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閣是個章臺。漢代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天香閣也是大漢文明的章臺,從這裡走出過無數傾國絕色,就是前一陣子的來鶯兒也是從這裡走出去的佳麗。
董顯在西涼的時候就聽說過天香閣的名聲,在洛陽那個時候因爲事情多,很急,沒有時間來這種地方尋歡作樂,不過心中卻一直念念不忘。
“哎呦!董將軍,今晚就不走了吧?”老鳩子口中的暖氣薰得董顯心神一蕩,諂媚的說道。
“不走了,不走了。”董顯多日未食女色,腹下的慾火早就按耐不住。看著面前的佳麗垂涎欲滴的淫笑道。
“不走?”老鳩戶怔,隨即恢復原來的笑容道:“不走就好,我們的煙煙姑娘可是等將軍好久了。”
“那還多說什麼?走啊!”董顯已經迫不及待抱著身旁的美女朝著包房走去。
“啊,哈哈,哎呦!將軍急什存嗎?先吃吃就,聽聽曲,讓煙煙姑娘沐浴完了,再伺候將軍。
“哦?煙煙在沐浴呢?”聽聞老毯一言,董顯的命根子已經挺立起來。嘴角滴落一滴口水說道:“好,好,好。”
老鳩對身旁的佳麗們使了個眼色。那些佳麗心照不宣的引領著董顯朝著包房走去,還不時的挑撥著董顯的淫慾。
老鶴燦肖悄地離去。
合十包房門後,董安身旁的護衛湊到近前,低聲道:“將軍。董公可是再三提醒我們要小心一點。”
聽此,董豆沒有不悅的一皺。不耐的揮了揮手,道:“知道了,知道了。”心中卻低喃沉吟,這麼些天了,自己不知道禁慾多少日子了。這叫自己怎麼忍得了。更何況現在長安城內也沒有什麼動亂,相信那些門閥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刺殺自己。
“大家保護好將軍,我們小心點就可以了。”董顯身旁的二管家諂媚道。
聞聽此言,董顯點了點頭。
那出言提醒的護衛只好點點頭,主子說什麼,自己照著辦就好,多了圖找麻煩。
“將軍,你看,好像是煙煙的聲音。”二管家提醒道。
“快,快,快快有請。”董顯手掌一揚。示意身旁多餘的人出去。
兩扇門板打開,從外走進一人。
在鶯鶯燕語中,那人飄然走進,雖然不如來鶯兒般清新脫俗,卻勝在香肩纖腰,卻是出一般女子一籌。
“哈哈,煙煙啊!快來這裡,我可等了好久啊!”董顯急忙起身上前抓住煙煙雙手。雙眼如探照燈一般。上下四處掃描,盯著面前美女的嬌容,似乎要生生吞吃了這女子。
那女子迎著董妥的雙手,便往董顯懷中一倒,用那張嬌嬌弱弱讓人禁不住恰惜的眼神說道:“將軍好久都不來。想死奴家了。”
“哎呦!我該死,我該死,竟然讓煙煙獨守空房。”董顯作勢佯裝要扇自己幾個耳光。卻被煙煙拉住。煙煙嬌弱道:“將軍,既然如此。將軍是不是要自罰幾杯呢?”
“要,要。”董顯已經被煙煙吊足胃口,已經顧不得什麼警告了。抓起幾案上的水酒,“咕隆、咕隆”的嚥了一下去。
卻只見煙煙隱蔽的一笑。
隔壁。
“看到什麼了?”劉訴拍著典韋的肩膀,問道。
“呵呵。主公,那咋,董顯真是個色魔,這個時候還敢隨便外出,也不多加防備。”典韋十分鄙夷的說道。
“呵呵。如果不好色,就不是董家的人了。”劉辨打趣道:“這次。多虧了文和你提供的消息。”
賈詡搖搖頭,笑道:“整個西涼軍都知道董顯喜歡這個煙煙,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只不過是確定個時間而已,主公何須如此客氣。”
“就是。”許諸憨憨道。
“不對!”
靜觀動態的典韋卻輕輕地呢喃了一聲。
“怎麼了?”劉辨心中一顫,難道又有什麼異常了?目光同賈詡相視一眼,各自心中生奇。
“那個煙煙姑娘眼神不對。”典韋讓過戳透的窟陋,道。
劉辨急忙趴到近期,卻沒有現一絲異常,有些時候,有些異動卻是一閃即過。賈詡沉眉道:“難道是說?”
劉辨賈詡目光對視,是袁紹還是黃巾?
包房內。
“將軍,酒水甜嗎?”煙煙嬌媚的再一次遞送到董顯嘴邊。
“甜,甜,只要是有煙煙姑娘香氣,能有什麼不甜之道呢?”
“將軍你撒謊,煙煙哪有你說的那麼好?”煙煙拍打了一下子董顯的肩膀。
這一拍讓董豆有如吸食了迷藥一般著了迷的往煙煙的臉頰、胸前蹭去。手上不停地遊走在煙煙的肥臀之上,感受著來自煙煙臀部的彈性。
“將軍,不要嗎?”
“嗯。嗯。嗯。”幾聲推搡。煙煙已經丟失在董顯的前後夾擊下。
煙煙卻突然推開董豆,臉上帶有一絲難爲情道:“將軍,煙菸害羞。”
聽此,董安已經等不起般,伸手斥退身旁的隨從,就是連諂媚的二管家都沒有留下。
衆侍衛難爲情的退走,相互搖搖頭,自家的主公尋歡作樂,而這些侍衛卻只有保鏢護衛的份。
不知從何時,老鳩再次出現在衆人面前,把身旁的衆侍衛拉走,口中還不忘道:“姑娘們,別讓衆位爺站著,都好好回房伺候著。”
侍衛頭領本想向董安請示,卻見董顯不耐煩的神態,爲難的點了點頭,身旁呼啦啦的一羣人立刻就消失在眼前,各自尋歡作樂。
老鳩回身合十門板對著煙煙示意了一下,便出去了。
看到了整個經過的劉辨點點頭,回身對著身旁的三人道:“我們可以走了。”
“走了?不殺”了。”許諸突然意識到自己聲音有些過大,乖乖閉上嘴。
“殺?不用了。會有人替我們送他上西天。”劉辨掠了掠額頭上的汗水,低喃道。
“哦!”
賈詡拍了拍許豬一下,調侃的一笑。
幾人相繼離去。
“主公,不看看那個老藹是誰的人?”
劉辨腳步一頓,隨即恢復如初。搖搖頭道:“不用了,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的人了。”