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皇帝點點頭道:“如果我沒猜錯,那但使應(yīng)該是四邪魔頭之一。”
百曉史官問道:“你這話怎麼判斷?”
武林皇帝雙眼像噴火一般道:“父親的死可能和他有關(guān),他對你們的話是見解叫父親來找我,然後我再發(fā)瘋的將父親殺死。”
百曉史官奇怪道:“你這是什麼邏輯啊?”
武林皇帝苦笑道:“這可能性很低,可我感覺就是,你想想,你們那麼多老一輩在旁邊,武林中人誰會真的無私將見解說出來?武林中人十之*都是閉掃自珍,他卻說出來,你不覺得有違常理嗎?而且他應(yīng)該是後生晚輩,你覺得這麼年輕便有如此成就的人,是那種沒有一點心機(jī)的人嗎?”
百曉史官皺著眉頭思索道:“難道就憑這能斷言?”
武林皇帝搖搖頭道:“你們這些前輩回去指教有瓶頸的晚輩朋友,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而是我那刀,你知道嗎?我把父親殺了後,便想拋棄此刀,將刀丟在原地;離開一會兒後,我想就算不要,也得研究此刀有何反常,可是回來後刀就不見了,你說不是事先預(yù)謀,誰能把握這麼準(zhǔn)的時間?”
百曉史官悲傷的點點頭道:“話說誰都沒錯,可是這畢竟根據(jù)太少,而且西湖一戰(zhàn)乃是傍晚,雖然我們能用功力看到百丈開外,可是他們剛好一百六十多丈左右,我們功力不夠,也只能看個大概,再說大家爲(wèi)武,誰會去盯著人家相貌看啊?”武林皇帝苦笑道:“那怎麼辦?聽說他和嗜戰(zhàn)頑童對打的,要不師叔你去嗜戰(zhàn)頑童那問問?”
百曉史官搖搖頭道:“也許你猜的*不離十吧,畢竟他們戰(zhàn)鬥的地方剛好是我們能看見身形,卻沒法看清相貌,既然他能和烈猴子一戰(zhàn),那我就算去問,烈猴子也不會說的,如果我沒猜錯,烈猴子定答應(yīng)他封口的。”武林皇帝道:“那怎麼辦?難道妮兒父親和威兒的仇就不報了?”
百曉史官搖搖頭道:“不,這仇已經(jīng)沒法善了,所以只能靠我們自己了,放心吧,我會差個水落石出的。”說著將拳頭緊握……
崑崙山上,願無違和晨興在閣樓外下著圍棋,蘭兒站在晨興身後,月兒再在願無違身後,四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棋盤,晨興拿著棋子深思著,蘭兒指著棋盤道:“晨興哥,這裡這裡,就走這裡啦。”
晨興苦笑道:“蘭兒,要是走那裡,這棋就不用下了。”無奈的搖搖頭。
蘭兒撇撇嘴道:“不下就不下,你這步都悔棋十幾次了,害怕輸嗎?”
晨興尷尬的笑道:“怎麼會?我會怕輸嗎?這棋是死局了,師伯,我認(rèn)輸了。”
願無違搖搖頭道:“要不我們換子?”
晨興奇怪的看著願無違道:“師伯,真的換?”願無違點點頭,晨興大喜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將手裡的黑子棋盅遞給願無違,願無違也自己將自己的棋盅遞給晨興,然後那出顆棋子下在棋盤上,兩人又開始廝殺在一起;突然,晨興將棋子下了下去,尷尬的一笑看著願無違道:“那個師伯,我把黑子當(dāng)我的了,我下錯了。”
願無違淡淡道:“棋如人生,舉棋不悔,你還是沒看透啊,黑白不分,何來善惡?你的心性還是不夠啊。”晨興疑惑道:“師伯,你這是什麼意思?”
願無違淡淡笑道:“人生如棋,困殺果斷,人不能永遠(yuǎn)白,也不會永遠(yuǎn)黑,就如人的善惡一般,在完美的人都有缺陷,在善良的人也有邪惡的一面,不管什麼時候,都得認(rèn)清自己,你是白是黑,就是一念之間,你的殺氣還不夠重,所以畏首畏腳,終不能達(dá)極致,知道嗎?”晨興低頭道:“弟子受教了。”
願無違道:“這盤棋你輸了,不但輸在氣勢上,也輸在善惡之間,哪怕你再次悔棋,我也定能勝你,你知道爲(wèi)什麼嗎?”
晨興低頭道:“弟子輸在優(yōu)柔寡斷,沒爭全局的氣勢,導(dǎo)致現(xiàn)在這樣,不過師伯,這悔棋後我真的會輸嗎?”
願無違微笑道:“那我們試試?”晨興點點頭,將棋子撿起,放在另一個位置,兩人又開始不斷的廝殺著,晨興額頭上冷汗?jié)u漸的流下,最後苦笑的嘆了口氣道:“還是師伯厲害啊,我的棋藝不精,受教了。”
願無違起身離開道:“準(zhǔn)備一下,明天我們下山了。”然後頭也不會的向閣樓走去;月兒急忙跟上……
聽見願無違的話,晨興可蘭兒微微一呆。蘭兒傷感道:“明天就離開了嗎?真的想在這裡呆一輩子,雖然崑崙派的弟子驕橫跋扈,但是這裡真的是人間仙境啊。”
晨興也傷感的點點頭道:“是啊,在這裡帶著,什麼名利,什麼恩仇?都覺得不重要了。”
蘭兒道:“晨興哥,你說我們以後還有來這裡的機(jī)會嗎?”
晨興將蘭兒的手拉著道:“放心吧,只要你想,以後我陪你來。”
蘭兒點點頭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唉……我先去收拾東西了。”說著就要裡開,晨興直接拉住蘭兒的手,蘭兒奇怪的看著晨興;
晨興笑道:“我們一起吧,也好聊聊天,不然一個人坐在這傷感也不是辦法。”點兒點點頭道:“嗯。”然後兩人一起向閣樓走去……
風(fēng)兒和夕露走在小道上,風(fēng)兒心不在焉的道:“就要離開了嗎?真捨不得這裡啊。”
夕露也有些感懷道:“是啊,感覺時間過得真快,現(xiàn)在來崑崙山已經(jīng)大半年了,來時還清晰的感覺就像昨天,就像做了個夢一樣。”
風(fēng)兒呵呵一笑道:“不是夢,是因爲(wèi)這裡環(huán)境好,更因爲(wèi)有夫君在身邊,以前在洛陽樓的時候,姐妹們也很開心,但是和夫君在一起不一樣,和夫君在一起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時間飛逝。”說著滿臉的幸福。
聽著風(fēng)兒的話,夕露微微一思索道:“是啊,只是一起沒發(fā)覺而已,呵呵……風(fēng)兒姐姐,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花癡啊?”
風(fēng)兒搖搖頭道:“怎麼會,我們是夫君的妻子,纔不是花癡了呢,嘻嘻……以前我們還沒和夫君在一起那時纔算的,你不知道我才見到夫君時有多囧呢。”
夕露笑道:“怎麼囧了?說來聽聽?”
風(fēng)兒哼哼道:“纔不呢。你別想笑話我。”
夕露獻(xiàn)媚道:“呵呵……怎麼會,說來聽聽嘛?”
風(fēng)兒笑著調(diào)戲道:“纔不呢,嘻嘻……夕露妹妹你真可憐哦,第一次見夫君就被摸了個遍,嘻嘻……沒羞。”說著快步的拋開。
夕露小臉?biāo)查g羞紅,一跺腳追上去,嘴裡叫道:“站住,你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風(fēng)兒在前面跑著,頭也不回的道:“纔不呢,我纔沒那麼傻呢。”說著速度再次加快幾分……
兩人跑了會兒,在幾個崑崙弟子旁跑過,那幾個崑崙弟子快速的閃開,風(fēng)兒幾人跑過,那幾個弟子議論了起來,崑崙弟子甲驚訝道“看,那丫鬟追著惡女人打了。”
崑崙弟子乙點頭應(yīng)允道“是啊,誰被欺壓也不好受啊,不過那丫鬟挺能忍的,都半年了才發(fā)火。”
崑崙嫂子丙道:“這就是你們不懂了吧?這叫厚積薄發(fā)。”
崑崙弟子丁道:“不過那惡女人有得受了,那丫鬟上次論劍可是連清師姐都不是對手啊。”
所有弟子點頭應(yīng)允道:“是極,是極。”
風(fēng)兒和夕露跑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風(fēng)兒上氣不接下氣的彎腰喘息著。夕露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追上來。風(fēng)兒氣喘忽忽道:“不跑了,不跑了,累死了,好久沒這樣劇烈運(yùn)動了。”
夕露也氣喘忽忽笑道:“是啊,連我也累成這樣,看來以後得好好鍛鍊了,沒想到身體這麼差了。”說著上前攙扶起風(fēng)兒,兩人向旁邊的亭子走去。
風(fēng)兒突然問道:“夕露妹妹,他們剛纔在議論誰啊?”
夕露一驚:“啊……你聽見了?”
風(fēng)兒哼哼道:“別忘了,我吸收雪蓮和莽膽,現(xiàn)在怎麼說也算有五十年左右的功力了,要是連這都聽不見,還算什麼啊?”夕露尷尬道:“也沒什麼了。”
風(fēng)兒一副我不信的道:“真的嗎?”
夕露壞笑道:“真的,嘿嘿……不過你要是說說你和夫君怎麼認(rèn)識的,我就不介意告訴你他們在議論什麼。”
風(fēng)兒眼珠一轉(zhuǎn)壞笑道:“你先說。”
夕露高興道:“你答應(yīng)了?”
風(fēng)兒惡狠狠道:“叫你先說了。”
夕露笑道:“我先說就我先說,你想想吧,你每天都欺負(fù)我,只要我稍微得意一點你就對我拳打腳踢的,在他們心中,我已經(jīng)是被你欺壓的小丫鬟了,嘿嘿……你是心理有問題的惡婦人,所以他們簡稱你爲(wèi)惡女人,嘿嘿……”風(fēng)兒撅著嘴道:“好啊,你們都這樣說我了,哼……”說著起身離開。
見風(fēng)兒離開,夕露大急道:“姐姐,都是他們說的,我可沒這麼想過啊?在我心裡姐姐是最好的了,我還謝謝你幫我改正呢。”
風(fēng)兒見夕露起身跟來,快速的向前跑,嘴裡撒嬌道:“不停不停我不聽……”瞬間跑得沒影了。
看著風(fēng)兒的背影,夕露失落無比,突然想起什麼,向風(fēng)兒離開的方向追去,嘴裡叫道:“風(fēng)兒姐姐,你耍賴,你還沒說呢?”
前面?zhèn)鱽盹L(fēng)兒得意的聲音“嘻嘻……說什麼啊?我可沒答應(yīng)說什麼的哦。”夕露道:“什麼沒說什麼?你剛纔明明說我先說的。”
“嘻嘻……是啊,我也沒說你說了我就說啊?嘻嘻……傻瓜夕露,嘻嘻……”兩人又開始追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