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聽到南風雨痕說自己很特別,就感覺到一陣的莫名其妙,南風雨痕這樣說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文山看著南風雨痕一身柔柔弱弱的樣子,很難能夠把他和之前那種擁有超強破壞力的人聯想在一起,很明顯的差異讓文山感覺到一陣的不真實。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已經出現在眼前的事實沒有辦法掩蓋,所以文山對于南風雨痕只是淡淡的回答道:“你,更加的特別。”
文山這樣說完全是對南風雨痕的一絲怪異的感覺,很奇怪的是,在南風雨痕的身上,文山感覺到了一股似乎是自己很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就連自己的也說不清楚。
外加上南風雨痕所使用的蠱術,隱隱約約都帶有著一絲的火屬性,這樣一來文山對于南風雨痕的身份就更難將愛的好奇了。
于是文山就直接問道:“不過,令我很在意的是,你究竟是什么人?”
南風雨痕見文山這樣直截了當的問自己,心中略感驚訝,不過自身的身份,那是另一件需要保密的事情了,雖然告訴文山也無妨,但是還不是現在。
南風雨痕清冷的一聲笑:“呵呵,現在嘛,還不到時機。”
然后轉身對著紫曦說道:“我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以及說出了我的目的,之后的故事發展,希望姑娘還能夠在這個故事中不要極力的拒絕。”
紫曦仍舊是冷冷的盯著南風雨痕,沒有說什么話。
南風雨痕的表達很是明確,只是簡簡單單的表達出自己的心意,而不是像有些人一樣的死纏爛打,文山對于南風雨痕的這種行為也感到一絲的好感,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完全消除文山對于南風雨痕的不喜。
呂不歸看著南風雨痕的目標居然是文山身邊的這位絕美的女子,心中在差異的同時,也感到一絲的諒解。
對于他們這種年少氣盛的人來說,喜歡有吸引力的事物那是一種必然的結果,沒有什么人能夠對這樣的東西生不出絲毫的占有**。
這就是人啊,不過看著南風雨痕這樣的方式呂不歸心中有點對文山擔心起來,照這樣的局勢發展下去,若是紫曦有了一個念頭,那么文山就輸定了。
首先南風雨痕那一身瀟灑博學的氣質文山就是學不來的,然后在武力方面,文山的進步空間雖然說很大,但是面對南風雨痕同樣是這樣的天縱之才,文山也應該會很吃力。
就在呂不歸心中擔心文山和南風雨痕最后會不會打起來的時候,南風雨痕一臉的釋然,長嘆一口氣說道:“哈……姑娘的心我是知道的,雖然你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不過不影響我對你的直白。”
“這是一種很難說清的緣分,也是一段道不明的因果,既然有了這樣的相遇,我就期待著結局是怎樣的終端。”
南風雨痕說完之后,就對著呂不歸說道:“前輩,還不知道晚輩這次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前輩的收藏呢?”
呂不歸的思緒被打斷,馬上回歸到南風雨痕的問題當中,心中雖然不想答應,可是看到一旁撇著小嘴的熏兒,呂不歸就嘆一口氣說道:“好吧,那我就帶你們再看一次我的收藏吧。”
然后呂不歸雙手摸著熏兒的腦袋說道:“哎,又是你這個鬼靈精讓我失去了一個很好地機會。”
呂不歸說的機會當然就是賭局了,文山不用想就知道,呂不歸發現了南風雨痕這么強大的戰力,若是憑借著這次南風雨痕的請求,呂不歸說不定會怎么樣的狠宰南風雨痕一頓。
不過也正是因為之前呂不歸答應跟熏兒的承諾,所以才會白白給南風雨痕看一看自己珍藏的蠱器。
不過對于一個人是看,對兩個人也是來看,多幾個人就無妨,這次就全當是對他們幾個松一點點的福利吧。
不過自己收藏的那么多的蠱器,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始看,這又是一個問題,呂不歸陷入了深深的糾結當中。
文山看到呂不歸的臉色,眉頭緊鎖還以為是呂不歸心疼自己這次流失掉的機會,賭徒是不會浪費自己的任何一次機會的,哪怕這樣的機會是很渺茫且伴隨著巨大的風險。
若是真的需要浪費這樣的機會,賭徒會將這次機會的作用發揮到最大化,這也是賭徒常常使用的思維方式。
但是若是讓文山知道呂不歸糾結的居然是蠱器太多不知道從什么東西開始看起,文山就要抓狂了,面對擁有這么蠱器的人來說,文山有的除了眼紅,還是只有眼紅。
呂不歸沉思片刻,然后推開了隨地擺放著的蠱器的屋子,一時之間文山的雙眼放光,任誰看見了這么多的蠱器,難能可貴的是這里的蠱器都是一等一的好貨,都會把持不住的。
但是文山回頭看了一眼南風雨痕,文山的心就一陣震驚,南風雨痕面對這些蠱器,絲毫沒有什么羨慕或者說狂熱的感覺,眼神依舊是那樣的清澈。
呂不歸也發現了南風雨痕的表現,心中對南風雨痕的定位又高了一點,面對這么多高品階的蠱器仍然不動心的人,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這個人的身上必定擁有著比這里的任何一件蠱器都要高階的蠱器,或者是這個人必定見識過更多的高品階蠱器,才能在這樣的環境之中表現的如此的淡然。
然而還有另外的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的修為,已經高到了單憑蠱器的加持是沒什么效果的,這才會使得這個人對這里蠱器無動于衷。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南風雨痕的身上絕對隱藏著極大的秘密,對于這個近一段時間憑空出現的少年強者,無論怎么說,他的本身就是一個謎團。
當然,這只是呂不歸的個人猜測而已,希望南風雨痕在未來不會走向世間的對立面,不然的話哪有將是一場浩劫。
隨后呂不歸拿起靠近身邊的一塊像是印章一類的東西,拿起來之后就對著手中的那件蠱器吹了吹,又在袖子上擦了擦,凝視半天之后就對著文山說道:“文山,這是你要的二品蠱器神魔天章。”
整個過程看的文山一陣無語,這到底是將這些蠱器當做是玩具一樣的東西啊,雖然神魔天章是二品蠱器,在這里并不見得有多么的起眼。
只是一件二品蠱器要是流落在外,造成的轟動那可不是一件小事,相信有很多人愿意為了這樣一件二品蠱器而拼得頭破血流的。
然后呂不歸見到文山接過神魔天章之后,鄭重的說道:“文山啊,這個神魔天章就交到你的手里了。”
“神魔天章是上古時期的神魔各自留下來的血液經過后期處理,使之變成了能夠承任何屬性力量的蠱器,是所有蠱器當中極為罕見的一種二品高階蠱器,你一定要好好善待啊。”
說完還一臉誠懇的樣子就像是送出去了自己的女兒一般,文山看到呂不歸這幅表情心中極度的無語。
若是你自己重視這件蠱器的話,就不可能隨手把它放在一邊好吧,還讓他蒙上了這么多的灰塵,這本身就是你自己的不重視好吧。
但是面對呂不歸還不能表現出來,所以文山很誠懇的接過神魔天章,然后鄭重的說道:“前輩放心,我會用心呵護這件蠱器的。”
文山和呂不歸的這一番動作惹得身后的熏兒這個小丫頭咯咯直笑,不知道是在笑他爺爺的做作,還是在笑文山的搞怪。
文山拿到神魔天章之后,自己這一行也圓滿了,剩下的就是回去跟蠱尊前輩交差了,雖然這里沒什么事情了,文山還想留下來再看看呂不歸這個老頭這里究竟還收藏了什么東西。
隨后呂不歸就對文山和南風雨痕介紹了好幾件一品蠱器,呂不歸好像是覺得現在只有說一些一品蠱器才能根尚在場眾人的境界。
直到最后,呂不歸才拿出了剛剛到手的蠱器,孽宰冢。
孽宰冢現在的品階雖然是一品沒有錯,但是蠱元的波動遠遠沒有其他一品蠱器那么圓潤飽滿,很容易讓人認為孽宰冢并沒有其他一品蠱器那樣的強力。
但是就在呂不歸剛剛拿出孽宰冢的時候,南風雨痕的臉上很明顯的多出了一絲的凝重感,南風雨痕的眼神就在孽宰冢被拿出來的瞬間,不經意間銅扣就一陣收縮。
雖然南風雨痕的變化還是很細微,但是對于文山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的情況下,南風雨痕這一點的表情變化,還是沒有逃過文山的眼睛。
看來孽宰冢的出現真的是一個變數,都能夠令南風雨痕這樣的人物感到一絲的震驚,這顯示這孽宰冢絕對的不同尋常。
隨后呂不歸就介紹了孽宰冢給大家,文山雖然聽過呂不歸之前的介紹,但是再次聽一遍還是被孽宰冢的特質感到十分的驚訝。
南風雨痕在聽的過程中,表情很明顯的發生了變化,這一點就連呂不歸也發現了,呂不歸邢總有些得意,看你小子到最后還不是對自己的珍藏感到了震驚,雖然這件孽宰冢是剛剛到自己手里沒錯。
南風雨痕聽完呂不歸的介紹之后,就問道:“敢問前輩,這件蠱器是在什么時候出現的呢?”
文山心中也是一驚,自己也很想問這個問題,沒想到就被南風雨痕搶了先,心中一陣的不爽。
呂不歸聽到南風雨痕這樣的問過之后,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這個孽宰冢的出現,可以說是首次被人知道是由于之前提到過的亡月老怪。”“那是在中央境邊緣靠近東玄境的一個叫做祝冉村的村落里面,世世代代封印著一個禍世的魔胎元蠱,因為極為隱秘所以沒什么人知曉。”“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亡月老怪得知了這個消息,于是便千方百計的接近祝冉村,最后終于被亡月老怪得手,得到了魔胎元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