呢?你還想留他在這喝杯茶再走啊?”
我看著一臉懵逼的鄭道長,也是隨意的回答著他。他也沒有想到謝必安就這么說來就來了,說走就走了。
“你那鬼魂朋友,好像還挺厲害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地府當中是一名陰兵,還是一名小頭目???”一旁的鄭道長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搪瓷缸子,準備喝口水壓壓驚。
“嗯,一般般吧,實力也就那么回事,他好像不是陰兵,算起來,他應該算是一名小頭目吧?!蔽乙彩且魂嚹:幕卮鹬嵉篱L。
“連一個小頭目都這么猛,看來這地府當中有很多更厲害的陰魂啊!”他喝了一口水,對我說著。
“嗯,還有更厲害的,我這朋友在人間也是有點名聲的。”
“哦?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嗯,他叫謝必安,他還有個兄弟,叫范無救?!?
“謝必安...范無救...聽著的確有些耳熟,怎么就記不起來是誰了呢?”他自己也低著頭滿臉疑惑的想著。
“臥槽,這不是黑白無常么!”難得的這老道也爆了一句粗口,在我身后咆哮著。
之后,我就在這道觀里學習著開壇和符篆,只不過我倆不敢真的開壇,怕再給他召來什么鬼怪。
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我早就將開壇具體的形式記在了心中,只不過自己沒有開過壇,也不知道好不好使。隨后我就向鄭道長道了別,準備離開這道觀,起身去找白晶晶一起回家。
那鄭道長見我要走,就順手將書架上的那本記載了符篆的書塞進了我的背包中,還在一旁囑咐著我回去一定要多加練習,我連連道謝之后就回去山谷,準備帶著白晶晶回一趟村子里。
小家伙也是依依不舍的和我們道別之后,終于,這次長白山之旅,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不過,小刀哥哥,信上不是說那道觀里有一群老道準備開一個交流大會么?怎么一直沒見?”白晶晶也是滿心疑惑的問著我。
“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這次去了一趟長白山,弄到了赤血參這種寶貝,誰管他開不開那交流大會?!蔽乙彩呛敛辉谝獾幕卮鹬拙Ь?。
“哦,對了,那婆婆讓我將這個紅布包交給你?!彪S即,她就從身上的小包里拿出了當時我放在山谷里的紅布包,我小心翼翼的準備將它接了過來。
“那婆婆還說啊,那紅布包里面,還有著一枚小家伙的種子,不過她不許我們種植,說是會浪費掉,叫你好好保管,說以后要是受到了什么致命傷,那種子能救你一命,以表達自己對于我們在游樂場保護小家伙的恩情。”一旁的白晶晶慢慢的回憶著,一邊慢慢的把這些話告訴了我。
我連忙伸手打開了那布包,只見在那一團根須只見,包裹著一枚小小的種子,也許是因為是赤血參結出的種子,它靜靜的躺在那紅布上,卻顯得比那紅布更加鮮紅。
我連忙把紅布包好,生怕它因為這汽車的顛簸而丟了。小心翼翼的收好了這布包,我們倆就去準備了一些東西,去火車站買火車票了。
“這回一定要買臥鋪啊,不然,我就不回去了!”一旁的白晶晶顯然對上次的硬座耿耿于懷。
“好好好,這回就買臥鋪,反正那大老板打給我銀行卡一筆錢,估計也不會少到哪去,夠咱倆花上一陣了?!彪S即就將身份證遞了過去,買了兩張下鋪。
拿好票,我倆就登上了回家的火車,很快,我們倆就躺在臥鋪的硬板床上,伴著咣當咣當的聲音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我們就回到了鎮上。看著仍然沒有什么變化的陣子,我心中也是想要趕快回家,見見家里的老頭,很長時間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他身體怎么樣了。
“我回來了!”我推開了房門,不過老爺子顯然沒在屋子里。我轉身就朝后院走去,想要看看老爺子到底在不在家。
只見他一個人站在后院的小園子里,手里正拿著一把撅頭,在那彎著腰不停的翻著地,時不時的還咳嗽著兩聲。
“看來他的身體還是老樣子。”我見他沒有發現站在后院的我,我就朝他走了過去。這時,他也看見了我正朝他走了過來,激動的連手里的撅頭都扔在了一邊,也朝我走了過來。
“來來來,讓我看看,我家小刀變沒變模樣?!彼檬肿е业母觳玻煌5拇蛄恐?。
“嗯,變瘦了,人也變精神了,不錯不錯,在那邊過的怎么樣,你自己開的心理咨詢公司生意還好么?”他在一旁不停的問著我。
“啊呀,生意好著呢,平時都是些大款來找我幫忙,都是些中邪之類的小病小災,有我出馬,立馬解決。所以我也就掙了一些錢,這不想著掙點錢就應該回來看看您老爺子么?我就帶著白晶晶那丫頭一起回來了?!?
“哦,那白家的丫頭也在咱家里呢?她怎么沒到后院里讓我瞧瞧?。俊?
“我哪能讓她先到咱家來啊,我讓她先回自己家了,到時候晚上再叫她過來吃飯!”
“嗯,那白家的丫頭也挺好,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然就考慮考慮她怎么樣?”一旁的老頭不停的摸著自己的下巴,一臉征求意件的看著我。
“這老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隨即我就岔開了話題,將他帶回了屋子里。
“這是我從長白山那里搞到的野山參,特意拿回來給你泡酒喝的。”進屋之后,我就將包里的參須拿了出來,準備給他看看。
“你唬弄我玩吶,整這一堆老破人參須子給我泡酒喝?”他看到了那赤血參的須子之后,一陣吹胡子瞪眼,心中一陣不爽。
“這可是好寶貝,那些垃圾的人參,我都沒好意思拿出來給你泡酒,你再仔細看看?!蔽壹彪S手將紅布遞給了老頭。
老頭也是混不在意的接了過來,只不過隨即他就瞪大了雙眼對我說:“藥性這么強的山參,竟然還是紅色的,這藥效得多強?你小子在哪弄來的?”
“這事晚上咱爺倆再聊,我剛剛下火車,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呢,你總不想就這么讓我餓著肚子和你聊天吧!”
“看我這腦子,等著,今晚上我多做幾個菜,到時候咱爺倆再邊喝邊聊?!崩项^也是一臉興奮的鉆進了廚房,準備著晚上要吃的東西。
之后,我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事物,心中頓時感覺:“哪都沒有自己家里舒服?。 彪S即又拽出了放在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就又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