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聽到了又與東玄境有關的事情,心中也就格外的注意起來,對與東玄境這個地方,只是在典籍中記的信息得知。
東玄境是屬于一個十分不適合蠱師修煉的地方,所以那里沒什么強大的蠱師,甚至說,在東玄境整個境當中就連飛天境之上的蠱師也沒有。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之內,接二連三的反現了與東玄境有關的事情,在安靜之中牽扯出來的事情,所以文山就對東玄境關注起來了。
很明顯,東玄境并不是想典籍中記的那樣,只是一個不毛之地。
彤燼熾火的出現,以及現在孽宰冢的消息,他們都居然來自于同一片境域,東玄境,這就極力的證明了東玄境的不一般。
然后文山就繼續聽呂不歸說道:“那個亡月老怪得到了魔胎元蠱之后,不知在哪里得知了孕育魔胎元蠱的方法。”
“在之后的一段時間之內,聽說了亡月老怪消失了一段時間,這也是我在多方面打聽之下得知的消息,不過亡月老怪失蹤的那段時間去了哪里沒有人知道。”
“只是在亡月老怪出現的時候,身邊就多了一件能夠吸食人類生魂的蠱器,因為這件蠱器十分的邪惡,所以也就很快被一些蠱師發現。”
“同時,祝冉村也派出了好多人來尋找亡月老怪,想要奪回孽宰冢并進行重新的封印,但是對于有著孽宰冢的亡月老怪,他們沒有取得任何的好處。”
“亡月老怪在得到孽宰冢之后,修為大幅度的提升,導致了好多正義之士因為誤斷亡月老怪的實力而被殺害。”
“那時候我在機緣巧合之下救了一個已經奄奄一息的祝冉村之人,才得到了關于這件事情的始末,那個人最終還是沒能夠活命。”
“剛開始的時候,孽宰冢只是一件二品的蠱器,那時候人們對然對于那件蠱器的能力感到了一絲的忌憚,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孽宰冢居然還可以自己成長。”
“直到不久前孽宰冢終于成長到了一品蠱器的高度,我這才對亡月老怪產生了一絲的忌憚,此人不除后患無窮。”
“也恰好,文山因為有事情來到這里來,所以正好借此機會除去亡月老怪,這也可以說是冥冥之中似乎定有上天注定,才沒有讓這個禍世的魔頭繼續為非作歹下去。”
呂不歸說完之后很是感激地看著文山,文山看到了呂不歸的眼神,心中感到了一絲的慚愧,畢竟面對亡月老怪的時候,真實情況是什么樣子的,文山自己知道的很清楚。
當下文山打了一個哈哈掩飾了一下,同時也稍微遮掩了一下自己并不是那么的偉大。
自始至終,南風雨痕聽完呂不歸的說法之后,從沒有表現出什么一樣的表情,沒有因為孽宰冢已經對人類起不了傷害了而歡喜,反之,文山發覺了南風雨痕臉上淡淡的透露出了一股擔憂。
不過目前文山正對南風雨痕感覺到不爽呢,所以對南風雨痕的行為只是感到了無數的虛偽,并沒有引起重視,但是南風雨痕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引起了文山的注意。
南風雨痕似乎是在沉思,一息之后南風雨痕優雅的說道:“只不過前輩,您是否知道孽宰冢對于人類的傷害并不是因為他可以在人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吸食人類的生魂,更加重要的一點您還是沒有說到吧。”
文山那此時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同尋常,呂不歸到底還隱藏了什么呢?不過文山很快便理解了,對于呂不歸這樣的一個賭徒來說,沒什么堵住的事情呂不歸是絕對不會干的。
但是接下來,呂不歸糾結著南風雨痕的話說:“是的,有一點是沒有說明白,那就是孽宰冢的危害并非只是我剛才說的那那樣,孽宰冢還有一個更加令人忌憚的作用。”
還有另一個功能,文山此時心中一凜,覺得此事有點不同尋常,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呂不歸隱瞞著一個消息就顯得毫無意義,那為什么呂不歸會隱瞞這樣一個消息呢?
南風雨痕悠悠的接過呂不歸的話說道:“孽宰冢的了另一個作用就是,他會逐漸侵蝕人的心智,使一個人完全被心魔控制,最后走上入魔的道路。”
文山聽到這里心中一驚,什么,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但是接下來南風雨痕的話更加令文山吃驚:“但是孽宰冢有時人成魔的原因就是使人更加的強大,只要人接受了孽宰冢的誘惑,就會一直一直深陷其中無可自拔。”
“這樣說來,孽宰冢還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蠱器了,需要盡早的毀壞才是王道啊。”文山聽到南風雨痕說完之后馬上想到的就是這樣一件事物絕對絕對不可以留在世上。
呂不歸似乎是有點疲憊,顯然南風雨痕能夠說出孽宰冢潛在的秘密還是有些出乎呂不歸的意料之外,這是呂不歸的聲音再次緩緩的響起:“是的,沒錯,孽宰冢是真的偶遇這樣的一種功能,但是,這個世上還沒有什么方法能夠將孽宰冢完全毀滅的方法。”
“原本我也是想著能夠一舉將孽宰冢毀滅,就不需要花費這么精力,先將之封印,但是,我翻了那么多的典籍,還有研究了這么久的蠱器,仍然還是沒有找到能夠將孽宰冢毀滅的方法。”
呂不歸的聲音里面顯然包好著些許的無奈,好像是真的已經盡力而為了。
隨后呂不歸又接著說道:“其實孽宰冢的力量還不止于此,雖然孽宰冢擁有能偶使人喪失心志的功能,但是如果能夠承受住孽宰冢的誘惑將孽宰冢制服的話,個人的修為就會成倍的增加,這也是亡月老怪能在短時間之內從感召境突破到通神境的元陰”
“那個時候的孽宰冢還沒有成型,很輕易便被人駕馭,所以亡月老怪才會有這樣的實力是祝冉村的人馬好幾次都鎩羽而歸。”
呂不歸緩緩地說道,但是文山在呂不歸的語氣當中聽出了一絲的端倪,那就是呂不歸說能夠駕馭孽宰冢的時候,預期當中明顯的透露出一絲的興奮。
如果呂不歸萬一對孽宰冢起了什么心思,那么之后的危害甚至可能比亡月老怪的危害更加的大,但是文山很快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說什么呢,呂不歸老前輩一身正氣,雖然是這不歸峽的主人,這點是非之心還是有的。
隨后文山就聽到了南風雨痕一聲質疑的說話:“不,不可能的,是你們沒有理解孽宰冢的危害到底有多大,才會有這樣的念頭,想要駕馭這一件逆天的蠱器,現在的時間還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然后南風雨痕對呂不歸又繼續說道:“千萬不要有這樣的念頭,一旦萌生了這樣的念頭,后果是什么,我不想多說,一切世間的因果總是循著最初的那一段緣,到最后結果如何,你們自己出揣度吧。”
呂不歸聽到南風雨痕這樣說,眉間閃過一絲的不快,沉思了一會說道:“不管怎么樣,我既然已經研究了這么久的蠱器,自認為對孽宰冢有了一定的了解。”
“并且駕馭孽宰冢這樣的事情還是太過危險,我只是拿出來說說看,目前首要就是要找出毀滅孽宰冢的方法才是最為緊要的關頭。”
文山聽到呂不歸說要毀滅孽宰冢的時候,心中閃過了一絲質疑,不過文山還是愿意相信呂不歸前輩不會這樣做,將孽宰冢據為己有。
不過南風雨痕能夠知道這么多的事情,就顯然十分的不同尋常,這不是說是一件十分隱秘的事情嗎?怎么南風雨痕會知道的這么清楚,甚至是連孽宰冢的特性都知道的這么一清二楚。
想著想著,文山心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之前呂不歸有說過祝冉村,既然孽宰冢的魔胎元蠱是世世代代封印在祝冉村的,知道孽宰冢這么多的秘密的人肯定跟祝冉村脫不了干系。
再加上亡月老怪在那個時候能夠輕易將孽宰冢的魔胎元蠱拿出來,說明了南風雨痕當時是肯定不知道的,不然以南風雨痕這樣的修為,有什么樣的人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東西拿走呢。
對于這種事情文山是打死也不會相信,在南風雨痕和紫曦的這樣一場對決當中,文山看到了南風雨痕的強力,這就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
現在首先可以肯定的就是南風雨痕絕對和祝冉村有著很大的干系,說不定南風雨痕就是祝冉村的人,其次就是南風雨痕此次來這里的目的怕也就是沖著孽宰冢來的。
只是不知道祝冉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若是能夠再多一點那邊的信息的話,文山就能夠大致明白南風雨痕的來歷了。
現在文山卻是對東玄境很感興趣了,在那里居然還有著這樣的人物的存在,怎么說那邊也不會是沒有什么高階修為的蠱師,說不定那里還有許許多多的隱士強者,就像是蠱尊這類人物一樣。
文山心中雖然對南風雨痕還有一絲的不爽,但是面對這件事情之上,文山還是贊成南風雨痕的說法,應該提醒呂不歸前輩稍加注意的,不然到時候孽宰冢外衣再無意識之中爆發,那后果不堪設想。
隨后文山就對呂不歸說道:“前輩,雖然晚輩是十分肯定前輩的,但是還是要提醒一下前輩,研究孽宰冢的時候,請千萬盡量的小心,不要被孽宰冢的負面影響所影響。”“在如今的這個時代,已經經不起再失去像前輩這樣的高手了,十萬大山現在是風雨將來的節奏啊,還希望前輩能夠很好地處理孽宰冢。”呂不歸聽到文山這樣說,也只是點點頭表示明白今后要做什么,突然呂不歸猛然一抬頭,對南風雨痕問道:“南風小友,我能夠得到這么多的孽宰冢的信息,完全是因為之前看過的典籍,只是不知道小友你為何知道的這么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