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然后開心的叫起來:“嘎嘎嘎。我就說嘛,一個面具而已,而且還不知道在那里存放了多少年,哪里會有什么古怪。瓜爺我現(xiàn)在還感到有些可惜呢,看那款式多么精美,而且還是黃金的,就算純度不高,但那可是個古董,價值肯定海了去了,只是它什么時候掉的我卻不知道,真是可惜了。”
“你就別念叨了,這條命能保住就已經(jīng)算是萬幸了,反正我就是覺得那個面具不是什么好招惹的東西,你自己要小心點,如果有什么不對的情況,可要跟我們說。”
一邊的水月聽著好奇就問我怎么回事,我便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沒想她聽后臉色卻是一變,然后詳細的問起那面具是什么樣子的。說來很奇怪,當時我們明明都仔細的觀察過那面具的款式和外觀,但是現(xiàn)在竟然有些想不出它是什么樣子的了,腦中的形象都變得模糊一團,竟然無法將其描述出來了。
“我想胖子你可能麻煩了。”水月面色嚴肅的說道。
“什么?瓜爺我沒有什么事啊,身體沒有一點不舒服,精神也是好的不像話,再說那面具也已經(jīng)掉了,還能有什么事兒?”胖子滿臉不信的說。
水月沒有急于說出原因,而是面向我道:“王佛,你好好的看看他的臉,有沒有什么變化?”
“變化?”我疑惑的看過去,開始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但慢慢的才感覺到了一點什么。胖子的臉是好像有些變化,但是又說不清楚究竟哪里起了變化,只是看起來跟原來好像有些不一樣了而已。“小月,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感覺到他的臉好像有些變了,但是又說不出來究竟哪里變了。”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水月又仔細的看了看胖子,然后說道:“我曾聽我外婆說過,這世上有一種非常古怪的面具,它非常的精致漂亮,但卻是個不詳之物。據(jù)說它是用死人的臉皮和一些特殊的東西制作的,如果陌生的人戴在臉上的話很難取下來,而且隨著時間,那面具會變成一種水一般的物質(zhì)順著人的毛孔鉆進人的身體,和那個人的臉部融合在一起,這樣的話,一般人根本就無法再取下來了。”
我聽著一愣,這世上還有如此詭異古怪的面具?那么它究竟有什么作用,又會給人帶來怎樣的影響呢?
但水月卻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根據(jù)說法,戴上這種面具的人會做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舉動和行為,而且他的意識是保持清醒的,但是那種行為卻不受他自己的控制。這還不算什么,我外婆說,除非將這個面具拿掉,不然那個人最多只能活一年的時間,而且死法非常的特殊,它會讓人自己把自己給吃掉,一點點慢慢的蠶食,直到死亡。”
我打了一個寒顫,她的說法實在太可怕了,自己把自己吃掉,就算是瘋子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簡直就是一個大變tài了。我不禁有些為胖子擔心起來,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面具是什么時候又是怎么掉的,可到處我們想盡辦法都沒有把它弄掉,它怎么會輕易的自己脫落呢?所以我有些懷疑那個面具可能就是水月說的那種無比xiéè的東西。
比起我原先講的那種“生死鎖”,水月所說無疑更加的xiéè,而這個面具又是被zhènyā在這泰山底下的,可能也只有那種非常xiéè的東西才能值得如此大費周章。“難道沒有什么妥善解決的辦法嗎?”我忍不住追問。
“辦法只有一個,就是拿掉他臉上的面具,只不過現(xiàn)在那面具可能已經(jīng)隱藏在他的體內(nèi),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不過你們也不要擔心,等這件事情過后你們跟我一起去見我外婆,她可能會有辦法。”
我聽后心中實在有些沉重,盡管水月說的實在讓人難以相信,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有這么一回事的話,那胖子這一輩子就算毀了。
我看了看胖子,他在低頭思索著,想要安慰他兩句也實在找不出什么話。這時胖子突然抬起頭,咧嘴笑了一下,輕松的說道:“小王爺,不用為我擔心,也許弟妹說的并不是真的呢!你看我現(xiàn)在這樣,神志可是清楚的很,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的確按照我的想法去做,頂多就是摳摳腳,但這是我們老李家一直以來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而且,就算說的是真的,確有其事,那萬事還有例外是不是,而就算沒有例外,弟妹說她外婆那里還有法子,這又不是絕路是不是。前幾次的事情已經(jīng)充分的證明了瓜爺我福大命大,這點小小的問題還要不了我的命,你們看瓜爺我自己都不擔心,你們還擔心什么?”
他說的倒輕巧,但我看出來他是不想我們?yōu)樗麚臑殡y,但他不知道,這種裝出來的樂觀才會讓人心中更覺得沉重。
我還想再說,卻被水月拉住了:“好了王佛,不要再說了,事情我們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也許情況真的并不是那么壞,最起mǎ,胖子還有的是時間,咱們現(xiàn)在要擔心的應(yīng)該是這里的情況。我估計咱們應(yīng)該是最后進來的人,得抓緊時間了,不然這一趟恐怕就是白來了。”
我同意她的看法,這次過來的人都非常神秘,而且都是道上頂天的人物,咱們這幾個比菜鳥稍微好一些的人要面對的不僅是充滿各種未知危險的環(huán)境,還要防備人的算計,自然要更加要小心翼翼才行
三人順著隧道往前游,并沒有多久便看到隧道的寬度又延伸了許多,不過水面還是那么寬,多出來的部分變成了河的沿岸。到這里我們聞到了一股強烈的怪味,有肉質(zhì)腐爛發(fā)出的腐臭味,還有一種沁香,混合起來形成一股很讓人難以言喻的怪味。
“你們看那岸邊。”胖子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