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選自然是看日月星辰,如果這一點(diǎn)行不通的話,可以通過樹木的生長來辨別方向。特么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lǐng)先其他站倍,廣告少因為樹木的生長和陽光密不可分,一棵樹南面的枝葉總比北面的要更為稠密一些,我們只要觀察樹木枝葉生長的程度,就可以找到正確的方向。
旁邊幾人聽了都非常贊同,接下來我們便按照這種方法開始行進(jìn),可沒想到這樣也不行,我們從下午走到天『色』將黑的時候還是沒有走出去。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現(xiàn)了問題?能嘗試的方法我們都嘗試了,可就是不行,這下所有人都束手無策了。
看了看時間,想到前兩晚發(fā)生的事故,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們只有最后一條路了。”
王魁和張阿四同時看了我一眼,張阿四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顯然他也猜到我想到的方法是什么了。“就這樣吧,我張阿四經(jīng)歷了多少大風(fēng)大浪,就不相信這一片小小的樹林能困住我。”
張阿四走了,將他的那些手下都聚集在一起,商討接下來的布置。這邊胖子他們『迷』『惑』的看著我,一個勁的問我是什么辦法。
我輕笑一聲,說道:“既然從環(huán)境上我們無法找到出路,那就只有從原住民的身上找了。”
一說到“原住民”,他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你是說那吃人的怪物?”
“不錯,那東西肯定是生長在這里的,它也肯定知道怎么走出這片樹林,不然它也不會每次都能準(zhǔn)確找到我們。我想今天晚上它一定會再來,當(dāng)時候我們只要抓住它,不,不需要抓住它,我們只要跟著它,就能走出這里。”古墓筆記29
夜晚很快來臨,人員被分散的很開,看似外松卻是內(nèi)緊,估計今天晚上所有人都不會睡覺,只等著那個怪物的來臨。這是唯一的一次機(jī)會,絕不容失的。
對于我們這幾個“囚犯”,這次張阿四做的還算厚道,沒有將我們當(dāng)成誘餌,估計也是我們幫他出了主意,這臉有些拉不下來。
這一晚過的尤為漫長,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也不知道,卻一直都沒有人來叫我們。等到二天天亮的時候,我們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個怪物果然又出現(xiàn)了,這次雖然沒有傷亡,但是并沒有抓住它。甚至沒有人看清那究竟是什么東西,只知道是一個體型非常高大的生物。唐刀男已經(jīng)一個人追了上去,可是到現(xiàn)在仍然沒有回來,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阿四的臉『色』很難看,也難怪,這次他是處心積慮,也準(zhǔn)備的很充分,結(jié)果卻是以失敗告終,不僅是面子上不好看,對其心理上也是一個打擊。
我們都發(fā)現(xiàn)他有些焦躁了,之前不論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怒不形于『色』,但現(xiàn)在卻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大的感覺,他的那些手下都一個個被罵的狗血淋頭,這是內(nèi)心失了方寸的跡象。
就在這時,樹林中跌跌撞撞跑過來一道人影,是唐刀男。眾人心中都不由一震,急忙圍攏過去。
唐刀男身上帶著傷,尤其是腹部,有一道長長的口子,看起來像是被動物抓傷的,臉『色』也有些疲憊,不過眉宇間卻是輕松一片,顯然是有所發(fā)現(xiàn)。
看到他的樣子,身邊的板寸頭臉『色』也是一松,嘴角微微『露』出笑意。我問他,他看了我一眼,道:“現(xiàn)在他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我頓時明白他的意思,在張阿四那群人中,唯一讓他忌憚的便是唐刀男,現(xiàn)在他既然受了傷,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唐刀男和張阿四說了什么我們不知道,但那些人都快速的收拾好了東西,看似已經(jīng)找到了決定『性』的東西。
這次是由唐刀男帶路,一路上他不停的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尤其是地上,時不時的蹲下來,用手在地面『摸』索,不知在尋找什么東西。
“小王爺,你看那里。”胖子碰了碰我的胳膊肘。
在離我們幾米遠(yuǎn)的地方,也就是剛才唐刀男觀察過的地面上,有一個比例奇大的掌印。從形狀上看跟人的腳掌很相似,但是其尺寸太大了,起碼有一尺長。
“這里該不會有什么野人吧?”胖子說。古墓筆記29
這次猴子沒有跟他抬杠,深以為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八成是了,這腳掌印也不像是熊瞎子的,除了野人我實在想不出是啥東西。不過,也沒聽說過野人還吃人的啊。”
“泥猴子,你少見多怪了,啥叫野人?就是說像野獸一樣的人,這野獸里吃人的東西多了去了,為啥就準(zhǔn)不得這野人吃人呢?”
“這倒也是。但是,這地方怎么會有野人呢?只聽說神農(nóng)架有,沒聽說這南嶺也有啊!”
“嘿嘿,你又沒有來過這里,你怎么知道這里原來沒有呢?再說了,這野人可是活的,你還不許人串串門或者干脆就是將家搬到這里來了。你看,這里的景『色』多好,四季如春,又沒有人能找到……咦?明白了明白了,瓜爺我明白這野人為啥吃人了,肯定是因為這里是它的家,咱們突然闖進(jìn)來,這野人護(hù)家呢!指不定它那窩里還有一窩小野人,這母的護(hù)犢子可是最兇了。”
“切。你咋不說這野人在這里出不去,這地方鳥不拉屎啥都沒有,這野人饞急了,就把咱們當(dāng)野味了呢!”
“靠了,泥猴子,看來你真的長進(jìn)了,這都被你想到了,瓜爺我咋就沒有想到呢,看來這事情還得好好琢磨琢磨。”
我開始自動過濾他們的談話,我琢磨著要跟他們倆呆在一起,時間長了這腦袋都會壞掉。
不過這腳印,我心中想的跟他們差不多,但我可不會無聊的去猜測這東西為什么會吃人。甭管是不是野人,就算是野人也不是個善良的野人,現(xiàn)在咱們應(yīng)該正朝著它的巢『穴』接近,該想的應(yīng)該是接下來若真碰到野人之類的兇殘玩意,怎么能保證全身而退。
隨著越走越遠(yuǎn),我們漸漸看到一些之前沒見過的東西,動物的糞便,還有樹干上用爪子抓出來的痕跡,甚至還找到了一團(tuán)脫落的黑『色』『毛』發(fā)。
樹木變得越來越稀疏,但枝葉卻更為茂盛了,有些都快垂落到地上,人要彎著腰才能鉆進(jìn)去。
走了差不多十分鐘,前面的唐刀男突然停了下來,半蹲在地上,面『色』專注的看著前方。
透過樹枝間的縫隙,我們隱約看到前方的地面豎立著一條條黑影,就像石碑一樣方方正正。在那黑影的中間有一棵巨大的古樹,樹干的直徑超過十米,但是并不高,只是枝葉比較茂密一些而已。
“這里怎么會有這樣的布局?”旁邊的王魁小聲嘀咕起來,臉『色』變得非常的凝重。
我聽著便知道有事,急忙問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王魁皺起眉頭,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那黑影全都是棺材。”
“不會吧,如果是棺材的話,怎么會擱在地上?”
“不是擱在地上,而是從地下長出來的。說白了,就是一群豎棺,七分在土中,三分在外面。”
我感覺非常驚奇,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藏棺的方式,沒有陵寢,沒有墓室,沒有墳?zāi)埂_@種半埋葬的方式是有什么講究嗎?
王魁輕輕點(diǎn)頭,說道:“究竟大了去了,這種豎棺不像一般的豎棺,而是棺首朝下。古人認(rèn)為,地下是幽冥的所在,所以這種葬棺的方式又叫做‘幽冥棺’和‘喚鬼棺’,是最為詭異的一種葬棺方式。等下我們過去后,你注意一下那些棺材的數(shù)量,如果數(shù)目超過百具,千萬不要走進(jìn)去知道么!”
看我面『露』疑『惑』,他隨后又解釋了一句:“幽冥百棺必出妖,閻王見了都折腰。”
聽他說的那么可怕,我心中也有些緊張了,這時那唐刀男再次站起身,慢慢的湊近過去。
“王叔,張阿四應(yīng)該知道這幽冥棺的事情吧!”
“張阿四?哼,一個有點(diǎn)小聰明卻自以為是的莽夫而已,世上邪棺八百道,他張阿四懂的只是皮『毛』而已。這事你應(yīng)該問問你爺爺,在這方面,沒人能比得上他。”
“邪棺八百道?王老板,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吧?”王魁的話被胖子聽到了,忍不住就湊過來說一句,這家伙的好奇心就是太強(qiáng)了,一聽到稀奇古怪的事情,就忍不住的打聽。
王魁倒也沒有藏私,聞言說道:“呵呵,夸張是有些夸張了,不過半數(shù)還是有的。我所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倒是可以跟你們講講。”
胖子急忙點(diǎn)頭,猴子也眼巴巴的看著他,就連板寸頭和阿雪都投來好奇的目光,我就更不用說了,這種外八行中的門道我知道的本來就不多,有這樣一個長見聞的機(jī)會,自然也是殷切的很。
“天地二棺出神仙,金絲楠木帝王專;銅角金棺鎖尸怨,幽冥百棺妖邪現(xiàn);鐵鏈鎖棺尸已變,銅燈鎮(zhèn)棺鬼已見;『毛』子棺,哨子棺,血棺紫棺吊子棺,閻王見了都變臉;石中棺,水中棺,五陰絕地藏尸棺,神仙下凡也難管;壇子棺,罐子棺,三十六釘人形棺,八字不硬靠邊站;樹中棺,塔底棺,八十一道連環(huán)棺,速速離去莫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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