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后,劉雨晴、林慧如、張永村、許慧容應(yīng)肖海晨的邀請,他們和肖海晨肖海山一起結(jié)伴來到了肖海晨平時打工的快餐店。
“陳老板,我們來了。”肖海晨走進快餐店,同陳老板打招呼道。
“歡迎歡迎,往這邊走。小周,海晨他們來了,你準(zhǔn)備一下吧。”陳老板帶著他們走進了一間小包廂。然后他對周青花他們大聲喊著。
“你們先坐一下,我先去幫忙一下。”走進包廂后的肖海晨,先安排所有在座的同學(xué)及三哥坐好后,然后他對在座的人說。
“我也一起來吧。”林慧如說著,也就同肖海晨一起出來了。由于林慧如平時也在這里打工,她對這里也比較熟悉,因此,她看到肖海晨準(zhǔn)備去幫忙,她也想跟肖海晨一起幫忙,雖然說表面上說自己來到這家快餐店,就應(yīng)該盡主人公的義務(wù),其實她心里是想在肖海山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下,說我也是挺勤快的人。
“不用啦,今天你們都是客人,這些事情我叫小周小陳等人去做就可以了。”陳老板說著。
“是啊是啊,海晨哥,慧如姐,你們先去陪陪客人吧。”周青花一聽老板這樣說,她也趕緊說道。
“沒事沒事。慧如你去陪陪我哥和我們的同學(xué)聊聊吧,這些事情我來做。”肖海晨說著就走進了廚房。
“海晨哥,真的不用了,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什么事情要做,這里我自己來就行了。”周青花看到肖海晨走進廚房準(zhǔn)備幫忙時,她也趕緊對肖海晨這樣說。說真的,自從那天到黎僑大學(xué)看肖海晨參加一萬米賽跑比賽奪冠后,肖海晨在周青花頭腦里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那長跑時所具有英姿一直在周青花腦海里出現(xiàn)著,她在羨慕大學(xué)生活時,也恨自己當(dāng)時不讀書。她時常也在感嘆自己跟女大學(xué)生是同年不同命,要是能走進大學(xué)校園里,那是該多好的事啊。然而,感嘆歸感嘆,周青花還是乖乖的上班干活,因為家里上學(xué)的弟弟的學(xué)費還等著她給他們呢?
“那好吧,就辛苦你一下啦。小周姑娘。”肖海晨說著就在周青花頭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然后他就往小包廂里去了,肖海晨心想,自己邀請人家來吃飯,而把人家涼在一邊,的確也不是辦法。
“看在錢的份上,這些事情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由于經(jīng)常跟肖海晨一起,周青花不知不覺得說話也變成了幽默了點,她的頭經(jīng)肖海晨輕輕的撫摸時,心里也覺得甜滋滋的。但是周青花低頭洗菜說著,全然不知道肖海晨已經(jīng)離開廚房走進小包廂里去了。
“慧容,這是我三哥肖海山。三哥,這是我的同學(xué)許慧容。他平時對我可好呢!”肖海晨走進小包廂里,坐在椅子上,指著坐在自己身旁的許慧容說。
“你好,認(rèn)識你真的高興,以后我弟弟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還請您多多的照顧。”肖海山主動的同許慧容握了一下手。
“應(yīng)該的,我們都是同學(xué)呢,如果有什么困難,只要我許慧容能幫得上,我們都會盡力的。”許慧容客氣的說著。
“永村,這是我的三哥肖海山。三哥,這是我的同學(xué)張永村,他是我們鄰居縣城的。”
“你好你好,認(rèn)識你真高興。”肖海山和張永村輕輕的握了一下說。
“你好,認(rèn)識你真高興。”張永村禮貌性的同肖海山握了握手。
“雨晴妹妹,這是我們的三哥海山,三哥,這是我的同學(xué)劉雨晴。”介紹道劉雨晴給肖海山認(rèn)識時,肖海晨故意說“雨晴,這是我們的三哥。”說得他們好像是一家人似的。當(dāng)然,說到這里時,林慧如表現(xiàn)得及不自然,就是
林慧如自己也說不出為什么會這樣。
“山哥,你好,我是劉雨晴,也是你弟弟的同班同學(xué)。”劉雨晴說著主動伸出手來,同肖海山握了一下。不象其他同學(xué)那樣只說認(rèn)識你真好,而是叫海山為山哥,由于此“山”與“三”是同音,因此,大家都聽說她也叫“三哥”了,看來劉雨晴與肖海晨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了。
“你好,以后我弟弟如果有不方便的時候,還請你多多關(guān)照。”肖海山輕輕的對劉雨晴說著。
“好好,一定一定。三哥,你同海晨哥長得太像了。”
“難怪有人叫了我‘海晨哥’。”肖海山幽默說著。因為剛才路上聊天時,肖海山發(fā)現(xiàn),弟弟的同學(xué)也挺合得來,盡管也有女同學(xué),但肖海山感覺到,她們也不驕氣,也不清高。
“你們真的是長太像了,那天真的是認(rèn)錯人了。”滿臉通紅的林慧如說著。
“林慧如,不好意思,看在好老鄉(xiāng)的份上,把你最后一個介紹給我哥認(rèn)識。今天真的謝謝你了。”
“沒事,沒事,誰叫我們是老鄉(xiāng)呢?不好意思了,今天把海山哥叫成海晨哥了,這回真的糗大了。”林慧如也是主動的同肖海山握了一下手。
“沒事沒事,今天還真的得謝謝你給我?guī)罚唬疫€真會在黎僑大學(xué)里迷了路。原以為黎僑大學(xué)只有梨那么大,誰知黎僑大學(xué)是如此如此的大。”肖海山說著張開雙手夸張的筆劃著,惹得在場的人哈哈大笑。
“沒事,大家都是老鄉(xiāng),幫這點忙算不了什么。你還這么客氣干什么?”林慧如說著,也主動的同肖海山握了握一下手。
“大家慢用吧,鹵面來了。”周青花端來了一盤鹵面,輕輕的放在桌上。看到菜煮好了,肖海晨和林慧如也主動到廚房里幫忙周青花上菜。雖然今天自己是客人,但是平時自己在這里打工,也跟這里的老板和周青花混熟了,他可不想自己高高在上,讓周青花一個人忙里忙外的。
“大家吃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也餓了。老板,小周,也過來吃一點吧”肖海晨招呼著大家吃面的同時,也招呼著陳老板和周青花一起過來吃。
“不啦,我剛吃完飯,要不,小周,你去陪他們吃一點。海晨和小林都是你的同事。”
“那好吧,謝謝老板,謝謝海晨哥。”周青花說著,就坐在劉雨晴旁邊。
“三哥,這是跟我一起打工的同事,她叫周青花。小周,這些是我的同學(xué),他是我三哥。”肖海晨把在座的一一介紹給周青花。
“真的很高興能跟你們一起用餐。”周青花很客氣的同在座的人說著。從她的言行舉止上看,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在校的大學(xué)生。
“老板,拿一些啤酒來吧。”肖海山對陳老板說道。
“我來拿吧。”周青花說著就準(zhǔn)備去拿啤酒。
“不用了,我們下午還得上課,酒我們就不喝了,要不,海晨你給你三哥喝一些吧。”許慧容對肖海晨說,“小周不用拿了,我們都不喝。”
“哦,瞧我這記性,還真的忘記了你們下午還要上課,要不大家倒一些開水吧,我們就以水代酒吧。”肖海山只好這樣說著。
“陳老板,先來兩瓶可樂吧,哪里有以水代酒的,要喝飲料。”肖海晨自己進去拿出兩大瓶的百事可樂。在肖海晨看來,請客哪里有以水代酒的啊,那也太寒酸了吧。雖然下午要上課,不能喝酒,但是再怎么樣也不能以水代酒,如果說出去,豈不是被人家笑死掉?于是他找陳老板拿了兩瓶百事可樂。心想,飲料也不錯,至少比白開水好一點。
“好好,就以飲料代酒好好。”肖海山說著,就拿起飲料給在座的每一位同學(xué)倒?jié)M了飲料。畢竟自己請客,用白開水也顯得太小氣了。
“大家好,我肖海山敬大家喝一點。”肖海山拿著飲料站了起來,向在座的每一位敬了一下。
“來來,大家喝了,我們真的很高興認(rèn)識海山哥。海山哥能到學(xué)校來看望我們,是我們最大的榮幸。”劉雨晴不愧是文學(xué)愛好者,她所說的話總是那么讓人聽了舒服。在劉雨晴的帶動下,在座的紛紛站了起來,手里舉起飲料。
“不能這樣講,大家能在中午休息時間出來跟我這個打工仔相聚是我最大的榮幸,來來來,我們一起把這杯飲料干了。”肖海山說著,也把手中的飲料喝得精光。
大家也跟著肖海山把手中的飲料都一飲而盡的把喝完了。“來來來,大家不要客氣,吃飯吃菜。雨晴,慧如,還有小周,你們女孩子就不要太斯文了,多吃一點。”
“好,謝謝,海山哥,謝謝海晨哥。”劉雨晴和林慧如很客氣的說著,也在吃飯。
由于下午大家還要上課,因此,中午這餐飯差不多半個小時結(jié)束了。
“謝謝海晨,謝謝海山,我們準(zhǔn)備先走了。”吃飽飯后,許慧容、張永村及兩個女同學(xué)說著,就準(zhǔn)備走了。
“好的,謝謝你們中午抽空出來聚一聚,你們有沒有吃飽啊?”海山問他們道。
“有啊,我們都吃得太飽了。”他們異口同聲說著,就往學(xué)校走了。現(xiàn)在快餐店里也就剩下肖海晨和肖海山兩個人了。
“三哥,你稍坐一下,我?guī)兔κ帐耙幌隆!毙ず3坎蝗绦淖屝≈芤粋€人收拾這么多的碗筷。
“嗯。”
肖海晨如此的勤快,讓肖海山感動很欣慰。“海晨哥,不用啦,你就陪三哥坐一下吧。”周青花看到肖海晨幫忙收拾碗筷,她也很感動的對肖海晨說著。
“沒事,誰叫我們都是同事啊。”肖海晨幫忙周青花收拾好碗筷,也幫他洗衣好碗筷后,就回到肖海山旁邊了。
在肖海山眼里,本來只以為林慧如跟肖海晨會有不一般的關(guān)系,可是今天吃午飯時,肖海山發(fā)現(xiàn)劉雨晴也是“海晨哥長海晨哥短”的叫,這跟讓肖海山一頭霧水,他也不知道肖海晨是否有在學(xué)校里追女孩子,也不知他在學(xué)校里是否有對哪個女孩子產(chǎn)生好感。同他剛才跟兩個女孩子接觸中,肖海山只是感覺到,他們都跟肖海晨關(guān)系不一般。當(dāng)然同平時肖海晨寫給自己的書信上看,肖海晨也只字未提這兩個女孩子的事,看來是我肖海山想多了,也許肖海晨跟這兩個女同學(xué)也只是普通朋友的關(guān)系。作為肖海晨哥哥,真的是很想知道肖海晨的所思所想,可是對于這種問題,肖海山也不好明問。
“三哥,這回怎么有空回去啊?你不是在州頭打工嗎?家里人還好嗎?”就在肖海山想著如何試探弟弟的心思時,肖海晨倒是先開口問肖海山回去的原因。
“還可以,只是老爸前幾天閃了一下腰,人不太舒服。”肖海山把肖奕泉因為閃了一下腰而產(chǎn)生比較嚴(yán)重的病情淡淡的說了一下。
“什么,他嚴(yán)重嗎?難怪我給他寫的信都快一個多月了,都沒有見給他回信。”肖海晨緊張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閃了一下而已。”看到肖海晨緊張的樣子,肖海山只是把嚴(yán)重的事說成輕巧一些。為的是不讓肖海晨擔(dān)心。
那么,肖奕泉到底是怎么啦,肖海山會把事情怎樣告訴給肖海晨,而讓肖海晨安心的讀書,欲知詳情,敬請關(guān)注下一章詳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