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這時腦海里響起風兒和夕露的對話“沒什么,清兒妹妹,希望你答應(yīng)我的,我不希望以后我們鬧不愉快,有一句古話叫先小人后君子,我只是想先把丑話說前面,如果以后誰要是爭風吃醋,那么就請自己離開夫君,你也看見了吧,夕露妹妹就是個很好的例子,現(xiàn)在她正在改正,夫君希望有的是個和和睦睦的家,而不是我們爭風吃醋的家,所以你既然說愿意,那么我希望你能答應(yīng)?!鼻鍍旱膬尚星鍦I流了下來,忖道:“都怪我,我爭什么???還叫小雯叫奶奶來捉奸,現(xiàn)在看來都是我自己的錯,無違那么聰明,怎么會連這都想不到呢?既然他都答應(yīng)風兒姐姐他們和我一起吃飯了,唉……看來真的是我錯了吧?!碑斚聦稣崎T道:“放心吧,我會幫你吧。他帶出去的,你還有什么交代的嗎?”
昆侖掌門搖搖頭道:“沒了,唯一希望的就是你們好好的活著?!?
清兒點點頭,將一旁的少掌門提起,然后向外走去,看著清兒的背影,昆侖掌門喃喃道:“清兒啊,一定要幸福啊,我在也給不了你快樂的生活了,呃……”昆侖掌門嘴角一股鮮血涌出,然后身子僵直的倒在地上……
愿無違和風兒在談笑風生的下著圍棋,夕露站在一邊給風兒指指點點,這時晨興跑上來,對愿無違道:“師伯,清兒姑娘想見你?!?
愿無違頭要下棋的手僵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一頓,頭也不抬冷冷道:“不見?!?
晨興見愿無違的心情不好,弱弱的道:“可是清兒姑娘說希望你能……”
晨興的話還沒說完,愿無違冰冷的聲音打斷道:“難道你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晨興感覺被無邊的殺氣籠罩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夕露見愿無違真的動了殺心了,急忙解圍道:“晨興,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晨興點點頭,急忙退出房間,夕露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愿無違,然后離開,見兩人離開,風兒柔聲道:“夫君,你別這樣好嗎?孩子沒了我們以后再生就是了,你不要這樣被情緒左右好嗎?”
愿無違苦笑的抱著頭道:“風兒,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啊,你也知道孩子對我來說有多么重要,可是現(xiàn)在,哎……”說到最后禿廢無比。
風兒起身來到愿無違身邊,將愿無違的手拉開,然后坐在愿無違的懷里道:“夫君,我知道,可是孩子已經(jīng)沒了啊,你你是孩子,你希望父親這樣嗎?”
愿無違緊緊抱著風兒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風兒羞澀道:“夫君,現(xiàn)在我身體也養(yǎng)得差不多了,要不我們……”
愿無違看著風兒,刮刮她的鼻子道:“傻瓜,那有那么容易好啊,這是表面上已經(jīng)好了,可是動了元氣,沒兩三個月是沒那么容易好的?!?
風兒將愿無違緊緊抱著道:“哦?!薄?
一樓大廳里,清兒在喝著茶,蘭兒和月兒站在一邊,這時晨興帶夕露在樓梯見走了下來,見只有夕露一人下來,清兒眼間閃過一絲黯淡,其實道:“夕露姐姐?!?
夕露本來沒帶什么表情下來的,聽道清兒叫自己姐姐,瞬間夕露的臉色就喊了下來,對清兒道:“呵呵……清兒姑娘,我夕露命薄,可當不了姑娘的姐姐啊?!?
清兒有些難為情的道:“夕露姐姐,昨天的事是我不對,你別往心里去啊?”
夕露譏諷道:“清兒姑娘,我在說一次,我可沒那命做姑娘的姐姐,姑娘有什么事快說吧?”
清兒尷尬的道:“無違為什么不下來啊?”
夕露瞥了一眼清兒道:“清兒姑娘,有什么事就快說,我這里粗茶淡水的,招待不了你這貴賓?!?
清兒溫怒道:“夕露姐姐,我都這樣低三下四了,你還想怎么樣?”
夕露怒極反笑道:“哈哈哈哈……我想怎么樣?清兒姑娘這話都奇了怪。這地方我們已經(jīng)向貴派借用,那么就算是我們的了,姑娘跑到我們的地盤上來問我們想怎么樣?還真的是奇怪?。俊?
清兒有些惱怒道:“你們究竟想怎么樣?”
夕露淡淡的道:“希望清兒姑娘離開,不要在來我們這里,行了吧?”
清兒冷冷的看著夕露道:“這時無違說的?”
夕露冷笑道:“夫君沒說,但是是人都能看出,我勸你還是離開吧,我可不想夫君在昆侖派做出什么過激的事來?!?
清兒冷冷道:“既然你都說了這是你的意思罷了,那怎么能代表無違的呢?只不過是你一廂情愿罷了?!?
夕露壓制的怒火終于爆發(fā),沖著清兒吼道:“你這賤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哪有當著人家媳婦勾引人家夫君的?”
清兒沒有發(fā)怒,反而笑道:“我就是賤人,我就是要勾引無違,你能怎么樣?”
夕露氣得發(fā)抖道:“好,好,好;你不走是吧?待會兒夫君要是殺你,那時別怪我沒提醒你?!?
清兒咯咯笑道:“咯咯咯……殺我?為什么?難道就因為我漂亮?為了你嗎?”
夕露譏諷道:“你漂亮?哈哈哈……要不是你這賤人設(shè)計夫君,風兒姐姐的孩子怎么會流掉,你就在這等吧,夫君要是看見你,呵呵呵……”說著起身向樓上走去……
晨興和蘭兒清兒都呆住了,晨興只感覺背脊發(fā)涼,蘭兒見狀問道:“晨興哥,怎么了?”
晨興苦笑道:“蘭兒,你不知道,剛才要不是夕露師母,現(xiàn)在我可能已經(jīng)被師伯殺了。”
蘭兒驚訝道:“怎么了?”
晨興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道:“剛才我再三的說清兒姑娘要見師伯,可是沒當師伯聽見我說一次清兒兩個字,殺氣就濃幾十倍,我還以為師伯考驗我呢?!?
蘭兒狠狠在晨興腰間一擰,狠狠道:“你說是不是和這賤女人有一腿?”
晨興叫苦道:“哪能???我……這都哪跟哪?。俊?
蘭兒拉下臉道:“哪跟哪?師伯的為人你有不是不知道,你居然還……哼……”說著向樓上走去。
看著蘭兒的背影,晨興思索道:“看來真的被美色迷住了,縱然不知道師母的孩子沒了,但是我居然敢冒著膽子頂師伯的殺氣,這……哎……以后得注意了,上次在馬車閃了一下師母,幾百強盜被師伯揉捏致死,看來師伯現(xiàn)在能這樣對清兒姑娘,也是情深意重了,我還是不要攙和了吧。”當下對在驚呆的清兒道:“清兒姑娘,師伯如今能這樣對你,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希望你也不要為難我了。”
清兒苦澀的笑了笑道:“仁至義盡?我等候了他十多年了,換來的就是他的仁至義盡嗎?”
晨興搖搖頭道:“清兒姑娘,我想你不了解師伯,如今他能不殺你,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你永遠不知道師伯對風兒姑娘有多愛,更不了解師伯對孩子有多愛,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這些,你好自為之吧?!闭f著拉起在一旁的月兒向樓上走去,看著晨興的背影消失,清兒兩行清淚流了下來,身子一軟,坐在地上,喃喃道:“為什么?十年等候,換來的只是一句仁至義盡嗎?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相比昆侖,現(xiàn)在的魔壇這一天也是熱鬧非凡,形形色色的魔教重要人物不斷的前往魔壇,荷鋤歸和帶月還是在那間密室里,帶月看著前面打坐運功的荷鋤歸,良久,荷鋤歸行功完畢,不待帶月開口,率先問道:“他們來起來嗎?”
帶月?lián)u搖頭道:“明天才是聚會之日,并不是人人都給我們面子的,還有許多長老沒道呢?”
荷鋤歸冷笑道:“這幫老不死的定是想擺擺臭架子吧?不到最后定不會現(xiàn)身的?!毖劬﹂W過一絲厲芒。
帶月一驚道:“師兄,你不能亂來???雖然他們有的喜歡擺擺臭架子,可是還是忠于魔教的,我們只把逆流鏟除就是了,別傷了魔教的根本啊。”
荷鋤歸點點頭道:“嗯,我這個自然知道,不過我很奇怪,他們這次手請柬的時候,就沒懷疑過什么嗎?居然都心甘情愿的來了?”
帶月笑道:“我想我應(yīng)該猜到一二了吧?”
荷鋤歸微微驚訝道:“哦?你先說說看?”
帶月道:“你想吧,這次鴻門宴是人人都能看出來的,而現(xiàn)在大概分成了四個派系,一個就是你我為首,還有就是中立,還有逆流,再有就是忠于魔教的了,而現(xiàn)在我們這是要打破這平衡,終于魔教的是問心無愧,兩邊的人怎么打,都不會傷他們的,畢竟他們是魔教的永恒支柱,而中立的是來觀火的,畢竟他們的倒向決定兩邊的成敗,而他們想把自己的損失降到最小,而逆流們也知道這次是唯一的機會,因為如果你動手的話,他們叛變就是你逼的,有了理由,什么都好說了,而且他們的人本來整體都比我們強,他們應(yīng)該的是想即使我們動他們,他們再不敵,也能逃離,那時我們就被動了?!?
荷鋤歸點點頭道:“言之有理,可是他們就那么有信心?敢自己來冒險?”
帶月?lián)u搖頭道:“不知道,你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上善若水了,成了我們這邊的秘密武器,他們應(yīng)該是知道的,可是他們知道都還敢來,看來他們也有影藏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