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半個月內,張耀將帝國的內務,一股腦的交了出去。整日里只是理清思路,思考著此行前往朝歌,怎樣將利益最大化。
要知道系統升級之后,擁有三次抽獎機會的張耀,無疑是有了些許自保的信心。
只不過,張耀也不能肯定諸神一級,自身的極限在哪里。
在西方的神話故事中,神王已經是頂點了。可還有一個說法,那就是神王之上,還有創世神的存在。
張耀現在最大的困擾,就是神王到底算不算諸神一級。如果神王也算是諸神一級的話,那么創世神就可能不是一個傳說,而是凌駕于神王之上的存在。
凌駕于神王之上的創世神,凌駕于大羅金仙之上的圣人。
如果按照這個來計算,神王也就相當于準圣,張耀依然沒有與圣人對抗的資本。
“圣人啊!圣人...”
張耀盡管心中抱著幻想,可不得不說,圣人還真是一把懸在頭上的利劍,就是系統升級之后,這把劍依然是鋒芒不減。
“殿下,費仲、尤渾二位大人,已經回來了。”
這一日,正在張耀研究是不是找個靠山時,前往聞仲大營宣讀圣旨的費仲二人,已經前來與張耀會合了。
“快請!”張耀揮了揮手,直接讓人將費仲二人帶來,同樣吩咐侍女準備晚宴。
“那個聞仲,真是不識抬舉,氣死我了!”
人沒有到,咒罵聲便是遠遠傳來。
張耀微微抬頭向著門口看去,入眼是費仲二人盡皆黑著張臉,并肩走入大殿之內。
“二位大人,什么事弄得這么大火氣?”張耀一看費仲的模樣,就知道這是在聞仲大營中,這兩位恐怕是好處沒有撈到,氣倒是受了不少。
“哼,那個聞仲倚老賣老,仗著自己是當朝太師,一點也不將我們二人放在眼中。”
尤渾氣急敗壞的一甩袖子,對著張耀訴苦道:“侯爺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進了聞仲的大營之后,每天都是吃不飽睡不好。聞仲那老匹夫,訓我們就像是訓孫子一樣,當真是小人得志啊!”
“哦,還有這事!”張耀心中暗笑,可在臉上,依然擺出了生氣的樣子來。
要知道,聞仲乃是當朝太師,文武雙全的三朝元老。
這樣的存在,要是給費仲二人好臉色才是怪事,恐怕沒有一鞭子打死這兩位佞臣,就是聞仲心情不錯了。
當然了,這樣的話,張耀可不會對費仲二人說。
相反,張耀還表現出了同仇敵愾之意,惡狠狠地說道:“二位大人放心,這聞仲只不過依仗著軍功卓越,才有如此囂張的氣焰。等到哪日他大敗而歸了,恐怕不用我們動手,各位大臣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淹死這個老家伙!”
“是極是極,這個老匹夫對我們的羞辱,早晚要給他還回去。”
費仲連連拍手叫好,可笑到一半卻又笑不出來了,反而嘆息道:“等這個老家伙戰敗,恐怕不容易啊!這老東西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聽說對戰七十二路諸侯時,聞仲手持雌雄雙鞭,**墨麒麟,所過之處雷聲滾滾。別說是對戰了,只是聽著聲音,就嚇得人肝膽欲裂啊!”
說道肝膽欲裂時,費仲與尤渾盡皆露出懼怕之色,顯然聞仲出戰時,他們二人也見過這種威勢。
要知道,費仲與尤渾雖然狂傲,可也不是短視之人。聞仲攻必克,守必成,連番大戰之下,無人能與其斗上一個會合。在這樣的視覺沖擊下,費仲二人每一次想起來都是心下發顫,就連心中的怨恨都少了不少。
“這兩個東西,還真是爛泥扶不上墻!以后做個耳目尚可,如果想要托付大事的話,恐怕第一個壞事的人,就得是他們兩個...”
看著費仲二人突然間軟了,張耀心中也是冷笑連連。
類似于費仲尤渾這樣的小人,就屬于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類型。如果遇到蘇護這樣,剛正不阿,手中又沒有什么實力的人,這二人就是最好的槍桿子。同樣,如果換成一些硬角色的話,那也就該洗洗睡了。
“哎,不提這些煩心事了。今日我們休整一天,明日一早還是抓進回朝歌吧,想來各地的諸侯也應該到了,我們回去的太晚可不好。”尤渾想了許久,還是沒敢再說出找聞仲麻煩的話,而是話鋒一轉講到了朝歌上面。
“對,尤大人說的有道理,好事抓進返回朝歌的好。”
費仲也是連連點頭,說完后還看了看張耀的反映,問道:“侯爺,您這里安排的怎么樣了,不會耽誤了行程吧?”
“不會...”
張耀笑著擺了擺手,說完后又是一番宴請,盡興之后方才各自安睡。
第二天一早,張耀叫來鄧布利多等人,吩咐一番后準備前往朝歌。
同樣,尤渾二人也是歸心似箭,對于這類寵臣而言,他們的戰場可是在朝歌之中,出來的時間太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日上三竿之時,浩浩蕩蕩的車隊,走出了皇城。
這一次,因為是要看看哪一方,更適合帝國加入。所以張耀也沒有帶太多的人,只是輕車從簡的帶上了一些禮物,就與費仲二人結伴而行。
商朝地大物博,占地足有數百萬里。
通過一路的閑談,張耀從費仲二人口中得知,商朝屬于分封制的封建王朝。
其中,東南西北四位大諸侯,各自分別鎮守一方,領二百位小諸侯為商朝把守邊境。
張耀這個所謂的北邊候,認真來說,就是歸屬于北伯侯崇侯虎。
當然了,這些大小諸侯之間,雙方的領導能力并不算強。盡管,八百諸侯歸于四大諸侯分管,可沒有朝歌的命令,誰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費仲與尤渾就對張耀拍著胸脯保證過,說崇侯虎此人在平日里,就很少干預那些小諸侯的事情。只要張耀不是明著造反,崇侯虎那邊不用理會也沒有關系,反正沒有朝歌的明確調令,諸侯間是很少有戰爭發生的。
就這樣,在一路談笑之中,車隊慢慢向著朝歌靠攏。而之所以能夠走得這么快,還是因為費仲與尤渾拉扯的馬匹,全都是有妖獸血脈的追風馬,日行三萬里不在話下。
一日三萬里,短短的一個月間,朝歌便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張耀一邊感嘆著,這種堪比飛機的戰馬。同樣,在一路的交談中,也對朝歌內的勢力劃分,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