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宇道:“是啊,爺爺,還有,他的爺爺就是老祖宗一直尋匿的人,還有他爺爺?shù)牡彩抢献孀诘臓敔攲つ涞娜?,一直往上推都是……”烈老頭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怎麼會這樣?”軒轅宇道:“爺爺,我聽足莊主說,這是我們兩家的命運(yùn),一直都這樣,都發(fā)生在足劍山莊,而且每個莊主都是每代的見證人,要不是我今天沉住氣留了下去,恐怕也像你和以前的祖宗們一樣跑掉了呢?嘿嘿……這還是多虧爺爺你‘教育’啊,不然我鐵定跑了?!?
烈老頭這時沒有絲毫孩子氣,坐在地上一本正經(jīng)的道:“那他憑什麼和我鬥?”
軒轅宇道:“他說他沒內(nèi)力,說以和你都招式,他分別用他爹的家傳武功和他孃的家傳武功和你鬥,鬥了在以他自己創(chuàng)的武功和你堂堂正正都上一場?!?
烈老頭道:“他自己創(chuàng)的武功?和我鬥一場?”
軒轅宇道:“他是這樣說的,他說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烈老頭深思道:“有意思的小子,呵呵……好,鬥上一場又何妨,哈哈哈……”說著哈哈大笑站起來,走向軒轅宇身邊,軒轅宇燦燦的迎了上去:“爺爺……”“啪……”烈老頭又是一巴掌往軒轅宇腦袋上一拍道:“叫你小子不誠實(shí)?!?
軒轅宇哭著臉道:“那有???”
烈老頭怒道:“還沒有,你說十招,明明是一招都走不過吧?”
軒轅宇叫屈道:“爺爺,我說的走不過十招啊,一招也在十招之內(nèi)吧?”付錦和夕露看這眼前這一對活寶爺孫無語了。
烈老頭怒道:“你……你……”
付錦打斷道:“別你你你了,趕緊把精神養(yǎng)好吧,小心待會兒輸啊?!?
烈老頭語噻道:“我……我……”
付錦道:“知道了,快上去養(yǎng)足精神吧?!?
烈老頭怒道:“我休息也得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比吧?”
軒轅宇趕緊道:“今天傍晚西湖?!?
烈老頭狠狠嘆息一聲“唉……”甩甩衣袖向外走去……
冬天的寒風(fēng)呼嘯,西湖旁還是人來人往,此西湖非名勝古蹟那西湖,此西湖是一個佔(zhàn)地約百畝的類似圓形的湖泊因爲(wèi)足劍山莊的存在,此湖因此也有了名聲,因爲(wèi)足劍山莊的原因,所以附近一片欣欣向榮,沒有多少空餘的決戰(zhàn)地,西湖深處就成了決戰(zhàn)的最佳場所,今天迎來了許多圍觀者,其實(shí)大家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只知道今天下午,足劍山莊下令,晚上出湖上的花船今日不得出行,否者後果自負(fù),足劍山莊概不理會,這讓很多人充滿了好奇,要知道以前花船在湖中出了事故,足劍山莊會尋根追源,爲(wèi)其尋得應(yīng)有的補(bǔ)償,如果沒找到原因,足劍山莊會自己掏腰包賠償,今日這命令讓大家充滿了好奇……
在太陽快下山時,一輛大船不聽招呼的駛向湖中,入湖中五百米左右,大船又緩緩駛回,只是湖中留有一個大的竹筏,之所以說大,因爲(wèi)他是拼湊而成,足足有方圓三百平方米大小。木筏上願無違和烈老頭相互而立,所有人都知道,原來是這兩位要決戰(zhàn),只是不懂爲(wèi)什麼要站在木筏上?武林高手飛天過海,他們怎麼向凡人一樣立著呢?
這時觀衆(zhòng)太的一閣樓上一二十左右的年輕公子撫琴,仔細(xì)看他居然只有九個指頭,雙眼盯著湖裡的兩人道:“百曉史官先生,你說這兩人功夫怎麼樣?”
旁邊桌子上一個手拿一個金邊書薄,手持白銀毛筆,滿臉胡茬,頭髮亂糟糟的六旬左右老頭,一邊在書薄上勾勾畫畫,一邊夾兩口佳餚道:“震古爍今,非你我所能比擬。”
彈琴的公子道:“震古爍今用得著以木筏代地?”
百曉史官不屑的撇撇嘴道:“你還不是在撫琴……”
“嘣……”琴絃斷掉一根,青年一臉憂傷道:“簫和琴都是樂器,都是相通的?!?
百曉史官道:“如果我拿兩根筷子,又或者兩把刀一樣奏出美妙音樂,那也是相通,我是不是可以和你說,小子,你拿琴打我一下,我拿刀砍你一刀呢?”
年輕公子輕藐:“我又不是傻子?!?
百曉史官道:“這不都相通的嗎?都是能奏出音樂的?”
年輕公子沉默了,緩緩道:“可意義不同,刀乃利器,與理不服?!?
百曉史官道:“那小子,少林寺都是棍棒,你拿把刀去把他們?nèi)懒嗽囋嚕俊?
年輕人道:“你這是無理取鬧?!?
百曉史官道:“刀不是利器嗎?你手持利器,還怕他們拿那些遠(yuǎn)古就存在的粗糙兵器?”
年輕公子怒道:“人家以功力運(yùn)轉(zhuǎn),那棍棒比精鐵還硬?!?
百曉史官道:“可你有利器?。俊?
年輕公子道:“那利器有什麼用,還不是砍不斷他的棍棒?!?
百曉史官道:“哦,那你的意思給你什麼都是沒用的了,那人家至少敢打,就比你有用,不要只用眼睛看,還要用心去看?!闭f著將桌子上的一隻雞和鴨一左一右拿著,而書薄和筆像生根一樣貼在背上,然後從窗子上向西湖方向躍去,淡淡的聲音傳入年輕公子耳朵:“好好看看,這將能讓你受用一生……”人影已經(jīng)消失在天跡,年輕公子認(rèn)真的看著前面的竹筏,他知道,那個老頭說的話雖然現(xiàn)在不懂,但定是受用一生。
西湖竹筏上,烈老頭一臉嚴(yán)肅道:“果然英雄出少年,老夫自問在你這年齡,絕對不敢說出如此大話,而且就算我兩比的是招式,但我的招式就純屬度,也比你的強(qiáng)百倍,年輕人,你要知道,天才需要時間積累,我相信你將來的成就定在我之上,不過今天要勝老夫,那是不可能是。”烈老頭每說一個字都鏗鏘有力,充滿了自信。
願無違仰天自嘲道:“時間?呵呵……是啊,天才需要時間積累,可老頭給我願家時間了嗎?給我荷家時間了嗎?你們能等,我……等不起啊?!?
烈老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願無違道:“戰(zhàn)吧,讓你知道天才不一定靠時間,也要靠悟性,哪怕你天賦在高,命在長,沒有悟性,那麼你永遠(yuǎn)不能站在巔峰?!?
烈老頭聽了這話呆住了,像在思考什麼,而旁邊岸上的一樹上,百曉史官也將手裡剩下的半隻雞和鴨一起丟掉陷入了沉思,而岸邊,成在洛陽算命那老頭和青年也在岸邊的一石桌旁入座,算命那老者也陷入了沉思,剛駛回去的大船上,付錦也陷入了沉思,很多老一輩的看客,幾乎都陷入了沉思……因爲(wèi)他們功力深厚,能聽見兩人的談話,而且聰明絕頂之輩都陷入了頓悟狀態(tài)……
半響付錦從頓悟狀態(tài)中醒悟過來,手做拈花狀對火一捏,然後手?jǐn)E起,火焰離開蠟燭,還是在跳躍燃燒,付錦癡癡道:“達(dá)到自然,殊途同歸,清靜無爲(wèi),武掃自珍。哈哈哈……我懂了,哈哈……”這是夕露從外面跑進(jìn)來,滿臉憂鬱道:“爺爺……剛家族……”說到這,看見付錦超控火焰,夕露興奮道:“爺爺,你功力恢復(fù)了?”
付錦高興道:“哈哈……是啊,恢復(fù)了,沒想到我還有恢復(fù)功力的一天啊,唉……時間輾轉(zhuǎn),五年過去,當(dāng)年的付錦以死,而新生的我沒想到還有再次擁有功力的一天啊?!?
夕露道:“太好了,嘿嘿……”
付錦道:“露兒,家族來人找你去幹嘛?”
夕露撒嬌的挽著付錦的胳膊道:“爺爺,家族的人說,想讓我嫁出去,說我這麼大了,爺爺,你得幫幫露兒啊?!?
付錦感嘆道:“是啊,小夕露大了,該家人了,不能一輩子陪在我這糟老頭身邊糟蹋了?!?
夕露傷心道:“爺爺,你怎麼能和那些人一樣……”說到這,夕露閉上了嘴巴。
付錦寵溺的拍拍夕露的頭,感慨道:“露兒啊,你以爲(wèi)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啊,他們都說我是沒用的老頭,是廢物,就露兒你每次都維護(hù)我,家族都這樣,你有用時就千般討好,沒用就踢到一邊,呵呵,我這次回去說,我會脫離家族,到時就帶上露兒你好不好?”
夕露興奮道:“好啊好啊,早就看厭了那些人的狗臉了,嘻嘻……爺爺,你是怎麼恢復(fù)的啊?”
付錦自嘲道:“我也沒想到啊,會被後身晚輩所點(diǎn)化,真是一場元功,一場造化啊,如果沒有我的慫恿,烈老頭就不回來,說是我自己的造化,還不如說我的一場元功,給這裡幾乎所有老不死的帶來了場造化?!?
夕露道:“什麼意思???”
付錦指著岸邊的算命老頭道:“看見沒,武林判官?!庇种赴贂允饭俚溃骸翱匆姏],百曉史官?!庇种概赃呉蝗擞?,夕露搶答道:“那是胡爺爺……嘻嘻……他們怎麼都在發(fā)呆啊?”
付錦道:“他們這是在頓悟啊?!?
夕露不可思議道:“啊……不是吧?全都頓悟?發(fā)生什麼事了?”
付錦笑呵呵道:“最大的收益者還是烈老頭這傢伙,居然就在旁邊聽道?!?
夕露道:“烈爺爺?他人呢?”
付錦指著湖中道:“不是在那嗎?”
夕露眼睛望去,只有兩個模糊的人影立於湖上,夕露道:“爺爺,根本看不清嘛?”
付錦道:“將最純內(nèi)力積於眼睛,並做爲(wèi)這形狀……”說著用火焰做一個凹透鏡和一個凸透鏡的樣子道:“然後以前以後疊在眼睛上,如果內(nèi)力不夠,也可以用眼淚或純淨(jìng)的睡起。”
夕露道:“哦?!比会犭p手在身上點(diǎn)幾下,然後慢慢將丹田的內(nèi)力積向眼睛,臉上的臉蛋像裡面有蟲在往眼眶處爬一般,一鼓一鼓的……
付錦見狀道:“夕露丫頭真是天才啊,居然一次就要成功,也不知當(dāng)年送他功法的究竟是何人?把這種絕世神功相贈。”
夕露將功聚雙眼,前方的人影漸漸清晰,當(dāng)看清兩人時,夕露驚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