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說的氣結,直接推開車門走下去,跟這種人沒什么好說的,簡直神經病。易南北速速把車停好,非得趕在我進公司大門的時候湊到我身邊,對著路過的小職員喜笑顏開的,他本來長得就好看,氣質更是不賴,對著那些年輕小姑娘一笑,迷的人家半天走不動路。
我扶額汗顏,這么多年了還是這般惡趣味,真是搞不懂,這公司是怎么在他手下發展如此龐大。從身邊走過的幾個人小聲嘀咕道:“易總這么多年笑了一次,真是難得,會不會吃錯藥了。”還有的說:“這子公司前來鬧決裂,咱們易總居然笑得這么開心,一定是策略。”
我無奈的抽搐著嘴角:“你之前對他們是有多冷。”
“你沒來的時候我哪有心情笑,現在好了,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
我斜眼望了望他,冷冷丟下一句:“休想。”
會議室里的人已等候多時,我倆這么并肩出現難免引人注目,當年易南北在子公司的時候,我還是個大學生,能記得我和他的人已經被輪換下來,所以那段往事真是連點影子都不剩下。
易南北打了招呼,相比之前的冷眼相待要親和多了,搞的大家很不適應,不知他耍的什么花樣。我隱約中覺得他要做些什么,但又說不清楚,這令我很不安。
果然,沒過多久易南北提出晚上邀請大家參加派對,無事獻殷勤,必有壞心。他本身就是一個詭計多端的人,我得提防著些。
派對上喝了點酒,燒的胃又疼了起來,易南北見我面色不對勁,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背過臉,愛搭不理的說:我只是不想呆在這里。
“那我送你回去。”
“不勞煩你,只要你準允一聲就好。”
“你不喜歡可以走,我沒有逼你。”
“那就好。”我拍了拍屁股甩手走人,一出門便吐了出來,整個人虛弱的伏在墻邊,我擦干凈嘴巴,望了望里面喧囂熱鬧的派對,暗淡的垂下眼睛,還好他沒跟出來。
回到酒店休息一晚,卻萬萬沒想到第二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早上打開門,一幫同事站在門前支支吾吾不知要說什么。我疑惑道:“你們在干嘛?”
“那個,江總監,我們想了想覺得公司獨立有些欠妥,不如我們先回去吧。”
我一驚:“什么意思,你們要放棄。”
“對,對,我們回去另作打算。”
我皺著眉頭,難以置信的說:“回去怎么交差?這明明是可以辦到事情,為什么要放棄,你們忘記來的時候是怎么說的嗎。”
他們面面相覷,我卻如點醒了一般,面目絞擰的說:“易南北,給了什么好處。”
“易總說,每年給我們增加兩個億的投資,并加大客戶資源,如果……如果我們一定要獨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如同雷劈了一般,踉蹌的后退兩步,瞪大眼睛所指道:“收買,威脅,你們……”
“江總監,我們斟酌了孰輕孰重,覺得這事必須從長計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