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的地方其實是最安全的。莫非他真的躲在機(jī)要室?”樊玉龍猜想道。
當(dāng)他回過神來,驚恐的發(fā)現(xiàn)八爺已經(jīng)人去無蹤,只有那敞開的門板還在來回扇動。他真是個鬼,遲早會嚇?biāo)廊恕?
樊玉龍擦了把汗,立馬叫上幾個人隨行沖去機(jī)要室。
幾個人一腳就把機(jī)要室的門給踹開。里面亂糟糟的,桌上的盒飯還冒著熱氣。
“果然躲在我的眼皮底下。他們沒走遠(yuǎn),快追!”樊玉龍慪氣道。
一幫人又急匆匆的沖出會所。此刻,大街上早就沒了秦時月、阿瑪婷婷、苗鈺的身影。
樊玉龍斷定他們會去碼頭,于是他們朝那里追去。
當(dāng)樊玉龍帶所有人離開親善會所后,秦時月硬是拉著苗鈺、阿媽婷婷她們又出現(xiàn)在門口。
“你想干什么!不要命了?”阿媽婷婷驚嚇道,拖著后腿不肯走。
“閉嘴!我們沒得選擇。沒看到他們?nèi)ゴa頭了嗎?”秦時月厲聲道,拉著苗鈺、阿媽婷婷又進(jìn)了親善會所大樓。
他們又回到機(jī)要室。
門是關(guān)著的。
秦時月并沒有立即去推開它。他站在門口好像感覺到什么了。好像氣氛不對,所以猶豫起來。
“既然來了,干嘛不進(jìn)去!”阿瑪婷婷猛力推開門。
一個戴著白色獠牙面具,全身被黑布包裹嚴(yán)嚴(yán)實實的“怪物”,筆直的站在眼前。
簡直要把人活活給嚇?biāo)馈?
“啊!鬼。快跑。”最前面的阿瑪婷婷嚇的一聲大叫,轉(zhuǎn)身拉著苗鈺、秦時月準(zhǔn)備逃跑。
秦時月冷冷道:“他是鬼,我們跑不了。”
“哈哈哈哈。”八爺開始大笑起來。這種笑聲可以用恐怖來形容,讓人毛骨悚然。
阿瑪婷婷、苗鈺也算得上是個女中豪杰,在沙場上從不畏懼,殺起人來也從不眨眼。可碰到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她們害怕了。這可能是所有女人的克星吧!
苗鈺退到秦時月身后。
阿瑪婷婷則沖到秦時月懷中。
“你笑什么?”秦時月冷冷道。
“笑你,堂堂俠盜壁虎什么時候也蒙著臉不敢見人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離死不遠(yuǎn)了?”
“少廢話,你想怎么樣?”
“我跟你師兄的談話你們都聽到了,要什么就不需要我重復(fù)說一遍了吧!”
“你會殺了她?”
“如果她不聽話,有可能。”
“秦時月!你怕他干什么?動手啊!”阿瑪婷婷突然打斷秦時月跟八爺?shù)恼勗挕]想到她這一句話卻給自己惹來了麻煩。
她話剛說完,那個鬼魅的八爺忽地如幽靈般閃到秦時月身后,一只手牢牢扣住苗鈺的手腕,另一只手則連續(xù)給了阿瑪婷婷三個重重的耳光。他的速度太快了,沒有人看清楚他怎么就過來了。苗鈺不反抗,只是強(qiáng)忍著痛。阿瑪婷婷的臉被扇紅了,如火燒般疼痛。她氣惱,不服,于是準(zhǔn)備拔槍。不過很遺憾,她的手剛放在腰上,就發(fā)現(xiàn)槍不翼而飛了。突然感覺額頭被東西頂著。抬眼一眼,那個鬼魅的八爺正那著她的槍盯著自己的額頭。這個人太“詭”了,速度快的驚人。阿瑪婷婷徹底服了,不敢作聲,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