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走在一起有些尷尬.一路上都是默默無語.這倒是讓人更加專注于防備突如其來的攻擊.
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方向感了.大家都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再次遇到分岔路口的時候.顯然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無奈和倦意.
納蘭惜諾試圖讓自己放松下來.仔細(xì)地回想著救獨孤寒的時候.那個時候獨孤寒站得位置.應(yīng)該就是珠子所在的位置.不妨試著猜測.珠子的位置.也是整個石室的北方.這是習(xí)俗.應(yīng)該會在各個方面都遵守的.這樣猜測.總比胡亂辨別方向好.
當(dāng)時他們打開的門.是獨孤寒站得那個地方的左邊.也就是西邊.那么他們一直在朝西走.
“走右邊.”納蘭惜諾淡然地說出這個決定.南宮瑾側(cè)頭看著她.因為從納蘭惜諾的語氣里便可以得知.這次她的選擇.并不是隨便猜的.
“只是假想之前開門的珠子是安放在北方.那么我們現(xiàn)在朝右轉(zhuǎn).就是正對著北邊了.”納蘭惜諾簡單地說道.她相信南宮瑾懂了.獨孤寒也一定懂了.
得到默認(rèn).七人便轉(zhuǎn)向右邊繼續(xù)走著.
后來的密道越來越寬.就在他們心里默默認(rèn)為可能快到了的時候.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三條不見底的路.
他們并不慌張.因為直走就是正確的方向.只是有些頹然.那深不見底的頹然.
突然頭頂投來亮光.頓時全部的人都豎起了全部的防備.望著上方.
因為那光亮實在是太耀眼.根本沒有辦法看到是什么.只是像狂風(fēng)般朝他們吹著.
納蘭惜諾感覺是一個什么怪物.便想要用短笛把他給趕走.若是不行.就直接來硬的.打斗.可是短笛剛剛摸出來.一陣狂得完全沒有辦法抵擋的風(fēng)從正上方直直吹來.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立在地上.只不過是一眨眼的瞬間.七人便被風(fēng)吹散.向四處飛著.各自飛向了不同的密道方向.
納蘭惜諾完全驚訝于這樣的強風(fēng).因為她完全沒有辦法抵抗.因為是從正上方吹下來.就變成了各個方向的強風(fēng).硬是吹散了她和南宮瑾緊緊握著的手.朝不同的方向飛去.她想用功力和風(fēng)拼搏.可是全身已經(jīng)有了悶悶的刺痛.卻絲毫不見自己的力氣.只得隨著風(fēng)朝后飛去.
“碰.”背部狠狠地撞在了墻上.然后滑落下來.納蘭惜諾身子骨有些散架了的感覺.大概是到了這條密道的終點.才會這么停下來.
“碰.”另一道熟悉的碰撞聲.納蘭惜諾轉(zhuǎn)頭.看見了躺在身邊的獨孤寒.
獨孤寒大概也只是被撞得骨頭有些生疼.并沒有受什么傷.兩個人就這么面面相覷.居然就這么把兩人吹在了一條密道上.
“我們趕緊朝原來的方向走.說不定能夠找到他們.”納蘭惜諾起身說道.她不喜歡這樣和南宮瑾分開的感覺.即使是危險.和南宮瑾待在一起也什么感覺都沒有.才重逢.她不想再次面對這樣莫名其妙得分離.她厭惡……
獨孤寒起身.默默地走在納蘭惜諾的身后.苦笑著.這該說是老天在眷顧他.讓他有機會和納蘭惜諾獨處.還是在折磨他.讓他只能這么癡癡地看著她的背影.
納蘭惜諾突然停了下來.因為面前的一堵墻.
“這個是剛剛才關(guān)下來的石門.”納蘭惜諾現(xiàn)在是真的有點暈了.這個陵墓.該不會還會自己轉(zhuǎn)動.為什么她現(xiàn)在覺得頭暈.
“不知道.大概是.”獨孤寒在身后緩緩道.
納蘭惜諾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帶任何情緒的.然后.朝后退了兩步.使出全身的功力.朝石門攻擊.石門卻只是微微顫了顫.連裂痕都沒有.
“這怎么回事.”納蘭惜諾完全驚訝中.她怎么可能沒有辦法打開這道石門.難不成這個石門真的很厚.
“這里的石頭都不是普通的石頭.這么重要的皇陵怎么會用普通的石頭.這根本不能稱之為石頭.因為它比金剛石還堅硬.雖然外表看起來如此平凡.”獨孤寒在身后平靜地講述著.納蘭惜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之前和南宮瑾兩個人合作.為什么就能夠打開那石頭.
“如果這石門很薄很薄的話.打開的幾率會不會比較大.”納蘭惜諾試探性地問道.
“可能吧.但是也需要不一般的內(nèi)力.”獨孤寒淡然道.
難道說是南宮瑾的功力有所提高.高到了自己沒有辦法想象的程度.所以才會和他輕易地打碎了石門.
“怎么了.”獨孤寒見納蘭惜諾難得的發(fā)著呆.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沒事.”如果真的功力增加了.那是好事.說不定是上官琴鳶給他吃了什么.或是練了什么.獨孤寒是瑾的敵人.她當(dāng)然不會把這個猜測告訴獨孤寒.
“那現(xiàn)在你要怎么辦.”獨孤寒問道.
“能怎么辦.既然石門打不開.那就倒回去.記住方向.最后應(yīng)該能夠達(dá)到的.”到時候也一定能夠重遇南宮瑾的.她堅決不要再和南宮瑾分開許久.
“我們這條密道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我們站得那個地方的右邊.應(yīng)該是東面.倒回去.到我們摔下的地方.就該左轉(zhuǎn).”獨孤寒回憶著.語氣平淡地說道.
“嗯.”納蘭惜諾點了點頭.這個應(yīng)該也是這個機關(guān)的一個設(shè)計.萬一進來的人比較多.用這種方式分散人群.不知道瑾是和誰在一起的.希望霍之和何先都在他的身邊.
南宮瑾被狠狠摔在墻上.然后滑落下來.不顧背上的疼痛.立馬站起身想要找到納蘭惜諾的影子.期待著奇跡會發(fā)生.期待著即使手沒有牽在一起.也能夠不分開.可是.沒有納蘭惜諾……
“主人.你沒事吧.”霍之站定后.朝南宮瑾走過來.問道.
“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南宮瑾心有些冷地問道.
“是.”霍之微微低頭回到.公主和何先不知道被吹到哪個地方去了.
南宮瑾有些無力.為什么又和納蘭惜諾分開了.為什么當(dāng)時就是抓不穩(wěn)她的手呢.要是因為盜墓而讓他和納蘭惜諾永久分開的話.他會后悔一輩子的.帶納蘭惜諾來這個地方……不過.不會的.怎么可能會永久.現(xiàn)在就可以去找她.
說著南宮瑾便大步上前.朝剛剛的那個地方跑回去.卻同樣的.被一堵墻給攔住了.
沒有多想.立馬施展自己的功力.可是石壁除了出現(xiàn)了兩條頭發(fā)般細(xì)細(xì)裂痕之外.便沒有任何傾塌的預(yù)兆.南宮瑾頓時心里一片絕然.他的內(nèi)力.在醫(yī)仙島的時候提升了很多.可是現(xiàn)在卻沒有辦法打破這石門.只能說明這石門不是一般的厚.別不無選擇.只有和霍之單獨行動.
接受了這個事實的南宮瑾.立馬開始行動.他相信納蘭惜諾的聰明才智.一定很快就能夠到達(dá)目的地.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在那里和她會合.
“右邊.”南宮瑾說著.便毫不猶豫地朝右邊走了過去.因為他記得.當(dāng)時他是被沖到了左邊的密道.現(xiàn)在右邊就是北面.
霍之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后.他知道主人心里現(xiàn)在不好受.他也擔(dān)心公主和何先的安危.便也沒有說話.只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以防有什么機關(guān).幸好自己和主人被吹到了同一條密道里.能夠保護主人.
“哎喲我的媽.”何先被甩在地上的瞬間.爆發(fā)出了慘叫聲.
“不就是被摔了一下.至于痛呼成這樣.這就是南宮瑾的人.”同時倒地的白虎有些不屑地看著何先.一臉瞧不起的表情.
何先哪里禁得住這樣的挑釁.直接忽略背部的痛.就準(zhǔn)備和白虎開架.
“好了.現(xiàn)在需要我們齊心協(xié)力.”夜痕站在兩個人的中間說道.
“齊心協(xié)力.我們兩個人就夠了.何必帶上這小子.”白虎雖然是一個將近四十歲的中年人了.但是渾身散發(fā)著粗獷的氣息.總給人很浮躁的感覺.反觀夜痕.雖然是有二十歲左右的年齡.卻處事淡然.僅僅有條.
“忘記了主人說的話嗎.如果對付他的話.就違背的主人的要求.況且.多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好的.我們?nèi)齻€現(xiàn)在是在同一條船上.”夜痕勸說道.
憑何先的脾氣.本來會不屑地和他們吵一架.可是這個時候的何先卻沒有說話.他認(rèn)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如果和他們不站在一起的話.他就是一個人.根本沒有信心能夠和主人他們會合.
“媽的.居然把我們吹回原地了.”白虎忍不住爆粗口.因為背后是他們一路走過的路.所以沒有阻礙物.他們的落地.是因為風(fēng)的力量沒有到達(dá)這里.自然落下的.這下要追上去.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時間.
“埋怨總不是辦法.我們還是加緊趕上去吧.只要一直朝北.就沒有錯.”夜痕永遠(yuǎn)都是最冷靜的一個.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老實說何先心里有些酸楚.為什么就這樣和主人他們給分開了.還和兩個基本上算得上是陌生人的人走在一路.這感覺有些凄苦.哎.只期待早日和主人他們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