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就這樣入住驛站,以非常另類的方式當了劉銘的女人。
或者還算不上,畢竟還有一套禮節還沒有完成,另外還有個步驟沒有實施。不過不管怎么樣,蔡琰已經算和劉銘處于未婚同居的狀態。
很神奇的是,蔡邕沒有把禮物都丟出屋外,反而是接納了那些禮物,順便買了個女婢回來幫忙料理家務,仿佛從一開始就沒有女兒一樣。
衛家自然找他了,之后他們的對話很快也被劉銘所知曉。
當時蔡邕就是那么說的:“不是蔡某不履約,而是漢縣候囂張霸道,硬是搶了我的閨女過去。這不,我這身板難道還過去和他拼命不成?這樣好了,我還有個小女兒,姐姐都這樣日后必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就改成她作為定親對象如何?”
衛家立刻就郁悶了,要說蔡邕不履約,好歹還有個備胎。若說他履約把,他那‘我是有靠山’的表情算幾個意思?!
好吧,最多就是把婚約對象換一個,好歹都是蔡家女子,想來不會有問題。
帶著這樣的想法,衛家人還是回去復命了,至于衛家家主會有什么想法,那劉銘就不得而知,也不想理會。
只是轉念一想,才想起若歷史沒錯,這蔡琰的妹妹后來是嫁了上黨太守羊衜,不僅生下羊祜,還生下了司馬師的繼室羊徽瑜。如此算來,姿色想來也不差……更難得的是她和蔡琰是姐妹……
算了,那么久的事情劉銘還是不想了。
接下來的幾天,劉銘都陪著蔡琰在外面逛街。
蔡琰從小就沒有和同齡人這樣出去逛過,更別說還是異性。不過身邊的這位男子,眼看就要成為自己的夫婿,蔡琰也就稍微放開了一些。
幾天下來,兩人的感情倒是急劇升溫。對于沒有品嘗過愛情滋味的蔡琰而言,第一次品嘗往往很容易沉浸其中。
這也是女性的一個通病,第一次戀愛往往會變得非常的傻,傻到以身相許,傻到海枯石爛。一個不好,就算是千金大小姐,也有可能嫁給窮小子;直至第二次戀愛開始,女人才會變得更加理智,所以也有‘經驗越老越難泡’的說法。
處于戀愛之中的蔡琰,眼中只有劉銘,更希望劉銘眼中只有自己。
也就是她出生于這個時代,所以她懂得和別人分享,更知道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專情之人。更別說,真要算起來,自己還是他的妾侍。
心中的不滿,唯有偶爾在他手臂上留下一些印記,看著它鮮紅甚至出血的樣子,心中才有一種‘他屬于我了’的勝利感。
劉銘房中所謂的羌女貼身丫鬟,蔡琰是希望她們僅僅當好一個丫鬟就好。只是她知道劉銘已經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兒,是男兒就有那個需求。
她自己還小,數次暗示劉銘,他都沒有同意。若非她從劉銘的雙眼看得出,他這個決定,100%是為她著想,她甚至會懷疑劉銘是不是不愛她。
那好,那就等兩年吧……
至于那對羌人女子,也沒必要羨慕了。畢竟自己好歹是一個妾侍,而她們卻是連一個身份都沒有。人嘛,總是要知足的!
后.宮非常的和諧,劉銘也是非常的滿意。
他也知道,這個和平,或許在回到代郡老家的時候,出現新的戰況。不過那也是一段時間之后的事情了,現在,還是繼續享受幸福時光好了。
劉銘強搶蔡琰的事情,此刻也是整個洛陽都知道了。這年頭大家都缺乏點娛樂,難得有點小道消息立刻瘋傳了起來。
一開始還說劉銘和蔡琰兩情相悅,為了愛情而私定終身,最后攜手私奔。
后來就離譜了,只說兩人珠胎暗結,眼看都快生了蔡邕還要把女兒嫁給衛寧,結果劉銘怒發沖冠,用劍指著蔡邕逼他把女兒交出來,然后蠻橫搶入手中。
這謠言是一個比一個荒唐,但一個比一個精彩。
在這樣下去,瓊瑤戲或者肥皂劇都給他們編出來了。
這不,還說什么:兩人自打小時偶然在路上相遇,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早已私定終身什么的。幾乎是離譜得,瞬間吸引大批的大媽大嬸前來圍觀……
正宮伏壽出動,主動殺到了驛站。
一句話……你怎么能夠老實沉迷于這些小妾身上?好歹我也是皇帝欽賜的正宮啊,你該陪我!好吧,于是又賠了這個吃醋的少女在外面玩了幾天。
說真的,劉銘覺得這小丫頭根本還不知道吃醋是什么玩意。或許僅僅是覺得,這幾天劉銘都陪著蔡琰,不去陪她玩,身為丈夫太不稱職了!
唉,別指望一個女童能夠有多么老成……
終于,漢靈帝劉宏也被驚動了。
思前想后,果斷頒下圣旨:賜婚伏家女伏壽為漢縣侯正妻,賜喬家二女、蔡家長女為側室。總算是,蓋棺定論,誰也不需要議論了。
其實這段時間他也煩,若是不煩早讓劉銘返回幽州了。
實際上就在不久前,幽州牧劉焉上奏,蜀地聽聞有黃金余孽作亂,然蜀地乃大漢龍興之地,不可不防。臣老了,也不沒有那開疆擴土的激情了,若是陛下允許,那就讓老臣去蜀地,當個看家犬好了。
當然,原話不會那么直白,但表達的意思是那樣沒錯。
最近這段時間吧,劉宏也看出來了,真正指望得了的還是這些劉家宗親。那些外戚也好,宦官也好,或者門閥世家也罷,都不把大漢當成自己的歸宿。
所以呢,他也有意扶持一批漢家宗親,把這破敗的江山撐起來。
劉焉的確是老了,過去蜀地當看門狗也不是不行,可他走了,誰來繼位?
一開始是打算讓劉虞過去再當幾年幽州牧,這位對大漢絕對是一等一的忠誠,比劉焉那個老家伙還要忠心。
只是這位在那邊的施政似乎還是有那么點問題,主要就是不夠鐵血。
劉焉可以憑著一州之地,把匈奴拒之門外,他只怕就沒這個手段和膽量了!
翻了翻大漢宗親譜,結果唯有劉銘擔任幽州牧最合適。
只是一名十六歲的少年郎當州牧……這讓那些在縣令任上熬了三十幾年的老東西,情何以堪啊?
思前想后的,結果就耽擱了那么久的時間。
眼看劉銘居然搶了門親,心中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這位完全就是個風流種子,繼續留在洛陽,天知道會干出什么風流事出來!
不行,該做決定了!
于是,劉宏終于是下達了任命的詔書:任命劉繇為揚州刺史,劉岱為兗州刺史,劉焉為益州刺史,劉虞為涼州刺史,劉銘為幽州刺史。
是的,僅僅是刺史而不是州牧。
這是劉宏覺得,既然黃巾之亂已經結束,那么繼續讓州牧主張兵馬大權,實在是太危險了,還是盡快讓他們軍政分離才是。
唯一例外,那就是劉銘。
不僅任幽州刺史,而且還身兼平狄將軍銜,這一次更是加封為綏遠將軍。鎮守幽州,威懾狄夷。
詔令一出,天下震驚,更多人是對劉銘的羨慕。
不愧是皇恩正濃,得到的都比別人的多!
而接到旨意的劉銘,自然不能繼續留在洛陽,他需要會幽州上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