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聲音很是陰冷,讓人感覺很是壓抑,很明顯,這兩個鬼差都現(xiàn)出了身形。
“是我。”我站出來說道,卻被蕭韻拉了一下,我沒理會。
“你?你怎么會有陰間之物?”鬼差問。
我說曾經(jīng)給一個鬼差治病,他送給我的。
雖然是胡謅,但我眼神卻極為認真,那兩個鬼差明顯不是很相信。
一般陰間的東西不會輕易給陽間之人,就算給了也沒有多大作用,反而違反了陰間秩序。
但我一口咬定就是治病才得到的這個珠子,是為了防身用的。
見我如此肯定,那兩個鬼差也就勉強相信了。
然后又問這里是不是出現(xiàn)鬼什么的,我就將剛才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蕭韻一直不敢抬頭,躲在我身后,雙手緊緊的拉著我,就差沒抱著了,搞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只希望這兩個鬼差聽了我的話趕快離開,我也好去找白晶晶他們。
那兩只鬼差看了一眼蕭韻,隨后又朝蕭啟山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
等鬼差走遠了之后,蕭韻才從我身后鉆出來。
“我說你怎么沒被發(fā)現(xiàn)?”那鬼差不會這么差勁吧,眼前就有一只鬼都沒看到。
蕭韻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擔心白晶晶,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找到白晶晶的時候,她陷入昏迷中,然后,又在一間密室找到唐韻和蕭啟封。
兩人都是昏迷的,唯獨沒有看到陳鳳雅,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
倒是找到了那三具干尸,被藏得很隱蔽,若不是有唐斯凡他們帶來的兩人,恐怕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那密室之中,還有一個密室。
既然這三個女孩已經(jīng)成了干尸,那也只能讓她們徹底的安息,唯一的辦法只能夠火化。
但在這里顯然不可能,只能夠帶回去,折騰了很久,我們才開始返程回去。
出來發(fā)現(xiàn)天還是黑的,難道我們進去才幾個小時?
顯然不可能,因為一個個肚子都叫起來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將干尸火化,警局發(fā)出通緝令通緝蕭啟山,蕭啟山名下的所有資產(chǎn)全部被凍結(jié)。
蕭啟封醒來得知陳鳳雅不見了,四處發(fā)瘋了般的去找。
只是一直杳無音信,陳鳳雅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蕭韻身上被下的咒,我利用陣法為她給消除了。
而我們將干尸毀了之后,就再沒出現(xiàn)過干尸事件,無形之中,這件事好像就這樣無頭無尾的結(jié)束了一般。
蕭啟山消失不見了,跟他一起的男人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不知道那天晚上,那兩個鬼差有沒有抓到他們。
如果被那兩個鬼差抓到倒也是一件好事,只是我心里很是沒底,畢竟沒有親眼見識。
事情平息了四五天,蕭啟封每日都在尋找陳鳳雅,只是陳鳳雅消失的很徹底,完全不知道去了何方,但我知道,陳鳳雅若是真想要離開,蕭啟封想找是不可能找到的。
這天夜里,蕭韻跑來找我,不,準確說是李莉,她說蕭啟山不知躲到了哪里去,既然現(xiàn)在她的隱疾被我治好,她也會離開蕭韻的身體。
就算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將蕭啟山給找出來,我見她執(zhí)念太深,怕她會因此變成厲鬼,所以就勸了她幾句。
但李莉明顯聽不進去我的話,說靈異社的李奇,就是她兒子,如果可以,還希望我能幫忙照顧一二。
我頓時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這老娘成了鬼,兒子又立志想要抓鬼,還真是奇葩。
不過李奇竟然是李莉的兒子,這倒是讓我感覺意外。
李莉沒有去見李奇,直接就從蕭韻的身體出來。蕭韻因為沒有李莉支撐,身體一軟,眼看就要摔到在地。
我想都沒想直接將她抱住,而李莉人已經(jīng)消失在這里。
去的這么焦急,難道不會回到宿舍后躺床上了再離開啊。
可以看出,李莉?qū)κ拞⑸降暮蓿降讏?zhí)念到了什么地步。
手中軟香在懷,本應該是件沒事,奈何這里可是操場,還有學生在漫步,有人看到我抱著蕭韻,直接朝我跑了過來。
說我褻瀆了他們的女神,都要來揍我,而這時,蕭韻從我懷中醒來,看到我正摟著她,眼睛瞪大老大,一巴掌扇來,啪的一聲,我臉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五指印。
“流氓。”蕭韻的動作太快,我根本就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給打懵了。
周圍的人都紛紛附和,罵我流氓不要臉什么的。
白晶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人群,拉著我的手直接沖出人群,走遠了把手一甩道:“楊小刀,我特么真是看錯你了。”
說完,白晶晶轉(zhuǎn)身就跑了,我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我擦,這都是些什么事兒,現(xiàn)在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神棍和李煜禾不知什么時候來到我身邊,一人靠著我一邊肩膀,同時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我靠,這兩個幸災樂禍的家伙,我決定晚上回表哥公寓住去,再呆下去估計我會吐血的。
出了校門,我沒車,還好表哥公寓不遠,沒有打電話給表哥,靠著雙腿走過去。
走到半路,感覺有人在跟著我,我停下朝后面看去,差點沒把我嚇死,一個人就站在我身后不到兩米的距離。
穿著披風,整個人都縮到帽子里面,還戴了個口罩,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樣子。
我停下沒走,他也沒走,就這么與我對峙,借著燈光,我看到地上沒有影子,知道他是個鬼,不過沒有惡意。
“你跟著我做什么?”我望著對方,平靜地問道。
對方道:“我給你打過電話。”
聽他這么一說,我完全想不起來什么時候接到過電話。
“我讓你給我治病,你拒絕了,我想,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報酬給你,我可以給你報酬的。”
他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好像有這么件事,不過事情太多了我早給忘了。
不過倒真不是因為報酬的事,當時是為什么拒絕我也忘了,估計事情太多了我為想不起來。
我問他什么病,他說是被符咒所傷,皮膚被灼傷,需要切除。
我說那好辦,切了就是了,但那人卻搖頭道:“不行,必須用冥刀才行,普通的刀都不能祛除,還會擴大傷口。”
我讓他給我看看,他把衣袖拉開,我倒吸一口涼氣,整根手臂都壞了,并且還伴著腐臭的味道。
我說我沒有冥刀,也治不好他的傷,但他對我好像挺了解的,說:“你手上有陰陽冰魄銀針,可以幫我壓制它的蔓延。”
對方說話極為誠懇,我想了想,覺得可行也就答應了。
尋了個地方坐下,我開始為他施針,等搞完之后,我電話突然響起,一看又是一個陌生電話,對方要我第二天去城東的星際咖啡廳,說有事要跟我談。本來我不想理會,但對方又說關于我手上銀針的事,若是不去的話,后果自負。
我想既然知道陰陽冰魄銀針,對方對我也肯定做了一定的調(diào)查,所以,這次不去恐怕都不行。
回到公寓,把今天的事跟表哥說了,我說女孩子怎么那么難懂,表哥說白晶晶是真的喜歡我,難道我看不出來?我說不可能吧,表哥一臉無語的回房睡覺,留我一人一臉的懵逼狀。
第二天,我沒跟表哥說,按照約定的時間去了星際咖啡廳。一進去,就看到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坐在位置上。
我沒有坐下,而是問他有什么事,那人直接站起來道:“跟我走。”
我遲疑了一下,那人又說:“若不想你身邊的人出事的話,最好乖乖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