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笑道:“呵呵……你小子和大哥就是沒得比啊,我只是想把我父母和直系親屬留給我自己解決,我不想恨你。”
草木長呵呵笑道:“如果你要恨我就恨吧,有恨力才有動力嘛,呵呵……”
小柳道:“這樣啊?那殺他的們的時候我可以旁觀嗎?”
草木長奇怪的道:“為什么?”
小柳不在乎的道:“你不是說有恨你才有動力嗎?我想看看他們是被你怎樣殘殺的,那時動力不就強了嗎?總比想象強吧?”
草木長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好,既然這樣,那我就滿足你……”
中年人滿頭大漢的怒吼道:“逆子,你想干什么?你想弒父嗎?你想天打雷劈嗎?”
小柳淡淡道:“先生,請你要記住,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從剛才起和你沒有任何瓜葛,所以你說的天打雷劈也輪不到我,還有,我不會殺你,殺你的是他,再說就算他不殺你,你也活不了,因為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希望你說話注意點,不要把我帶進去,呵呵……”
中年吼道:“不,你是我兒子,永遠都是,還有你這么強,他要殺你老子我,你快殺了他,殺了他……”
小柳淡淡道:“先生,看來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吧?呵呵……也對,你都已經十二年沒見過他了,當然記不得了,哈哈哈……”
中年人呆呆坐在地上道:“十二年前?十二……是他,劫魔?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是我不好,我不該聽信侍衛的一面之詞,對不起,我錯了……”邊說邊向草木長磕頭,而林蕓和小韻已經傻了,這就是‘劫魔’嗎?傳說中沒有人知道身份,而且嗜殺的劫魔嗎?他究竟是自己的男人草木長,還是傳說中的殺人惡魔‘劫魔’啊?
草木長將兩女扶起,不管中年,自顧向外走去,嘴里淡淡的道:“后天午時我來取你等性命,好好珍惜有限的時間吧。”說著頭也不回的向外走,護衛見草木長走過來,哭著臉道:“公子,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都是我不好……是我該死……我該死……”沒說一句,自己扇自己兩個耳光,草木長不理睬的向外走去,小柳搖搖頭跟上,護衛見草木長不理自己,當下對小柳跪著磕頭道:“公子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給你磕頭了……”說著不斷的磕頭……
小柳重重的嘆息一聲道:“哎……你還記得晚上我對你說過的嗎?你能見到他已經是莫大的機緣了,更別說伺候他,可現在到好……哎……你也不錯了,有柳府上千口人為你陪葬,你知足吧?”說著跟了上去……
一房間內,草木長跪倒在房間里,房間里只有他們二人,愿無違側著身子,眼睛望著天上的星辰淡淡道:“你想好了,這封印解除,你這么多年的努力,將有一半付之東流?”
草木長自嘲道:“付之東流又怎么樣,現在我連作為男人,最基本的保護妻子都做不到,你說我活著還為什么?”
愿無違賞光的流出兩行淚水,緩緩道:“好,我盡量為你把提升至最大。”
草木長感激道:“那謝謝九師哥了。”
愿無違走到草木長面前,拍拍草木長肩膀道:“傻小子,我們兩還說什么謝啊?”
草木長尷尬的呵呵一笑,愿無違在懷中掏出一個陶瓷藥瓶,只有拇指大小,遞給草木長道:“這丹是病夫最近五年的得意作品,你吃了吧,可以得以保全的八層。”
草木長高興道:“謝謝師哥。”
愿無違無奈道:“你還謝?”
草木長尷尬的笑著……
愿無違帶風兒在一客棧桌子上吃著午飯,這時夕露從外面進來,見愿無違兩人,向這邊走來……
“愿公子,真是有緣啊,剛分開,我們又見面了?”夕露雙手抱拳道,然后坐在愿無違這一桌;風兒好奇的打量這夕露。
愿無違淡淡道:“哦?是嗎?看來真是有緣啊,不知夕露姑娘這是欲往何處啊?”
夕露問道:“難道出行就一定有目的地嗎?”
愿無違呵呵笑道:“呵呵……不好意思,是我著相了。”
夕露打量四周問道:“咦?怎么沒見晨興公子和草木長公子他們啊?”
愿無違道:“呵呵……木長有些私人恩怨要解決,我叫晨興還有蘭兒去歷練歷練,怎么?夕露姑娘找他們有事?”
夕露笑呵呵道:“沒,只是不知道愿公子準備前往何處啊?”
愿無違笑呵呵道:“呵呵……姑娘也如在下著相了。”
夕露道:“呵呵……是啊,是……”這時突然見一只白鴿落在夕露面前,夕露歉意道:“呵呵……不好意思啊。”
愿無違道:“沒事。”夕露緩緩在鴿子的翅膀下摸出一張卷著的紙,緩緩將紙打開,看見上面的字滿臉驚訝出聲道:“怎么會……”滿臉的不敢相信和吃驚。
愿無違關心的問道:“夕露姑娘,你這時怎么了?”
夕露知道自己失態,趕緊整理思緒,平淡道:“沒什么,愿公子,奴家還有事,先行告辭了,請多包涵。”
也餓微笑道:“沒事。”夕露匆匆離去,愿無違呆呆的望著夕露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風兒見愿無違這樣,有些醋意個紅著臉在愿無違腰間一扭,愿無違受驚的跳了起來,風兒滿臉驚慌的看著愿無違,歉意無比的道:“對不起公子,是風兒不好,風兒不該……”
說到著,愿無違已經將風兒的手拉起,讓風兒坐下,風兒向受驚的小鳥一般不安,愿無違微笑道:“呵呵……傻丫頭,吃醋了?”
風兒柔柔弱弱的點點頭,愿無違一把將風兒摟進自己懷里,風兒一不注意驚叫一聲,愿無違尷尬道:“不至于嚇成這樣吧?”
風兒滿臉通紅的將腦袋埋在愿無違的懷里,愿無違抱著風兒感慨道:“傻瓜,我開始在想問題呢,你看公子我像那種花心的人嗎?”
風兒埋頭不語,愿無違接著道:“還有啊,你怕我干什么?記住,你是我愿無違的妻子,有什么就說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為了取悅我,而讓你受委屈,知道嗎?”
風兒聽到這些,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帶哭腔道:“可是……可是我怕,怕你有一天不要風兒了,怕你離開風兒。”
愿無違道:“傻瓜,我怎么會不要你呢?你怎么會這么想啊?”
風兒道:“可是有那么多的好女孩都喜歡公子,他們不風兒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風兒連幫公子的忙都不行,風兒是不是很沒用啊?”
愿無違道:“怎么會,人人都有自己的用處,只是沒發現而已啊?其實誰不一定比誰強,只是強者往往讓人看見強的一面,可又有誰去看弱的一面呢?”
風兒嬌聲道:“那風兒有那些地方比她們強啊?”
愿無違溫柔道:“看你說誰咯?”
風兒道:“就是夕露姑娘呢?”
愿無違道:“你比她善良啊。”
風兒奇怪道:“善良?這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會在暗中調查人家吧?”
愿無違尷尬道:“怎么會啊,江湖上的人有幾個是沒有手然鮮血的,你說他們能善良嗎?”
風兒道:“不一定啊,像自衛就不算啊?”
愿無違道:“呵呵……傻瓜,自衛,這只是借口而已,為什么自衛?說明人家要殺你,而人家要殺你,你定得罪人家了,不管怎么樣,這都是因你而起,那間接性就說是你惹人家殺你,然后你把人殺了,你說這自衛兩個字有什么用?無非就是借口罷了。”
風兒道:“哦,好深奧哦,那我還有什么地方比得上她的?”
愿無違道:“琴棋書畫啊。”
風兒道:“還有呢?”
愿無違無奈道:“溫柔啊。”
風兒不依不饒道:“還有呢?”
愿無違壞笑道:“還有幫我以后生個大胖小子啊。”
風兒佯裝怒道:“你……”從風兒話里可以聽出這時風兒心里美滋滋的……
……魔城內,夕露來到一片廢墟旁,看著前面的廢墟發著呆,這時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身著素衣拜倒夕露面前道:“見過苑主。”
夕露淡淡道:“這是怎么回事?他真的出現了嗎?”
那青年男子恭敬道:“是的,我親眼看見兩男兩女前來將這一門一千多人殺害。”
夕露道:“大概什么時辰?”
男子道:“午時,屬下見他們可以,便在一旁觀看,不到一刻鐘便解決掉所有的人,然后帶頭男子用出了‘一劍封魔’,屬性立馬用千里鴿傳訊。”
夕露喃喃道:“正午?難道真的不是他?不對,晨興幾人不見了啊,難道是晨興他們?”然后問道:“你看見是晨興和草木長他們了嗎?”
青年男子道:“不知道,幾人都帶了蒙布,不過有一個可能是柳家前幾天趕出去的公子。”
夕露眼睛精光一閃道:“哦?柳家公子?他難道為了出這口氣,將柳家滅門?還有,你是怎么斷定他是柳家公子的?”
青年道:“本來開始有一個斷臂人時,屬下就開始就懷疑,可是后來柳老爺死前大罵斷臂逆子和不孝,還高呼錯了。”
夕露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道:“那那些人去了那里?”
青年道:“不知道,‘一劍封魔’降下,當時幾人都在劍攻擊范圍內,可是劍光落下后就不見了。”
夕露雙拳緊握,指甲插入手掌的肉中渾然不覺,喃喃的自言道:“劫魔,劫魔,這究竟是為什么?我找了你兩年了,為什么連一點消息都找不到,難道我的消息網還不夠強大嗎?還是你們做事滴水不漏啊。”看向青年道:“查,草木長,晨興兩人的去向。”
青年道:“是,早上愿無違公子幾人離開后,晨興公子便和蘭兒姑娘、沾我衣公子一起向東離開,不過租了一輛大馬車,而草木長公子幾人則不見蹤影……”
夕露打斷道:“什么?草木長幾人不見了?還有晨興他租了輛大馬車?有多大?”
青年道:“很大,我懷疑草木長和晨興他們在一起,因為木長是草木長昨天去租的。”
夕露似笑非笑道:“哦?這么說你已經知道他們去何妨了?”
青年見夕露的笑容一時呆住了,呆呆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