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半生都奉獻給了耿家,對自己的家庭卻照顧的不周,這讓女兒對他多少有些怨念。盡管也想要去彌補,不過錯過了很多重要的時間,再想找回來就不那么容易。所以看到白小蕊不由得就會想到自己的女兒,也不自覺的就想對她好一點兒。
電話打過了,時間也不早了,仍舊不見耿炎博的蹤影。迫于無奈白小蕊只好在這里住一晚,跟隨者王為念來到客房,躺在陌生的大床上,白小蕊卻怎么也睡不著。回想今天發(fā)生的一切,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長這么大白小蕊還是頭一回住這么大的房子,睡在這樣豪華的房間里,享受那樣美味的食物。如果這一切不是因為耿炎博的緣故,她想自己也許會更加開心一點兒。可是一想到耿炎博,白小蕊就覺得頭疼不已。
她怎么也不明白,耿炎博到底想干什么。先是昨晚借著客房服務戲耍自己,今天又強行將自己帶到這里,然后又不吭一聲的把她扔在這里棄之不顧。
耿炎博這個人真的很讓人看不透,不過可以確定一點兒的就是這個家伙的個性很不好,人也很討厭就對了。
耿炎博回到耿家花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夜時分了,他原本想將事情處理完,早點兒回來處理他和白小蕊的事。不成想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等全都處理好的時候,已經(jīng)到這個點兒了。
耿炎博一進門就忙著找白小蕊,得知他已經(jīng)睡了,耿炎博不知怎么的還是想去看她一眼。輕輕地推開房門,耿炎博悄悄地走了進去,接著走廊里的燈光,他走到白小蕊的床前。已經(jīng)睡著了的白小蕊,完全不知道此刻有個人正出神的望著她。
白小蕊睡著的樣子非常乖巧,完全沒有了白天那股氣勢,反而柔弱的讓人看著有些心疼。
耿炎博看著這樣的白小蕊,心里的某一個角落悄悄地陷落了。
從白小蕊的房間出來,耿炎博直接去了書房,坐在書桌前耿炎博輕輕地翻開了一個文件夾。文件夾里所有的資料都是同一個人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此刻在客房里呼呼大睡的白小蕊的。經(jīng)歷了白天的事,白小蕊這個女人就印在了耿炎博的心里。想要更加了解這個女人,耿炎博特地吩咐秘書去查了白小蕊的資料。
她的出生、成長,一切看起來都很平凡,無風無浪的長大,順順利利的畢業(yè),連找工作都沒有遇到什么坎坷。
“怪不得長成這個樣子了!”看完手里的資料,耿炎博不禁感慨道。
耿炎博放下手中的資料,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大信封,打開信封耿炎博緩緩地從信封里抽出一張紙,看著紙上的文字,耿炎博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他似乎已經(jīng)可以想到,白小蕊看到這個時的表情了,他真的是很期待。
耿炎博將紙放回到信封中,握著信封耿炎博已經(jīng)可以預感到,他的生活里有了白小蕊大概以后都不會覺得無聊了。想到這些耿炎博頓感心情大好,他伸手按下書桌邊上的按鈕,“王叔,讓人給我那杯酒進來!”今晚他要提前慶祝一下!
伴著清晨的陽光,白小蕊睜開了朦朧的雙眼,原以為在陌生的地方一定會睡不好,卻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一夜無夢到天亮。不過新的一天不代表就是心情好的一天,一想到自己還被迫呆在這里,白小蕊就覺得完全高興不起來。匆匆的收拾完,白小蕊走出房門,沒想到剛出房門便在走廊里遇到了管家王為念。經(jīng)過昨天的事,白小蕊對這位管家大叔可是打心眼里喜歡,“王叔,早!”
白小蕊微笑著跟迎面走來的王為念打起招呼。
王為念回以微笑柔聲道:“沒想到白小姐這么早就起了,正好廚房已經(jīng)把早餐做好了,不如白小姐這就隨在下去餐廳就餐好了!”有吃早餐習慣的白小蕊,原本就打算去找吃的,現(xiàn)在正好接到王為念的邀請,白小蕊連忙點頭樂不顛的跟著王為念向餐廳走去。剛走到餐廳門口,王為念突然停了下來,白小蕊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的側臉,王為念側頭看向白小蕊微笑著說道:“剛才忘了跟白小姐說一件事,昨晚少爺回來了!”
聽到王為念說耿炎博回來,白小蕊微微愣了一下,“那他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既然人回來了,那他們正好可以好好談談。
“少爺,現(xiàn)在正在餐廳吃飯,白小姐進去正好能夠看到他!”王為念一側身讓開門口的位置,白小蕊看了一眼王為念,“謝謝,王叔!”說完白小蕊徑自走進餐廳,剛一走進去就看到耿炎博正坐在里面一邊看著報紙,一邊享受著他的早餐。
白小蕊沒有說話直接坐到了離耿炎博最近的座位上,待她一坐定耿炎博便放下手中的報紙,看著她說道:“沒想到,你起的挺早嘛!”
“可以說說你打算要做什么嗎?麻煩你快一點兒說,吃飯早飯我還要會酒店上班呢!”
白小蕊的回答很冷淡,甚至連眼神都不愿與耿炎博有任何的交流。
耿炎博淡淡一笑,打了個響指,不一會兒便有傭人將早餐送到了白小蕊的面前,“廚師是按我的口味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今天就湊合著吃吧,以后想吃什么提前告訴王叔,他會安排的!”
白小蕊剛準備享受自己的早餐,卻聽到耿炎博說了一通她聽不明白的話,白小蕊放下手中的刀叉,不解的看著耿炎博問道:“耿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明白!”
“我說的話很不好懂嗎?”耿炎博裝作思考的樣子,停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我覺得很好理解啊,就是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就住在這里了,還有酒店你也不用去上班了!”耿炎博的話讓白小蕊更加混亂了,“什么叫我就可以住在這里了,還有什么叫我不用去上班了,你不是讓酒店解雇我了吧!”盡管得罪了耿炎博,白小蕊已經(jīng)想到了這個結果。只是原本她以為耿炎博是做大事的人,不會真的這么小氣,可沒想到事實擺在眼前,耿炎博這個家伙果然是個心胸狹窄的人。
耿炎博無奈的搖搖頭道:“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可沒有讓人解雇你!”
“沒解雇?”那為什么不用去上班,白小蕊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耿炎博鄙視的瞥了她一眼,看樣還得把話說明白了,要不然以她的智商估計想一輩子也想不出答案。
“我已經(jīng)吩咐集團人力資源部給你下了調令,從今天起你開始在集團總部上班,說的更清楚一點兒,從今天起你開始專職為總裁也就是我服務。”
白小蕊這會兒算是明白了,耿炎博這個家伙是打算把自己放在身邊慢慢折磨,可是剛才他似乎說了從今天起她就要住在這里,這個又是什么意思?
“那你剛才還說讓我住在這里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你從今天開始可以住在這里,這有什么不明白的嗎?”耿炎博想不明白了,這么清楚明了的一句話,白小蕊這個女人怎么會聽不明白呢!
“當然不明白了,無緣無故的我為什么要住在這里啊!”
白小蕊就不明白了,她干嘛好端端的要住在這里。
耿炎博看著她淡淡地回答道:“不為什么,因為我讓你住在這里!”這話聽進白小蕊的耳朵里,更讓她冒火了,“憑什么你讓我住,我就一定要住在這里啊!”耿炎博這種態(tài)度,根本就不尊重自己,白小蕊一想到著前天所遭受到的那種屈辱感便又涌上心頭。氣憤的白小蕊飯也吃不下去了,直接起身就往外走去。
耿炎博看著情形不對,忙起身追去,在門口將白小蕊攔了下來,“喂,飯都不吃你要去哪啊?”
白小蕊瞪著他冷冷的說道:“你的飯我不想吃,我現(xiàn)在要回家,麻煩耿總你讓一讓!”
“你要是走出去,我就立馬炒了你!”耿炎博伸手攔住白小蕊的去路,同時向她下達著最后通牒,不過白小蕊卻完全不在意,她一字一句狠狠的說著:“你、隨、便!”耿炎博眼見這招嚇不住白小蕊只好改變策略,“這樣吧,你說你要怎么才肯留下來!”
白小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又是什么狀況,堂堂長運集團的大總裁,這是想干什么?不過不管他想干什么,她都沒有興趣,“不好意思,我怎么樣都不想留在這里!”
“要是我非要讓你留在這里呢?”耿炎博可不是輕易會讓步的人,他要做的事還沒有做不成的。
白小蕊被他弄得有些氣結,“那我就報警!”
“好啊,不過我倒是要看看在我這里,你有什么本事可以報到警!”耿炎博竟然堂而皇之的威脅起白小蕊來,白小蕊既委屈又難過,使勁推了推耿炎博,他卻站在那里紋絲不動。
白小蕊干脆往后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起眼淚來。這剛還挺橫的丫頭,轉眼間就梨花帶雨了,耿炎博還真是有些適應不了。她這么突然一哭,到讓耿炎博有些手足無措了,本來預備好的臺詞都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