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無違淡淡道:“求我也沒用,練功是你自己的事,我也無能為力。”留下晨興呆呆的站在那里……
客棧大堂內,護衛已經全部分散進入房間,只有足惜和他的丫鬟,足戰幾人留了下來,旁邊還有一個店小二。
見愿無違四人進來,足惜道:“不知諸位需要幾間房?”
愿無違淡淡道:“四間。”晨興一驚,誰后又恢復淡定。
足惜道:“行,小二,帶幾位去他們房間。”
小二點頭哈腰的道:“客官請。”說著向樓上做了個請的姿勢,愿無違四人不緊不慢的向樓上走去……
見四人消失,足戰道:“姐,那真的是汗血寶馬和龍馬的血脈嗎?”
足惜道:“是啊,是傳說中四魔中的劫魔啊。‘所過之處,白馬引路,千里血河,一劍封魔’。”
足戰道:“可劫魔已經消失七年了啊,而且你看那人像劫魔嗎?”
足惜道:“不知道,至少我在他身上沒感覺到殺氣,而且傳言劫魔所在方圓千米,都將被殺氣籠罩。”
足戰道:“此人甚是可疑,聽他的口氣,似乎和醫魔感情很好,而且傳言洛陽樓里花魁暮雨就是當年的雨魔,似乎他們就是從洛陽城過來的,我們得注意了。”
足惜道:“那又怎么,這些魔頭只要我們不去招惹,他們不會對我們出手的,我們足劍山莊雖然在武林中有點地位,但也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足戰小心道:“姐姐,你其實還不知道,聽說劫魔已經出現了。”
足惜驚道:“什么,劫魔出世了?怎么會?”
足戰道:“這事也是傳說,前一個月左右,有些江湖門派對拼時,他們發現去的人沒回來,派人去戰場的時候,發現兩方的人都已經被屠,只是沒人知道而已,還有你看那晨興,全身殺氣,雖然內斂,但不難看出,那絕對是殺過千萬人才能積累起來的。”
足惜道:“你懷疑是他們?”
足戰道:“我倒沒懷疑,只是我想我們應該試試,如果是,那么得想辦法分開,不然我們山莊可承受不起武林的怒火啊。”
足惜道:“此事先別急著試,但你們要記住,這種人是不能得罪的。”
足戰道:“是。”……
…………天氣晴朗,足劍山莊,一座占地萬畝的大莊園,圍墻和大門弄得向城池一樣,大門有九階臺階,都由黃金鑄造,大門按城門設計,由精鐵鑄就,大門旁有兩偏門,偏門兩旁還有兩偏門,共五門,四道偏門沒有臺階,主門高四丈,寬三丈,旁邊的偏門只有大門的一半,高兩丈,寬一丈半,最邊上的偏門又只有偏門的一半大小。午時迎來了百人的護衛隊伍到來,一個管家般的人跑了出來迎接,來到足惜馬車外,彎腰駝背道:“小姐,老爺已經在書房等你們了。”
足惜淡淡道:“哦,我知道了,后面有幾位貴客,好生招待,千萬不可怠慢,知道嗎?”
管家一驚,但還是點頭道:“是,小姐。”然后馬車在旁邊的偏門開進去,愿無違心中暗暗冷笑,嘴上說好好招待,還是有貴賤之分的啊。而晨興坐在馬車中間打坐,像睡著了一般。
馬車緩緩進入足家,馬車進入足劍山莊,整整一刻鐘才在一院落停下來,足戰跳下馬,足惜也走出馬車,來到愿無違身邊道:“幾位到了,我等還有要事,無法陪幾位了,晚上定設宴賠罪,還望海涵。”
愿無違淡淡道:“沒事,我這師侄正在深度閉悟所以他暫時還走不了,還請派位仆人守候一下,省的待會兒他醒來不知怎么回事。”
足惜看了看在打坐的晨興道:“這沒問題,管家,待會兒派個人守護晨公子,如果醒來,那就把他帶往他們一起。那我等就告辭了,”說著對愿無違點點頭離開。
管家對愿無違道:“公子,我們一起去廂房吧,請……”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愿無違輕輕點點頭,然后向院外走去……
……領一邊走廊上,足戰和足惜邊走邊討論著:“小戰,你說那晨興在練什么功啊,為什么我沒有感覺到內力波動啊?”
足戰道:“不知道,江湖上沒聽說這類功夫啊,沒任何內力波動的閉悟,怎么可能呢,除非他在提升心境,可像我們現在提神心境沒有什么用啊?現在提升心境不是拔苗助長嗎?”
足惜道:“提升心境也該是頓悟,可是你看他,不看世界,能悟聰明,只能說明在練功,可是也太邪乎了吧?”
足戰道:“沒法,那只有去問問義父了他懂得比我們多。”……
……“哇……好美啊,白鶴,快看,丹頂鶴……好美啊……還有,還有那噴泉……”愿無違幾人在一個月一畝大小的池塘邊路過時,蘭兒忍不住叫出了聲,前面池塘約一畝大小,還有有三分之一是草坪,池塘里種滿了蓮藕,蓮花朵朵綻放,池塘中有個兩丈高的假山,占地四丈方圓左右,假山上有一噴泉,將水噴向四周五丈高的天上,讓方圓二十丈都在噴泉的范圍……
風兒扯扯蘭兒的衣服道:“蘭兒,注意下形象,你都說一路了,你就安靜下不行嗎?”
蘭兒不在乎道:“注意形象干嘛,反正晨興哥在打坐又不知道。”
風兒滿臉的黑線,愿無違淡淡道:“這荷花閣就把你樂成這樣了,那玫瑰庭,歲寒居,青蔥苑那些地方,你恐怕就會在里面發呆一輩子吧。”
蘭兒興奮問道:“還有比這更沒的地方?”
管家警惕道:“公子怎么知道這幾處地方?”
愿無違干咳掩飾道:“咳咳……足劍山莊天下第一莊,這些早就耳熟能祥了。”
管家戒備道:“玫瑰庭和歲寒居閣下知道還好說,可青蔥苑從未對外透露過,就是本莊人知道的也不多,閣下究竟是誰?”
愿無違淡淡道:“你只要知道我沒惡意就行了。”然后帶著蘭兒和風兒向前面走去。
管家緊緊跟在后面,看著幾人的背影,心里暗暗奇怪,這人對山莊的熟悉度,簡直比護衛還強……
……足劍山莊一五層閣樓內,足惜和足戰與一四十多歲的中年在書桌前椅子上坐著,四周皆是書架,中年人手拿一本書籍,看也不看足惜和足戰,淡淡道:“就這些?”
足惜道:“還有一件事,我們發現那晨興他運功時,沒有任何內力行走的跡象,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將書放下,看著足惜道:“你可看清是內力內收還是沒內力跡象?”
足惜道:“這有什么區別嗎?”
中年人背靠椅子上道:“當然有講究了,如果真的是內力內斂,要么就是功力登峰造極,要么就是武功秘籍屬于最頂層,要是真的沒內力跡象,那就不知道了,武林古往今來也沒聽過這類功法啊。”
足戰道:“義父,他行功時,我們并未發現任何行功跡象。”
中年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爺,我有要事求見……”這時外面傳來了管家的聲音。
中年人不悅道:“什么事非得這會兒說啊?”
外面管家道:“老爺,是關于今天小姐帶回來那位客人的。”
中年人道:“他們怎么了?”
外面管家道:“老爺,我發現那位客人對我們山莊的熟悉比一般護衛還強,你看……?”
中年人吃驚道:“什么?怎么可能。”
管家道:“所以我才在這個時候打擾你們,而且他居然連青蔥苑都知道,你說……”
中年人道:“他們誰知曉?”
管家道:“那位戴斗笠的公子。”
中年人對足惜二人道:“你們倆能知曉他身份嗎?”
足惜沉思道:“青蔥苑我們雖然蓋了六年,可知曉的人連上我們也絕對不超過一百,他究竟是誰呢?”
足戰提醒道:“而且從管家說的,他對我們足劍山莊還很熟悉。”
足惜恍然大悟道:“難道是他?”
足戰好奇道:“誰?”
足惜美滋滋的神秘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先去換身衣服,管家,叫護衛們先去埋伏好,如果不是他,那么我們很有可能就要大戰一場……”
外面管家恭敬道:“是,小姐。”說完便離開。足惜滿臉甜蜜幸福的道:“我去換衣服了……”說著像快樂的小鳥一般跑了出去……
足戰奇怪的問中年人道:“義父,你說是誰啊?看把姐給樂的都不像樣了?”
中年人微笑道:“我開始也不知道,不過看惜兒的表情,這還不容易猜到嗎?”
足戰問道:“誰啊?誰啊?”
中年人道:“你也快去換身衣服吧,不然小心人家笑話你哦。”
足戰不在乎道:“去(讀‘qie’四川方言音),他誰啊,我干嘛要……”說到這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對中年人道:“義父,不會是他吧?”
中年人微微點頭道:“可能是吧。”話還沒說完,只見足戰馬上向外跑去,邊跑邊道:“哎呀,你怎么不早說啊……”聲音消失在遠方。
中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愿無違和風兒三人在院子里喝著茶,不多少晨興高興的從外面跑進來,興奮的對愿無違道:“師伯,嘿嘿……我又有所突破了,哈哈哈……”
蘭兒潑涼水的道:“還不是連匹馬都不如。”
晨興尷尬道:“那馬也不是普通的嘛啊,那可是神馬啊。是非凡人不能比的。”
蘭兒站起來,雙手叉腰道:“哦,是嗎?我就是一個凡人,你是說我連馬都不如嗎?”
“噗……”風兒將蘭兒噴了一臉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