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馭……”足劍山莊門前,幾聲勒馬停踢的聲音響起,無匹大馬出現(xiàn)在足劍山莊門前,馬直直前沖了十丈多才停下……
愿無違六人五馬的出現(xiàn),足劍山莊的侍衛(wèi)急忙戒備,愿無違六人下面,一個侍衛(wèi)迎了上來,不卑不亢的道:“幾位是?”
愿無違急忙道:“在下愿無違,是……”
愿無違的話還沒說完,那侍衛(wèi)比愿無違更急道:“原來是愿公子啊,莊主已經(jīng)吩咐愿公子來不用稟報,請進……”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后帶路,愿無違幾人也不客氣的跟著侍衛(wèi)從正門進去,而馬上三個侍衛(wèi)出來將馬牽走……
幾人隨侍衛(wèi)來到客廳,足莊主已經(jīng)在主位上等著了,愿無違進去抱拳道:“見過足伯父。”
晨興幾人也趕忙行禮道:“見過足莊主。”畢竟愿無違叫伯父,晨興和蘭兒月兒不好叫,只有叫莊主。
風兒和夕露微微一福道:“見過足伯父。”她們都是一福,而且叫伯父,說明她們來此都是以愿無違的女人身份。向夕露如果不是這樣,就應該按江湖禮節(jié)抱歉。
看著愿無違,足莊主感嘆道:“無違,你終于來了,走,去看看惜兒。”說著就上來拉愿無違,愿無違被拉著向諸位旁邊的側門走去,幾人急忙跟上……
足莊主拉著愿無違快步的來到足惜的房間,滿眼血絲的足戰(zhàn)看見愿無違,馬上迎了上來道:“愿大哥,你終于來了,你快看看姐姐怎么樣了?”
愿無違拍拍足戰(zhàn)的肩膀道:“嗯,我會看的,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累壞了就不好了啊。”
足戰(zhàn)倔強道:“不,我沒事,愿大哥你還是先看看姐姐吧,她現(xiàn)在滿身發(fā)熱,而且昏迷不醒啊。”
愿無違大驚的將足戰(zhàn)推開跑上去,看著床上滿臉通紅的足惜,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足莊主大驚道:“無違,怎么了?怎么回事?”
愿無違苦澀道:“我知道是怎么會事。”
足莊主和足戰(zhàn)都是一喜道:“這是怎么回事?”
愿無違看看興奮的兩人,嘴角有些發(fā)苦的道:“她是中毒了。”
足莊主和足戰(zhàn)都是一驚,足戰(zhàn)吼道:“不,怎么會?姐姐和我們飲食都是一樣的,一起的。怎么會中毒?”
足莊主也是不敢相信的道:“無違,你確定是中毒嗎?中毒?怎么可能?我足劍山莊絕對不會出現(xiàn)下毒的人的,我們足劍山莊里那些探子們也沒這么大的膽子。”
愿無違道:“她這毒不是一般的毒,而且也沒有特殊癥狀,潛伏期很長。”
足莊主和足戰(zhàn)都一驚,足莊主道:“不可能,再不明顯,惜兒也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的,而且我也替惜兒查過脈了,并沒有中毒跡象啊?”
足戰(zhàn)道:“是啊,姐的血液正常,銀針都探不出異常啊?”
愿無違苦笑道:“所以說這毒霸道啊。”
足莊主和足戰(zhàn)理理情緒,足莊主鄭重問道:“那么無違,這究竟是什么毒?有什么特征呢?”
愿無違道:“這毒叫紅葉枯毒,他的特征就是非常能潛伏,沒有任何癥狀,而且發(fā)作起來猶如烈火焚身,燒去人的生命力,最后老死而去,內力對它的壓制作用微乎其微。”
足莊主喃喃道:“怎么會?怎么會有這種毒?”
愿無違道:“這毒極其霸道,有了此毒也可以百毒不侵,而且如果你中了不解之毒,也能用其壓制。”
足莊主道:“那……那有解嗎?”
愿無違搖搖頭道:“這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就是上善若水的人中了此毒,也都只能多壓制幾天便會身消道損。”
足莊主癱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怎么會?怎么會這樣?惜兒怎么會中此毒的?怎么會?”
足戰(zhàn)也是一臉悲痛的站在那里,突然足莊主站起來,雙手抓住愿無違的肩膀道:“你說這毒潛伏期很長?有多久啊?”
愿無違看著夕露道:“按現(xiàn)在惜兒的情況來看,中毒較重,潛伏應該已經(jīng)有兩年多了。”
足莊主道:“中毒較重?什么意思?難道還有中毒多少的?”
愿無違點點頭道:“是的,一般此毒潛伏是四年,而現(xiàn)在看惜兒的樣子,應該服用了雙份。”
足莊主喃喃道:“怎么會?怎么會這樣?究竟是誰要害我們惜兒?究竟是誰這么惡毒啊?”
愿無違拉著足莊主道:“足伯父,你要節(jié)哀啊,這毒實在霸道。”
足莊主悲痛欲絕的道:“惜兒,父親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你放心吧。”語氣中屠夫無比,失落的對愿無違道:“那么無違,惜兒還會醒嗎?”
愿無違點點頭道:“會,惜兒醒過來只有不到半個月的壽命而已,所以足伯父你要有心里準備啊?”
足莊主看著躺著的夕露道:“呵呵……是嗎?我寧愿惜兒像現(xiàn)在這樣睡一輩子,也不愿意她醒來。”
愿無違搖搖頭道:“不,足伯父,也許死對惜兒是最好的歸宿吧?像現(xiàn)在惜兒這樣,是生不如死啊。”
足莊主苦笑道:“是啊,對惜兒來說現(xiàn)在最想的可能就是死吧,但是對我們呢?我們誰想惜兒死掉啊?她是死了,留著我們活著的人傷心啊。”
愿無違神色漠然的點點頭道:“是啊,可是我們究竟該為她想的讓她去死呢?還是她為我們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呢?”
足莊主淚不成聲道:“是啊,苦命的惜兒,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大劫呢?”
愿無違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惜兒,然后看著足戰(zhàn)道:“小戰(zhàn),你也先下去休息吧?要是為了惜兒累垮了自己就得不償失了啊?”
足戰(zhàn)點點頭道:“嗯。”然后戀戀不舍的看著足惜離開。
見足戰(zhàn)離開,足莊主擦擦淚,起身苦笑道:“讓你們見笑了,你們幾位也趕路累了吧,先下去休息吧?”
愿無違點點頭道:“那就有勞足伯父安排了。”
足莊主點點頭道:“榮叔,帶他們下去休息吧。”
這時門外走來一個七旬老者,對愿無違做個請的姿勢道:“愿公子請隨我來。”說這前面帶路,愿無違點點頭,然后跟上;晨興幾人也快步跟上……
看著幾人的背影,這時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走了出來,足莊主馬上恭敬道:“見過長老。”
那老者點點頭道:“此子氣度確實不凡,為了惜兒可以在田園至這里千里距離,馬不停蹄的趕來還保存如此鎮(zhèn)定。”
足莊主道:“那長老你們想到救惜兒的辦法了嗎?”
老者搖搖頭道:“你也聽見愿無違說了,上善若水的人也就能壓制幾天,我們足劍山莊雖然上善若水的有那么十多個,可是他們也絕不會為了惜兒使用本源內力的,而且看愿無違的樣子,他一定知道有上善若水的人死于此毒,上善若水啊,要是一怒,可以讓五個上善若水陪葬,你說那些長老會為了惜兒使用本源內力嗎?”
足莊主神色暗淡的搖搖頭道:“可是有了惜兒,有可能把愿無違拉進我們足劍山莊啊?”
老者搖搖頭道:“云天,你想得太天真了,你也說了,是有可能拉愿無違進足劍山莊,再說最后能不能救活惜兒還是未知數(shù),你說長老們會救嗎?”
足莊主搖搖頭,老者看著足莊主這樣也沒法的道:“只能聽天由命了。”
足莊主道:“難道惜兒的命要由這破天來決定嗎?”
老者苦笑道:“這誰知道?田園陶淵明死前不是說有一卦天機嗎?我們讓惜兒和他的話同步,但愿能留下一命吧,現(xiàn)在和卦象同步的人,不都是新一代的翹楚嗎?惜兒說不定命不該絕呢?”
足莊主喃喃道:“是啊,微塵那小子的命真好啊,先就拉住了三個,人家田園才兩個。”
老者搖搖頭道:“話不能這樣說,微塵不是田園微家嗎?也屬田園一線,荷鋤歸也是,算來田園現(xiàn)在就有八人了,在晨興和夕露,呵呵……陶淵明的掛中之人就有十個是田園的了,不知道他說的田園大興,是怎么由這十人創(chuàng)造啊?”
足莊主點點頭道:“是啊,也不知卦象是否準確,現(xiàn)在掛著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十五了,呵呵……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