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確定天坑的位置。”樊玉龍感到不可思議的說。
“這麼說來,這幫鬼子就能輕而易舉的過溼地天坑了!”八爺說。
“可是他們並不想就這樣走了。”
“什麼意思?”八爺吃驚。
“川崎龍一跟橫天岡決定利用他們的專長對付你們,所以前路得加倍小心。”樊玉龍叮囑道。
“嗯!他們有沒有懷疑你的身份?”
“沒有”
“他們還有劉棠的人目前分佈在哪個方位?”
“日本人左前方五百米以內,至於劉棠他們下落不明。如果順利的話明天日落之前可以走出這溼地天坑。”樊玉龍估算道。
“這地方真令人厭煩,我快堅持不下去了!”八爺惱火的說。
“八爺還是該想想如何對付那幫小鬼子吧!他們可是我們的絆腳石,不趁早除去,後患無窮。”樊玉龍認真的說。
話說到此,八爺還沒來得及搭話,忽然就傳來不遠處宿營地苗鈺的痛哭聲。
樊玉龍驚訝道:“八爺,那娘們兒怎麼回事?”
八爺漠不關心的說:“上次去龍吟塔取古銅鑰匙被毒針傷了,壓在體內的毒性復發。加上體內的毒盅作祟導致的。還有,這裡面寒氣溼氣太重,這是激發毒素復生的重要原因。”
樊玉龍也擔心道:“那我們體內的毒盅會不會……”
“放心,在出發前你們都服了藥。只要進了皇陵拿到西域神藥百靈一切都過去了,你們也就自由了,哈哈哈哈……”八爺又開始恐怖的笑起來。
“希望八爺早日如願以償。”樊玉龍說罷,順著來時的路,悄無聲息的離去。
苗鈺還在痛苦折磨中掙扎。一邊哭,一邊顫動著身子,蜷縮著,看上去好像很冷似的。他們知道她是藥性發作了。阿瑪婷婷趕緊將她摟入懷中。
秦時月著急的問八爺討藥。
“八爺,緩解毒性發作的藥您還有嗎?”
八爺搖搖頭說:“早就沒了。讓她堅持下去吧,過了這溼地就好了。”
秦時月也無可奈何,他脫下自己那身黑色長袍給苗鈺圍上。但他始終不肯揭開蒙在臉上的面紗,想目睹他的真實容貌都不可以。跟八爺一樣,總是那麼詭秘,讓人琢磨不透。但他十分關心苗鈺,這種關心好似一種親情。他不願或者說不忍心聽到苗鈺的痛哭聲,於是他獨自一人走開了,開到一個離哭聲較遠的地方,承受著溼地的寒冷。他所到的地方正是李小燕她們隱藏的地方。儘管,這林子裡光線黯淡,可憑藉他秦時月壁虎般的敏銳,還是察覺到有人存在。他沒有大聲喊出來,因爲他不想驚動八爺,畢竟還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儘可能的結爲朋友最好。這是他一貫的想法跟做法。
李小燕也知道秦時月察覺了他們,只因爲沒挑明就是希望給彼此一個化敵爲友的機會。
“我聽到那個八爺跟樊玉龍的談話了,也知道你們都是身不由己,迫於無奈。”李小燕先開口說。聲音很小,就是怕驚動那個鬼魅的八爺。
“我奉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被八爺發現了誰也別想走!”秦時月也小心翼翼的說。
“我們不怕死!就怕死的沒有價值。”李小燕說。
“價值?怎樣纔算有價值?”秦時月冷漠的說。
“保家衛國,爲民除害,這就是價值。只可惜以前的俠盜壁虎如今成了別人的傀儡!”李小燕用激將的口吻說,就是希望秦時月能爲她所用,好一同對付敵人。
石頭卻說:“什麼傀儡!那是走狗,怕死!簡直辜負了老百姓對他的一番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