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晨離開了周老板所開的阿山快餐店后,便坐上開往黎僑大學的公交車。雖然他好想趁著周末在戴州城大街小巷逛一下,然而,由于下午四點半要到周老板的表哥所開的小陳快餐店去面試,于是他只好回黎僑大學,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去面試。
由于是周末,附近的同學都回家去了,張永村也不知去哪個學校找老鄉,于是整個宿舍就只剩下肖海晨一個人,他洗刷一下,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睡覺中,他迷迷糊糊的做了個夢,夢見自己也開了家叫海晨快餐店,自己成了老板,而自己的愛人劉雨晴卻是這家快餐店的老板娘。這個老板娘倒是舒服,她從來洗碗,也不洗菜,因為這些都有人去做了,而她只負責收錢。按她的話說:男人有錢會變壞,所以男人不能有錢,如果肖海晨需要買什么東西的話,可以寫申請或口頭向她申請,然后買完東西后,必須拿給她看。當然,劉雨晴看的不是東西的好不好,而是看貼在東西上的標簽,看是多少錢,看肖海晨有沒有貪污。
而肖海晨則不同,他不僅要給顧客炒菜,還要幫忙洗菜。
“不是有請雜工嗎?怎么這些事情要我來做啊?”肖海晨也抗議過。
“你想一下,她一個雜工能做多少活啊?再說如果如果讓她多做活,那就得多加錢。我不是再為你節省成本嗎?”
一聽到劉雨晴這樣講,肖海晨也沒辦法,只好低頭忍氣吞聲的做手中的活,當然,肖海晨明白,劉雨晴并不是真正的為了節省成本,因為他們請的雜工工資也挺高的,而她真正不想讓雜工多做活的原因是這個雜工是劉雨晴娘家的姑姑。她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她姑姑做最少活,然后領一份比常人還要高的工資。
不行,這樣不行,我們開飯店而不要給她養家里人。肖海晨越想越生氣,他總想找個時間同老婆吵一架。就在他想如何同劉雨晴吵架時。
“滴鈴鈴。滴鈴鈴。”一陣鬧鐘把肖海晨從夢中拉回來了。哦,已經快四點了,肖海晨趕緊爬床來,然后,洗刷一下,便來到了黎僑大學不遠的一家叫小陳快餐店。
“你好,請問你們的老板在嗎?”肖海晨很有禮貌的問一個正忙著切菜的年青人。這個年青人跟自己長得差不多大的個子,但是從他的長相年,是相當的老,也許是他是在社會呆久了,給人家的感覺不象是一個打工。而且好像是老板。
“不在,你是要吃飯嗎?”那個年青人說著就繼續做手中的活兒,連看一下肖海晨都沒有。
“不是,我是來應聘的。我是戴州一家叫阿山快餐店老板介紹過來的。他叫我下午四點半過來面試。”
“哦,老板剛出去。要不,你先坐一下吧。”那年輕人繼續手中的活兒。肖海晨往四周看一下,這不是在耍人嗎?就只有一個塑料椅子,他自己坐在上面在切菜,哪里還有什么坐的地方。但是也許是習慣性,肖海晨并沒有生氣,反而跟那年青人說:
“謝謝,我站一下就好。”
那年青人也不理他,他還是繼續手中的活兒,“你是準備做什么工作啊?我們這邊好像不缺人。”
“我是來應聘雜工的。早上阿山快餐店的老板跟這里的老板說好了
,叫我下午四點半過來。”
“哦。我們不曉得,是沒有聽老板說過要招人,不過,做雜工很累的,你能吃得苦嗎?讀書就專心讀書了,還打什么工?我是沒讀書,如果是在讀書,我才不出來打工,一天到晚總有忙不完的活。”那年青人在肖海晨面前埋怨著,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他最苦最累的樣子。
“其實打工也是一種學習,而且打工是比純在學校里的讀書更高級的學習。因為在學校里讀書,除了寫寫字翻翻書動手外,其他都是都用頭腦想的。而打工則不一樣,特別是你們切菜的,不僅手要快,而且還要專注,否則就有可能會切到手指頭。當然,切菜如果不動腦,還有可能把菜切得長的長,短的短。”肖海晨滔滔不絕的講著,使得那年青人不斷的點頭稱是。
“你真會講話,好像以前也是做廚師似的。”那年青人不得不佩服肖海晨的想象力。
“我不是廚師,但我在暑假期間曾到飯店里打過工。也切過菜。”肖海晨還是實實在在的說著。
那年青人也沒說什么,他把身上的圍裙脫了下來。然后從椅子站了起來。他故意把椅子踢倒了。然后往廚房里走去。
“這人怎么這樣指,人走也小心點的,把椅子故意踢倒,如今倒好,椅子因為倒在地板上而稿得臟臟的。”肖海晨實在看不下去了,然后他把椅子拿去用洗了洗,然后把用破布擦干,以便等下他坐時才不會濕濕的。當他把椅子洗衣好放在原來那個位置時,他感嘆道:
“他真的是來混飯吃的,這切的菜長的長,短的短。象他切這樣的菜要叫誰吃。”肖海晨說著,把那些長短不一的菜重新再拿出來重新切一次,把他們切得一樣的長。
“哇,你切得比我好多了,想必你以前是做過挺長時間了。”那年青人真誠的夸肖海晨道。然而,他并沒有要來拿她的意識,而是從廚房里提了一大盆已經洗好的掌瓜放在肖海晨面前。然后他跑去廚房跟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子聊天。
“媽的,有這樣對待人的嗎?自己跑去玩,卻叫我給他切菜。”肖海晨雖然有點不高興,但是他還是表面裝作很淡定的樣子把那盆掌瓜切好了。
“阿虹,掌瓜切好了,你去拿過來炒一下吧。”暈,這家伙還真的把自己當作老板,叫人家去炒菜了。但是這些都與肖海晨無關,他只是默默的切著掌瓜。很快,肖海晨把掌瓜切好了,可以這樣講,他切得非常的好,因為每片都切得很均勻,都是一樣的厚度。
那年青人不斷的點頭贊賞著。
怎么樣,我切的比你好吧?肖海晨心里默默的向那年青人炫耀著,但他表面卻裝作很淡定的樣子。他把菜切完,就走向中客廳一樣,桌上還擺著剛才來吃飯過而留下的碗。
肖海晨把桌上那些碗筷收拾得干干凈凈,并把這些碗筷端去準備清洗。
“你好,請問在哪里洗這些碗啊?”肖海晨端著一大盆的碗問剛才在洗菜的叫虹的女孩子,而當然,肖海晨用這樣的語氣跟阿虹說話,心里涌起了莫名其妙的舒服,也許這就所謂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緣故吧。
“在那邊,洗潔精就放在旁邊。”那女孩子一看有人替自己洗碗,她打心里也喜歡有這樣
的好事出現,于是他很溫柔對肖海晨說著。
“謝謝。”肖海晨說著,就把碗端去洗了。洗干凈后,他把碗按那女孩子所指的位置放好。
“你以前都做些什么活兒啊。菜不僅切得好,而且積極性還瞞高的。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一直堅持下來。”那中年男子問肖海晨道。
“我以前不僅是搞了餐館衛生,而且還幫忙洗過菜,同時也切過菜。”肖海晨如實的說著。
“可以做得出來。你剛才做事不僅速度快,而且還很認真。”那年青人說著讓肖海晨慕名其妙。心想,你不就是來得久一點嗎,有必要對來應聘的人指指點點嗎?但這些不滿肖海晨只是想想而已,他并沒有表現出來。
“象你做事這么勤快,以前那個老板每個月給你多少錢啊?”
“我不是長期做的,我也是趁著暑假放假時來做的,那個老板給我的工資還是蠻高的。”肖海晨并不沒有跟他們說周老板曾給他兩千多元的工資,因為他明白,工資的事是屬于自己隱私的事,沒必要到處炫耀。
“看你剛才切菜的速度和質量,以及你積極性那么高,如果我每個月給你六百元,你愿不愿干?”
“這個價格是你老板跟你說的嗎?還是你認為我每個月可以拿600元。你們一個月拿多少錢啊?”肖海晨不明白那個年青人會開每個月600元的工資,難道你的工資有一千多元。肖海晨還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就是這里的老板,阿山沒有騙我,你做事的效率真的很高。”
“什么,你是老板?”肖海晨不相信再問了一次。
“是的。我是這里的老板,我叫陳青石。阿山早上打電話告訴我你下午四點過來,所以我就讓店里面的雜工不來上班,然后,我假裝雜工,而那個洗菜的就是我的愛人。騙你說老板不在,然后,我故意把菜切得長的長,短的短,同時也故意把剛才坐的大椅子踢翻掉,結果你還是把椅子拿起去清洗后放回原位,然后,你能把我切的菜重新返工切好,可見是你也是一個做事認真也很細心的年輕人。我看好你。沒想以你做事的效率和做事的積極性還是很高的,因此我決定每個月600元顧你。當然,如果你做得好,以后還有晉升的機會。”
“可是晚上我沒辦法上到七點半,因為我晚上還要去上課,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因為打工而影響了我的學業。你也知道,象我們學生,還是以學業為重的。”
“沒事,你中午來幫忙半個小時,晚上來幫忙一個小時,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可以。”肖海晨馬上答應道。
“你什么時候可以來上班啊?”陳青石問肖海晨。
“我回去跟學校說一下,先把學校的那份工作先辭了,然后再來你這邊上班吧。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想明天就可以來上班的。”
“那好吧。要不,晚飯吃了再走。”小陳老板還是熱情的邀請道。
“不啦。”肖海晨說著,就走出小陳快餐店,他準備回到學校跟老師說那份搞衛生不做了,讓他叫其他人來做。
那么,肖海晨用什么方式向學校知了辭職呢?學校會批準嗎?欲知下文,敬請關注下一章詳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