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無違道:“呵呵……傻瓜,你難道忘了,我要帶晨興上昆侖,在那里要呆上大半年,你就安心的養胎就是了,嘿嘿……你也可以加快教育夕露的腳步哦,反正現在你是孕婦,她得讓著你。”
風兒白了一眼愿無違道:“大色狼,花心鬼,現在我懷孕了,就馬上想到夕露妹妹了是不是?哼……是不是想把夕露妹妹肚子弄大,然后在去外面亂來啊?”
愿無違委屈道:“我是那種人嗎?還有,我都對你肚子你我們的孩子發誓了,就是你信不過夫君我,也得信你肚子里孩子的爹啊?你說是不?”
風兒白了一眼道:“還不是你這大壞蛋?”
愿無違呵呵笑道:“呵呵……所以你得信我啊?多方面指引都說你得信我。”
風兒惡狠狠瞪了愿無違一眼道:“誰信你啊,就一個大騙子,我看我是不是該想想另外找個老實的男人了。”
愿無違臭美道:“嘿嘿……還有誰比我老實啊?要是有,我撕了他。嘿嘿……”
風兒道:“你就是個大壞蛋,不理你了,我餓了吃飯去了。”說著向屋里走去,剛走兩步想到什么,跑回來,將愿無違手里的銀票和銀子全部揣進自己胸口和衣袖,愿無違嘴角都在抽搐,這都是他的血汗錢啊……
看著愿無違抽搐的嘴,風兒得意的給了愿無違一個白眼后離去,看著風兒的背影,愿無違感慨的想到:“其實女人也挺容易滿足的嘛,我為什么會對夕露那樣呢?是因為我怕她超越風兒嗎?又或者我不愛她呢?這愛還真復雜啊。”想著搖搖頭走了進去……
看著兩人回來,所有人都悶頭吃飯,月兒突然道:“師傅,我沒錢花了,給我點壓歲錢好不好?”
愿無違嘴角抽搐的狠狠瞪了一下月兒,風兒撇嘴道:“這是什么師傅嘛,連徒弟的壓歲錢都給不了。”
愿無違像沒聽見一樣對風兒道:“管家,撥款。”
風兒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愿無違,月兒縮了縮頭繼續吃包子,風兒將一個百兩的銀票遞給月兒道:“這是你半年的零花錢,用超了就沒了啊。”
看著那一百兩的銀票,月兒呆住了,風兒道:“怎么?嫌少啊?”
月兒低著頭道:“月兒不能要這么多。”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月兒,風兒問道:“什么意思啊?”
月兒道:“一起在村里,伯伯叔叔們都是拿的最大就是十兩的銀票了,伯伯叔叔們說,只有窮人才知道感情的存在,錢多了會使人腐敗,會讓人忘本。”
所有人都如醍醐灌頂,愿無違點頭道:“是啊,那些小山村雖然貧窮,但是情義濃濃,風兒,以后每個月個給月兒二十個銅板,如果想要錢,可以給我們端茶倒水,我們都打賞小錢,月兒你說這樣行嗎?”
月兒高興的點點頭道:“謝謝師傅。”
愿無違搖搖頭道:“月兒,該是師傅謝謝你才對,雖然我們沒有因為錢而傷害感情,那是我們現在錢多,如果小戰身上就一萬兩銀票,那么剛才晨興敲詐也許就會滋生恨意了,而小戰要是和我們分開,便會沒錢住店吃飯,那么就有可能燒殺搶掠,所以這才是根源啊,我們大家要謝謝月兒給我們上這一課啊。”
足戰尷尬道:“我沒那么差的品德吧?”
愿無違道:“我說的是可能,你足大少爺沒有窮過是不會知道的,像土匪除了幾個頭子,有幾個是自愿的?都是生活逼的,這也是亂世多土匪所以你們以后都得注意了。”
晨興低頭對月兒道:“謝謝你月兒。”
月兒羞紅這臉道:“沒什么的,月兒只是將知道的講出來呢。”
晨興呵呵笑道:“月兒,要是你急需錢就給你師姐說,別給我客氣啊。”
蘭兒白了晨興一眼,愿無違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道:“那我們趕路吧,爭取早些到達。”
足惜皺眉道:“可是風兒姐姐?”
愿無違道:“沒事,待會兒你們放兩匹馬回去吧,我和風兒騎烏錐,我護著風兒。”風兒聽愿無違這么一說,滿臉柔情的看著愿無違想到:“看來夫君是真的不介意我懷孕,以前不知道讓我單乘,現在把烏錐拿來我們騎,還護著我。”
足惜點點頭道:“那就這樣吧,我們啟程吧。”說著蘭兒在桌子上放心一塊拇指大小的碎銀,然后幾人向外走去……
來到外面,愿無違一吹口哨,烏錐快速的出現在幾人身前,愿無違看著烏錐,一臉的苦笑,晨興好奇道:“師伯,你苦笑什么啊?”
愿無違道:“晨興,你有苦頭吃了,烏錐自我送你開始,就不想跟你,現在埋頭苦練呢,最近要突破了。”
晨興苦著臉道:“啊?不是吧?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愿無違不理晨興,將風兒扶上烏錐寬廣的背,然后自己跳了上去,足戰將兩匹馬的韁繩全纏在馬的身上道:“現在你們可以會府了,不用你們了,快點回去吧。”說著順順兩匹馬的頸毛,兩匹馬各叫一聲,向來路跑去,看著跑了的兩匹馬,晨興忖道:“看來足劍山莊的馬,還真是師傅說的那樣啊?真是好馬啊,烏錐雖好,畢竟千載難逢啊,而足劍山莊的馬卻可以成群的培養。”
足戰也騎上馬背幾人駕著馬在次飛馳……
魔教總壇,荷鋤歸在一間密室里修煉著功法,大廳里,帶月坐在主坐上發呆,魔教總壇是一座大山,上面有不少的人在巡邏,一條十丈寬的石臺階,直通兩百多丈的山頂,石階兩旁幾乎每隔五尺就有一個‘魔兵’站崗,而十丈左右的地方就有一個小屋……
“馭……馭……”愿無違幾人出現在石階旁,這時一個魔兵上前詢問“請……”才說一個字,就被足戰一劍劈下,所有人都急速駕馬向前沖去……
旁邊的‘魔兵’反映過來時,愿無違幾人都在二十丈卡外了……“抓住他們……”
“擋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快來人啊,有人搗亂……”……各種喊聲不絕于耳……
每十丈一個那小屋里,每個里面都跑出二十多人,所有人都沖向愿無違他們……
一個房間里,十幾個半百以上老者坐在一起,一個老者道:“難道我們真的不去幫?”
另一個老者道:“怎么?你要去幫荷鋤歸那小子?”
老者道:“話不是這樣說的,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而且來人身份不明,搗亂魔壇,不管他是針對誰,但始終魔壇是我們魔教的臉面對嗎?”
一個沒說話的老者氣呼呼道:“什么臉面?要我們去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效力,那有臉面?他荷鋤歸憑什么啊?”
老者道:“我沒說給荷鋤歸效力,他荷鋤歸憑什么?憑人家能解決掉三個頭,我們都是長老了,不能因為他年紀輕而讓人在魔壇搗亂吧?”
所有老者都陷入了沉思……
愿無違幾人沖殺那叫勢如破竹啊,不斷的有擋路的‘魔兵’倒下,這些‘魔兵’也只能減慢他們的一點速度……
密室外,帶月急急的將密室打開,正比劃練功的荷鋤歸停了下來……
看著焦急的帶月,荷鋤歸皺皺眉頭道:“月兒,怎么了?”
帶月急道:“師兄,有人在魔壇搗亂。”
荷鋤歸不悅道:“長老呢?他們都在干嘛?”
帶月道:“不知道啊?現在人家都快打到山頂了。”
荷鋤歸道:“那你呢?你不能解決嗎?”
帶月低著頭道:“來人是愿無違他們。”
荷鋤歸一驚道:“是他們?他們來干什么?”心中忖道:“居然是便宜弟弟,這次一定要好好試試他的底,看是不是那蒙面人。”
帶月道:“不必知道啊,探子也沒消息說他們出現在魔教百里啊?那說明他們是直搗的,連探子的作用都沒發揮了。”
荷鋤歸深思道:“那他們究竟想干什么呢?嫌我魔教好欺負嗎?”
帶月聽荷鋤歸的話,急忙道:“師兄,求你不要怪罪他們好不好啊?”
荷鋤歸道:“他們都打到我臉上了,我還怎么不怪罪他們?”
帶月低頭道:“那可不可以不要怪罪愿無違啊?只要不怪罪他,以后月兒什么都聽師哥的。”
荷鋤歸搖搖頭道:“月兒,我們先出去吧。看看他們究竟是想干什么?”
帶月急忙跪下求道:“師哥,你一定不要怪罪愿無違好嗎?月兒求你了。”
荷鋤歸看著帶月,苦笑道:“行,我不怪罪行了吧?你看你被那小子迷得像什么了?還向魔頭嗎?”
帶月低頭自言自語道:“為了他,月兒什么都愿意。”
看著這樣的帶月,荷鋤歸無奈的搖搖頭忖道:“弟弟啊,你那來的魅力,居然讓月兒這大美女為你著迷啊?”然后對帶月道:“月兒,快起來,我們出去吧。”
帶月點點頭站起來,荷鋤歸向外走去,帶月急忙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